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即將摸到厚重的鐵門的時候,一聲槍響,一顆子彈準確的打中了她纖細的腳踝,她看著近在咫尺的大門,重重的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滿子,做完你的事就回去吧。
喜歡看我辦事的人不多”滿字點點頭,忍著下體的疼痛把已經絕望到了極點的夏子萸拖到了長凳處,用上面的四個手銬銬住了她的四肢,蹣跚著離開了地下室。
“夏子萸小姐,很久不見了,你還是這麼動人”冷興文優雅的微笑著,把帶著輪子的長凳拖到他的椅子前,溫柔的說,“其實本來你就是我預定的獵物,要不是雪廊對我發出了黑色鬱金香,小雅又擺了我一道,我也不至於到現在才和你單獨相處”夏子萸什麼也說不出來,蒼白的臉漸漸轉成死灰。
“不要這麼怕我,我這就救你……” 他拿出一個針管,刺進她的頸側,把裡面淡紫色的液體推了進去,“看,打了這種葯,你就不用擔心現在會死了。
這種葯很貴的,我的獵物中你是第三個享受這一特優待遇的。
你應該自豪才是”他溫柔的撫摸著她的臉,擦去她流了滿臉的淚水,說:“這可是別人夢寐以求的東西,打了它,就算馬上砍去你的頭,放掉你身體里三分之二的血,你都可以讓心臟再跳個三五分鐘”果然,夏子萸蒼白的臉上漸漸浮起了血色,但她眼裡的恐懼卻更加濃了。
他端過一杯酒,淺淺的抿了一口,一隻手溫柔的撫摸過她的傷口,說:“都怪滿子不小心,你看他把你嬌嫩的身體弄成什麼了,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別生氣,一會兒我替你教訓他”他提高聲音,“滿子,進來”“什麼事老大?” 滿子探進了頭,想了想,走進來帶上了門。
“你瞧你把咱們美麗的警花都弄成了什麼樣子,誰叫你這麼做的?” 冷興文的話輕輕淡淡,好像在教訓一個無知犯錯的下人。
“可是……老大……這不是咱們說好的嗎?先讓我爽一……” 他的話沒能說完,因為子彈已經毫不留情的穿過了他的大腦。
他圓睜著雙眼,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倒下了。
“我早告訴過他”冷興文的眼光又回到了夏子萸的身上,兩根手指插進了她的下體,把裡面的粘液和血塊,往外面摳著,“不要把你弄髒了,他這個人就是不懂事,你原諒他吧”夏子萸已經喪失說話的能力一般,嘴唇無意義的顫動著,唯一可以分辨的,就是她不停的重複著兩個字:“瘋子……瘋子……瘋子……” “OK”他看著她身上漸漸泛起了紅光,知道剛才的葯生效了,“讓我們開始這隻屬於我們兩個的柔情夜晚吧”他拿起兩個電極,輕輕貼在她的太陽穴上,開到了最弱的電流,溫柔的笑著:“民以食為天,進餐這麼講究的藝術,身為女士的你要是暈倒,那不就太不淑女了嗎?” 夏子萸閉上了雙眼,絕望的等待她接下去的命運。
冷興文拿出一個酒精盤,從上面取出一個鋒利的小手術刀,在她的身體上遊走比劃著,一旁一個酒精爐已經點燃,薄油覆蓋的平底鍋吃吃的輕響著。
他想了想,伏下身子,伸出舌頭舔著她的陰蒂,一隻手把一根塗滿油的假陽物輕輕的插進她的秘道,另一隻手的食指尖若即若離的在她的肛門附近畫著圈子。
她難以壓抑的呻吟出來,經歷了那麼多痛苦的肉體在這溫柔嫻熟的挑逗之下漸漸蘇醒,模糊的意志彷彿看見了阿東在溫柔的對她笑著。
一股透明的粘液,緩緩的從花徑流出,儘管紅腫的傷處還是有些疼痛,但源源不斷的快感,已經佔據了她的感覺。
