再說,萬一懷上了,是我自己的卵子沒有拒絕跟他的精子結合的,不關阿勇的事啊。
「葉蓉,要不我換你做女朋友吧,哈哈。
」阿勇坐起來,把肉棒抽了出去。
「不好吧,我跟吳敏是好姐妹,這樣會不會對不起她。
」我也坐了起來,依偎在他懷裡。
其實我真的很想做阿勇的女朋友,哪怕做小的也行,就怕吳敏知道了不高興,「不如這樣,你若是想玩我了,我可以過來陪你,別讓吳敏知道就行。
」「這話是你自己說的啊,以後別賴我。
我對你負過責了,是你自己不要的,不要拉倒,現在不關我事了!」原來阿勇只是變相的甩我,是我自己想多了。
其實他用不著這麼複雜,我沒讓他一定要做我男朋友,男人嘛,爽過了真的可以拎褲子走人的,這樣才有男人味,至少對我應該是這樣的。
阿勇推開了我,冷漠的說:「你走吧!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這麼小就不是處了,還那麼淫蕩。
明知我跟吳敏感情好,還勾引我,真賤。
」我賤?我承認今天這事我沒嚴詞拒絕,是要負一定的責任的,但不能完全怪我吧。
我默默地穿上運動服,沒有穿胸罩和內褲,我平時上學來不及的時候也是只穿運動服真空上學的,習慣了。
我當然可以走,可是幾分鐘前,他還在享受我的身體,我還幻想當他的地下情人,這麼快他就要趕我走,一時半會兒,我還無法接受。
「阿勇,你能不能再考慮考慮。
我不是要妨礙你和吳敏啊,我什麼身份都不要的。
吳敏總有不方便的時候,而你也該偶爾換換口味嘛。
」我軟語懇求,做最後的努力。
說這話時我都覺得自己實在有點低三下四,人家只是想嘗個鮮,現在嘗完了都趕我走了,我還這麼不要臉的哀求人家,可能我骨子裡真是個賤貨吧。
可是不這麼做又有什麼辦法呢,我那所重點高中里的男生全是榆木疙瘩,一個也勾引不了。
都一年多沒男人碰我了,再不找個炮友,我非瘋了不可。
我雖然很珍視同吳敏的友誼,但我也是有性需求的呀,借她的男朋友用一用,又不要什麼名份,她應該不會太生氣吧。
「快滾!」阿勇惡言相向,看了沒看我一眼,擺了擺手讓我快滾。
我只好逃似的跑出了他的家門,不過我心裡清楚,我剛才暗中把胸罩和內褲留在他床上了,他不可能看不到,他沒讓我把帶走說明還有機會。
第二天,我就像沒事一樣繼續當他們的電燈泡,繼續在他們做愛時替他們把風,阿勇也跟沒事人一樣跟我說話,大家心照不宣。
沒過幾天,阿勇打我電話,叫我去他家一趟。
他沒說什麼事,但我心知肚明,特意精心打扮了一下,跑到他家去了。
毫無懸念,我又一次被他操了。
我進了他家門后,他只懶散地說了一句「把衣服脫了」,我就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脫得精光,趴在他家的木質沙發上蹶著屁股讓他用后入式操,他說我的樣子好像一條母狗。
好吧,只要他肯操我,說我是母狗那我就是母狗好了。
這次他王了我兩個小時,內射了我三次才罷手。
事後還把我拖到衛生間讓我用嘴給他清理龜頭,我很崇拜他的肉棒,可以把我搞得這麼爽,就把給他清理龜頭當做理所應當的事情。
可是,為什麼要把我帶到衛生間來清理肉棒呢?我猜到他想王什麼了,我來他家之前也做好了心理準備,無論他要我做什麼我都會做,這是他給的機會,千萬要把握好。
果然不出所料,他對著我的嘴撒尿了,還命令我喝下去。
這是我第一次喝男人的尿,感覺除了又咸又苦外,並不是太難喝。
「你就是個廁所!一隻馬桶!人肉便器!」他辱罵道。
好嘛,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我不介意。
只是喝完他的尿后,我又被他推搡著趕走了,彷佛我只是他召來的妓女一樣。
我在回家的路上反覆在想我跟他的關係究竟是什麼,是女友嗎,不可能,他的女友是我的好閨蜜吳敏;是他召的妓嗎,也不是,他一分錢也沒有給過我;是情人嗎,別天真了,我連一句甜言蜜語都沒有聽他說過。
想來想去,我可能在他眼裡,只是一個性伴侶吧,可能連性伴侶都不如,只是一個說玩就玩、說扔就扔的性玩具罷了,本質上跟充氣娃娃沒什麼區別。
後來,我又被他叫過去幾次。
我每次接到他的電話時,都像過節一般高興,精心打扮,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他家,把完美無暇的身體交給阿勇蹂躪,毫無自尊的按照阿勇的要求擺好各種姿勢,近乎獻媚似的懇求他把肉棒插進我的體內,讓他把精液射向我全身各個地方,包括危險期的內射、嘴裡的口爆、漂亮臉蛋上的顏射。
每次結束時,他都還要在我身上撒泡尿,還命令我喝掉。
真變態,可我怎麼那麼期待呢。
被他趕回家后,我都在想,我怎麼會這麼賤,在如花似玉的年紀,毫無名份的跟著自己閨蜜的男朋友,受盡他的凌辱和姦淫,而這一切都是我自願的、自找的,甚至是我自己爭取來的。
我還是校花呢,應該會有很多男生暗戀我吧,他們有可能會意淫我的身體打手槍,可現在我卻只能把身體交給一個技校的差生處置,他的精液已經佔領了我每一寸肌膚,可就算如此,我也只是阿勇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性玩具罷了,得不到他半分憐憫和溫柔。
這樣的生活持續到了高二的寒假。
吳敏是廣州人,回家過年去了。
我和阿勇一起送她上的火車,轉身就在火車站的小旅館里開了房。
他那天對我特別溫柔,溫柔得我都有些不習慣,弄得我一次高潮都沒有,因為我不是個喜歡溫柔型男生的人啊。
事後他說,他向一個財務公司借了2萬塊錢做生意,年前收不上賬,希望借我的口才,向財務公司求情寬限到年後再還,還說這幾天我可以做他的臨時女朋友。
我的口才的確很好,又可以做他的臨時女朋友,我挺高興也很願意,就答應了。
那天天很冷,我跟著阿勇來到那家財務公司時,幾乎都要凍僵了。
那家財務公司座落在一個高檔寫字樓里,裝修很是豪華,暖氣也開得很大,我們一進門阿勇就體貼的給我脫下了羽絨服。
工作人員大多回家過年了,只有兩個凶神惡煞般的男人在等我們,他們手背上還有紋身,一看就是黑社會的人。
我只是一個高中女生,心裡很害怕,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劉經理、宋經理,這是我女朋友,長得怎麼樣。
」阿勇討好似的說。
「勇子,真看不出來,你那麼窮,居然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還肯出面替你還錢。
」劉經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