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幾乎要哭出來,扭動著身體想在黑暗中頂開對方逃走。
這種黑漆漆的場景,她哪怕是悄悄躺在地上也能安全得多。
“別說傻話了,明明都已經濕透了。
” 男人亢奮的晃動腦袋,帶著汗珠的鼻尖蹭在她的耳根,癢絲絲的。
那裡的確有些濕潤,但濕透絕對是誇張的形容,她不甘心的想要反駁,但男人恰好在那一刻找到了凸起的陰核,手指輕輕一捻,快活的電流就順著脊骨一路上升到後腦。
她連忙閉緊了嘴,生怕發出與喘息音調完全不同的呻吟,那一定會讓電梯里的每個人都安靜下來,尋找是哪個騷貨竟然這麼淫亂。
而電梯里並沒有第二個女人。
修理電梯的人打開門后看到被人輪姦的滿身精液的受害女人這種成人影片里的情節,她絕對不要發生在自己身上。
只是……摸摸而已,忍耐住被人碰觸的噁心感的話,還……還是可以挺過去的吧。
她混亂的想著,一時沒有注意控制身體,陰蒂被撫摸的狀態下,習慣於用同一種姿勢自慰的她,本能用大腿夾住了男人的胳膊,找到了熟悉姿勢的身體迅速的變得火熱,軟麻感開始瀰漫在小腹深處,熱乎乎的液體一點點向外滲了出來。
“一定經常這樣愛撫自己吧?你的腿夾的異常熟練吶。
嘖嘖,真是淫蕩的女人。
” 男人的喘息變得更加急促,摟著她肩膀的手收了回去,不知道是不是忍不住開始按揉自己的褲襠。
沒什麼熟練不熟練的,和男人自慰的時候喜歡用哪只手一樣,靠下一些的肌肉緊緊擠住中間的胳膊,靠上的部分則微妙的放鬆下來,為活動的手掌提供狹小但充足的空間,這也已經成了綾子的習慣,在如此緊張的現在,不自覺地就應用上了。
緊張到麻痹的大腦彷彿真的把男人的侵犯當作了自慰,甜美的緊繃感在肚臍的下方一陣一陣浮現,她輕輕哼了兩聲,抓住男人的手臂,緊緊攥住衣袖,卻並沒有試圖拉開,而是單純想找一個發泄力氣的方向一樣,用力擰著衣服的布料。
那手指肥厚而粗糙,應該是多年的體力勞動所致,指節有著堅硬的外皮,但比起老繭,又稍微柔軟一些。
指頭壓迫到小巧的蝴蝶翅膀的中央,微微彎曲,配合著揉搓陰蒂的動作前後滑動。
敏感的外陰本來就已經被褲襪磨蹭的有些充血,這樣的磨蹭立刻就帶來一股電擊一樣的快感,綾子情不自禁的拱了一下腰,抓著購物袋的手險些把東西丟在地上。
“萬一喊出來的話,可是會非常丟臉的,” 男人低沉的說著,把一條柔軟的布料摸索著遞到她嘴邊,“咬住,掉下去的話,就扯爛你的絲襪,讓電梯里所有人都看到你淫蕩的小穴,說不定看到咕嘟咕嘟冒愛液的樣子,大家會一起輪姦你呢。
” 她苦悶的垂下頭,胸口因為交織在一起的快感與噁心感到煩悶,也許這樣下去,她真的會叫出來。
猶豫了一下,她張開嘴,咬住了那塊布。
她知道那是她的裙邊,如果現在燈亮起來,她咬著自己裙子,亮出沒穿內褲的下體讓好色的中年大叔愛撫的恥態就會清楚的暴露。
可她還能怎麼辦?她只有祈求那個膽大的色魔趕快滿足,在電梯修好前放過她。
“準備好了的話,就高潮吧。
” 男人嗬嗬的笑著,手指用力刺向濕潤的凹陷處,拇指依舊壓迫著腫脹的陰蒂,肥大的手掌以好像握住恥骨一樣的姿勢,快速的按揉。
嗚——綾子在心底尖叫了一聲,昂起的頭結實的撞在身後的牆上。
疼,但卻很快活。