他的手法越來越快,帶來的快感越來越強,一直在衝擊著她已經十分脆弱的大腦。
“不……不能……” 她虛弱的喊著,卻阻擋不了那快感的火花在她的腦海中爆炸,炸的她腦中一陣空白,胸部隨著呼吸的節奏劇烈的起伏著,玉峰頂端嬌嫩的花蕾也不自覺的挺立了起來。
冷興文滿意的笑了笑,兩根指頭輕輕的捻起左邊殷紅的乳頭,另一隻手舉起手術刀,麻利的一揮,順手一丟,那驕傲的乳蕾便飛進了平底鍋,激起了一陣油響。
她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打直了上半身,硬揚起的頭卻看見自己右邊的乳頭也被拎了起來,在軟化之前也離開了她美麗的乳房,而這次,他直接丟進了嘴裡。
她想慘叫,但喉嚨里只能發出無助的哭泣。
冷興文很誇張的嚼了幾口,微笑的看著她,突然吻了上來,硬是用舌頭把一團爛軟的肉頂了進去,用手指生生捅進了她的食道。
“怎麼樣?自己的美麗身體自己怎麼可以不品嘗呢?味道如何?” 冷興文看著她,就像一個大廚招待自己尊貴的客人一樣閃著興奮的光。
可憐的夏子萸不停的嘔著,彷彿胸前兩個血紅的傷疤遠不如吞下去的這塊肉讓她痛苦。
接著,他又拿起一根細鐵絲,小心的將她左邊的乳房齊根繞住,一點點的勒緊,並用藥棉堵住了流血的兩個傷口。
勒到了極限,左邊美麗的乳房已經變成了一個紫紅的肉球,藥棉被鮮血沖開,血流不止。
他一邊用針在這個不像乳房的乳房上刺出更多的傷口,一邊像個老師一樣溫和的解說著:“忍著點,這種肥美多汁的嫩肉,一定要放幹了血才會可口,一會兒你嘗嘗就知道了”她只想昏過去,但眩暈的感覺總是瞬間被電流的刺激趕走,她頭一次明白了生不如死這句話的真諦。
他把右面的乳房如法炮製,借著血流的時間,又把注意力轉向了她的下體,一邊溫和的說著:“其實別看人長的這麼高大,可以吃得地方真是不多,只有女人這麼嬌嫩的身子,也才不過敏感帶的嫩肉勉強可以入口。
像你這種鍛煉過的身子還好,嫩嫩的肌肉比別的女人要多一些”一邊用手在她的大腿根部摸捏著,一直到找到了最嬌嫩的皮膚位置,用手術刀輕輕的沿著手探出的範圍劃了下去,很快的劃下了兩片薄薄的肉片,扔進了平底鍋,並順手拿出來了煎成了淡紫色的閃著金黃光澤的乳蕾,塞進了嘴裡。
她兩條腿在長凳兩邊不停的扭動著,幾乎要把長凳掀翻,他見狀象是很無奈的嘆了口氣,把手術刀沿著剛才的傷口伸了進去,在兩條大腿上的主要脈絡上一劃,兩條雪白的腿便像死去的白羊一樣軟軟的垂在了兩旁。
她全身一軟,喪失了最後一絲掙扎的力氣。
他拿起煎的半熟的肉片,一片放進了自己嘴裡,一片硬塞進了她的嘴中,一直手捂著她的嘴,一隻手拿著手術刀放在她的陰蒂上,比劃著說:“我不喜歡勉強別人,趕快吃了它。
男女進餐一個人獨食是很沒有禮貌的”她木然的嚼著,痛苦的咽了下去。
他突然皺眉,一臉疑惑的樣子解開了褲扣,裡面的陽具早已一柱擎天:“真糟糕,看來還得麻煩小姐幫我解決一下性慾。
真是不好意思”他看了看乳房,上面還在有血流出,便不慌不忙的走到了她的頭的位置,拿出一個橡膠的口套,塞進了她的嘴裡,把陽物從套上的洞里插了進去,“不好意思委屈你了,我不太想吃自己的精液,洗那傢伙的體液已經讓我很煩惱了,我不太想找自己的麻煩,只好勞駕你的小嘴了”她努力的用力,卻絲毫咬不動擋著她牙的橡膠,舌頭很不甘願的想把侵略者推出去,卻徒勞的增加著男人的快感。
他似乎不想在這種事上下時間,抽插了百十下就直接射在了她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