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莽撞漢子微微一愣。
似乎也有些忐忑,其實他和易玉本無仇怨,也未曾看易玉不順眼。
只是為了討好那雲溪,這才要出口狂言,卻不想真的將易玉給惹怒了!雖然他也不相信那些神乎其神的傳言,但是易玉比他厲害卻是一定的。
只不過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若是再退縮了豈不是更加讓雲溪看不起!恐怕日後再想加入這位最得寵師兄的勢力之中就更難了! 想到這裡那莽撞漢子把心一橫,暗道:“哼!我便使出全力與這易玉對上一招,不論勝負便也不丟人了!”想必立時運氣平生法力嚴陣以待。
而那雲溪似乎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太好的氣息。
心想:“好濃烈的殺氣!難道這易玉真的敢在這無定島上殺人不成!素聞妖仙易玉心狠手辣,而且辦事肆無忌憚,便是很多修真前輩也對他甚是忌憚!我今日怕是要惹下禍事啊!若是因此地罪了易玉,怕是大師兄又要在師尊的面前給我穿小鞋……” 想到這裡雲溪正要出言喝止,不過已經晚了!就見易玉右手按劍,身上的法力雲涌而出,冷道:“允那漢子!今日你若能接下我這招‘奔流燭月’今日便留你一命!” 話音一落。
就見易玉飛身而行,抽劍起手。
一道銀光衝天而起,刺入那空中的濃雲之中。
頓時攪動起一片風起雲湧的異象!說來也巧被易玉拔劍逸散出來的劍氣攪動的那雲層本就是一片積雨雲,便正要下雪。
此時被那凜冽的劍氣攪動一番,更是瞬間就將其中的平衡打破,一時間就見電閃雷鳴。
冰風雪雨是鋪天蓋地下來。
那莽撞漢子和雲溪都被嚇傻了!竟然出劍引發天象異動,這可是什麼樣地威勢!不過他們驚住了,易玉卻不會因此收手,既然剛此已經說了接住這一劍。
就必然要出!只見一道銀光立劈而下,也沒有任何技巧只是速度和力量的結合。
其實易玉雖然說的狠辣,不過為了考慮陷空老祖的面子也並未真想一下子取了那漢子的性命。
這才如此直來直去的出劍,讓他們看看自己的武藝便是,只不過卻無意之中引發了天地異動,將對手精神震懾,竟生不出一絲地躲避之心! 易玉嘆息一聲,暗道:“我本不想殺你!只是你卻自己送上門來引頸就戮便也怪不得我易玉心狠手辣了。
”劍勢不弱直向那漢子劈下。
就在此時,就見那無定島中陡然射出一道紫光,正迎向易玉的劍勢。
易玉見之微驚,暗道:“好精純地法力!”不過他手上的寶劍卻更加了一份力氣。
那紫光自然就是那陷空老祖地手段,他請易玉來本是有要事相商。
這幾日便是天天等候,剛才正在喝茶之際,卻忽然感覺到一股宏大的氣勢勃然而起,而且就在他的無定島附近。
這下 祖焉能不弄個明白!出來一看,正看見易玉揮劍砍那 這陷空老祖本就是心思通透之人,甚是了解他那兩個徒弟,一個是莽撞漢子,一個是傲氣公子,而那易玉更是行事乖張的妖仙。
恐怕是這三個人碰到了一塊,幾句話沒說對頭,便爭執起來。
本來陷空老祖也想藉此機會看看易玉這些年到底有多少長進,他對那兩個徒弟還是很有信心地。
尤其是那雲溪,雖然心高氣傲,不過他卻有高傲的本錢。
在同輩之中便是比那諸葛警我等人也是毫不遜色。
只不過當陷空老祖見易玉劈下那一劍的時候,卻陡然便色,趕緊出手抵擋。