這種機械而迅速的玩弄恰好契合她自慰的方式,肉體在熟悉的節奏中飛快的沉醉,胸口漲鼓鼓的,乳頭也開始發硬,她緊緊咬著嘴裡的裙布,口水在布料上擴散開來。
不行……這樣……這樣下去……要……要高潮……了……眼前的漆黑開始跳動著細小的火花,綾子的嬌喘已經大聲到異常,可她根本沒辦法壓抑下去,身體里還積蓄著大量的空氣想要隨著聲音爆發,嘴裡的牙齒咬的非常用力才能忍住,牙根都開始感到酸軟。
“要……要不是在電梯里,呼、呼……真想好好乾你,從屁股後面一直干到你尿!” 男人的情慾似乎也爆發了出來,他喘著粗氣,頂著她的穴口用力摩擦。
呀!泄……泄了——膝蓋劇烈的哆嗦著,綾子仰起頭,白皙的脖頸吞咽什麼一樣的蠕動,痙攣的蜜壺把大量的愛液推擠出來,褲襪的地步迅速的濕透,涼颼颼的感覺向著大腿內側蔓延。
竟然……在這種地方……高潮了……她無力的靠在牆壁上,男人的手已經離開,可她還是一動也不想動。
到底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我只是……只是想安穩的呆在屬於自己的小小空間里而已,這……也有錯嗎? 她在心底有些悲憤的向那股不知名的作弄她的力量怒吼著,羞恥、怨恨、憤怒、恐懼糾纏在一起,讓她幾乎快要瘋掉。
下一秒,電梯的頂燈亮了。
而她的嘴裡,還咬著自己的裙子忘了放開。
破掉的購物袋啪嗒掉在了地上,那條肥大的內褲掉落出來,不過,沒有人看它一眼。
(七)衝出來的時候捂著臉,應該沒被太多人認出來吧。
綾子沮喪的坐在榻榻米上,擦了擦眼淚,自我安慰著。
買的內褲忘了撿回來,濕漉漉的褲襪被她脫掉惡狠狠地扔進了垃圾桶,坐在地上,光裸的屁股隔著裙子體會到榻榻米粗糙的觸感。
她懶得換姿勢,這樣的小事,已經沒什麼值得在意。
不能搬家,不能反抗,明明這裡還是她熟悉的公寓,卻讓她害怕的不敢閉眼。
她曾經以為堅固可靠的家,現在竟顯得有些可笑。
她的生活已經變得一團糟,卻連侵入者是人是鬼是妖怪還是神仙都不清楚。
她只知道自己的繭被撕開了,還沒有生長出翅膀的脆弱軀體正在被隨意的擺弄。
獃獃地坐了將近一個小時后,她去衛生間洗了個澡,下體還殘留著被男人猥褻的感覺,一直搓到皮膚髮紅,都沒有絲毫好轉的跡象。
把熱騰騰的毛巾蓋在臉上,她絕望的想,經歷過這次打擊,半米的距離都已經不能讓她感到安全,心裡無形的隔離區,迅速的因為恐懼而擴大。
也許我根本不適合這個城市,或者,我根本不適合這個社會。
她吸了吸鼻子,裹好浴巾,一步一步走到窗邊,向下看去。
隔離網外,一切都還是平常的模樣,密密麻麻的人頭混亂的朝著不同的方向移動,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小的讓她感覺窒息。
她縮了縮脖子,蜷進還沒有收拾的被褥,迷茫的閉上了眼睛。
身體並不感到疲倦,綾子卻仍睡了足足三個多小時,醒來的時候,肚子已經為飢餓向她抗議。
今天她完全不想再下樓,冰箱里的東西就成了最佳的選擇。
每個休息日她都會在公寓里窩上整整一天,備用的食材和啤酒絕對不會少。
站在冰箱前,她還擔心了一下,如果裡面的所有東西都不翼而飛,她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