這一劍已經完全的超出了雲溪他們能夠抵擋地範疇了。
甚至是陷空老祖自己也要提起精神給與足夠的重視,趕緊祭出得意的法寶流雲梭。
只聽見“轟隆”一聲巨響,易玉手中的定秦劍和那迎來的一道紫光砰然相撞,就如流星撞月一般!爆出一片耀人眼目的精光。
再看易玉抽劍而撤,飛身落地卻不見有半分煙塵之色,手中寶劍已然還鞘,望向那紫光飛來之處。
而那紫光此時已經散了寶光,顯出了一個紫色的飛梭,就見那陷空老祖揚手一招,便收到手中。
一招下來令人竟然是平分秋色! 只不過易玉自己心裡清楚,若是細算起來還是人家陷空老祖要略勝一籌。
因為他們一個是攻一個是防;一個是要殺人一個是要救人;一個從容出手一個倉促迎戰。
如此而來的平飛秋色實際上卻也不能算是真正的平手。
只不過這卻依然足夠陷空老祖驚訝的了!上次他和易玉見面到現在這才幾年啊!那時易玉尚不足以讓他認真對待。
但是現在陷空老祖再想要勝易玉。
恐怕還要使出十二分的力氣,方能佔據優勢吧!而且佔優勢和奪得真正的勝利可還有好大地一段距離呢!當然這完全是在單挑的情況下,那陷空老祖自己心裡也清楚,他這無定島的門人弟子加在一塊恐怕也抵擋不住易玉家裡那群母老虎。
陷空老祖收迴流雲梭,笑道:“哈哈哈!易玉道友這才幾年沒見啊!老夫就已經擋不住你的劍鋒了!” 易玉也笑道:“老祖這話可是折煞易玉了!您剛才那一擊可真是漂亮,若是易地而處,我可沒有把握能夠打出那麼漂亮的一擊,將這蓄勢已久的劍勢擋下。
” 陷空老祖有望向了那雲溪還有那漢子,臉色一變。
冷道:“你們這兩個孽徒!讓你們在這給我等著客人,你們卻出手得罪了人家!還不與易玉道友賠禮道歉!” 那雲溪雖然心高氣傲,不過對於強過他太多的人,也不會吝嗇他的恭敬和謙卑。
一聽陷空老祖的話,趕緊向易玉躬身施禮,道:“易玉前輩恕罪,是晚輩處置不當。
壞了前輩地興緻,皆是我的不是!請前輩責罰!” 易玉笑了笑。
道:“行了!只要這不是老祖給我安排的下馬威就好啊!剛才可是給我嚇壞了。
” 那雲溪心中暗道:“給你嚇壞!是給我們嚇壞了才對吧!剛才那一劍……可真是!也不知道哪年哪月能夠揮出這樣一劍來!” 那雲溪心中如何羨慕不提,卻說陷空老祖將易玉讓進無定島中。
寒暄敘話。
易玉又將水兒給叫了出來,雙方又是藉此親近了不少。
不過易玉心裡明白,這陷空老祖斷然不會是僅僅想要看看水兒才將他請到的這無定島上來的。
只不過如今陷空老祖不提,易玉也自然不著急。
在融洽的氣氛中易玉和水兒陪同陷空老祖還有幾名親近的弟子吃了一頓家宴之後。
終於開始說正事了。
就見那陷空老祖呷了一口清茗,道:“易玉賢侄,想必竹山教你不會陌生吧!” 易玉笑道:“這個自然,說起來我們青城派和竹山教離得也還不遠。
聽說那倒是異派之中少有地人丁興旺的大教派。
只是教徒良不齊,整體實力倒也一般。
怎麼老祖竟提起竹山教來了?” 陷空老祖卻笑而不答,又問道:“難易玉賢侄有可曾聽說過西極教呢?” 易玉微微一愕,道:“這西極教地名字倒是聽說過,傳說是地處天下極西之地,甚至還在西昆崙山的西方。
是一個非常強大地教派,只是很少涉足東方的事務,在咱們這邊倒是名聲不大。
至於那西極教具體如何,我倒是不甚清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