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了……” 我打斷了萬紅,對馬文革道:“別欺侮小孩子,也彆扭曲事實,你還不可能一手遮天,不是不報是時候沒到,不就是想要我嗎?我跟你走就是,不過你不能再為難他們,不然,我……會……殺……了……你的”“……哇,好可愛哦,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女人,這樣調教起來才有意思哦,嘿嘿,要不我將你解開,現在就殺我?” “信不信由你”我冷冷地說,或許我的言語透出一種本能的殺氣,讓馬文革呆了呆。
只有我自已知道我說的話絕不是恐嚇,殺他,真是小菜一碟! 馬文革只是呆了呆,自然不相信我的話,肆無忌彈地哈哈一笑,猝不及防地提起綁著我手腕的繩子,讓我一下子就因為手臂的酸痛不得不彎下了腰。
讓我更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當著所有人的面,馬文革一巴掌拍在我的翹臀上,使勁地抓了一把。
這一刻真讓我羞憤難當,如果沒有外人,凌辱也就讓你凌辱了,可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那就顯得過份了,我面子上掛不住。
可是雙手被反綁著,反抗無疑是徒勞的,只得冷冷地說道:“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馬文革又提高了繩子,讓我不得不因為痛苦閉上了嘴。
“你那麼厲害,為什麼要甘心受綁啊?呵呵,哈哈……” 我不再說話,說話無疑是自取其辱。
長期在國外潛伏工作,還真不知道國內會發生這種事情,罪犯倒還罷了,沒想到一個酒店的經理也能這麼囂張撥扈,不但非法私帶槍枝,還敢公然持強凌弱,這和舊社會有什麼區別,背後居然還有政府官員為其撐腰,可見政府腐敗到了什麼地步。
接下來眾目睽睽之下,馬文革毫無顧忌地對我進行了捆綁,似乎是故意地羞辱和激怒張傑等人,將我綁得異常的緊,根本就無視他們憤怒的目光。
馬文革並不滿意張傑的綁法,先解開我的手腕……這讓我有了一次反抗和自救的機會。
順速地掃了一眼場上的形式,至少有八分的把握將馬文革帶來的保鏢制服,只是…… 我不知道怎樣形容此時的心理,被虐的慾望及刺激地冒險始終刺激著我受虐的神經,讓我猶豫不決,一邊想繼續我的奴役冒險一邊又忍受不了馬文革的囂張和對我的屈辱……而在這猶豫不決的短暫時間裡,我的機會正在一點點地消失。
我感到馬文革抓住我的手臂,在我的背後扭成“W”狀,與張傑的綁法不同的是,我的手腕是靠著的。
“就這樣別動”馬文革丟下這一句,似乎知道我不敢違逆他的意思,鬆開抓著我手腕的手,從容地整理了一下繩子。
我保持著姿勢沒有動,心裡卻在激烈地鬥爭著,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如果再被綁上,一切就不可逆轉,我不得不繼續我的奴役冒險,讓自已陷入屈辱和羞恥的境地…… 馬文革已經整理好繩子了……繩套也打好了……直到繩子套住了兩隻手腕,我都還在猶豫不決。
繩子在收緊,一圈兩圈……我失去了最後的機會。
天啦!我真是個變態無恥的女人,為了變態的嗜好,竟然可以不顧做人的尊嚴,寧願身陷囹圄也不願反抗。
心底的悲吟很快就被緊縛的痛楚拉到了現實中。
我的小手臂被緊緊地綁到了一起,像個棍子杵在背後讓我的身體不得不挺直疆硬,手指已經可以抓到脖子上的項圈。
隨後,大手臂也被繩子綁緊收攏,幾乎和小臂貼在了一起。
我的胸部挺得更高,高聳的雙峰像是要撐破皮衣暴出來的樣子。
“OK”出乎我意料的是馬文革僅僅只在背後綁了我的手腕和手臂就不再繼續捆綁,繞到我的身前,手中已經多了條細細的長鏈。
他將鏈子扣到我的項圈上,就要將我帶走。
“等一下”我冷冷地說:“你好像還有一件事情沒做吧?” “啊?哦,是,呵呵……” 馬文革招了招手,一個保鏢便拿出一個紙袋交給張傑,紙袋裡裝的就是張傑的相關證件。
然後馬文革拿出電話,撥了幾個號碼打出,說著相同的意思,說張傑等人陪禮道歉相當的有誠意,他很滿意,決定不再追究,這事就這麼算了。
打完電話,馬文革拉著鏈子,讓我不得不跟著他走了幾步。
張傑從背後跟了上來,將一件風衣披在我的身上,又趁機在我的手裡塞了一件東西,是一把摺疊的小刀。
我就這樣被馬文革牽著,感覺自已就像是一個被販賣的女奴,處境凄慘而又覺得屈辱。
與表面反應不同的是,心裡卻升騰起被奴役的快感,這感覺越來越強烈也越來越刺激,彷彿忘記自已已身陷囹圄。
門前停了兩輛車,其中一輛就是寶馬。
街道上的行人較之晚上多了些,不時有人打量這輛豪華的名車,而我性感的穿著也落入他們的眼中,幸好馬文革還是注意了一點影響,並沒有將我直接從門裡牽出來,而是扶著我的腰,一起走向那輛寶馬。
胸前的鏈子在黑夜裡並不顯眼,脖子上的項圈和身上的皮裝也容入到夜色中,我想他們應該不會聯想到如此性感的美女竟然是被綁了雙手。
我很感激張傑想得周到,為我披上了一件風衣,不然緊縛的雙手就會暴露在空氣中,這會讓我很難堪。
一個保鏢打開了車門,我從容地坐了進去。
然後向車外看去,對關心我的人露出微笑,讓他們安心。
只到車子開動,我才覺得輕鬆了些,說實話,當著張傑他們的面,我有種壓抑的感覺,似乎是羞愧又似乎是別的什麼。
寶馬車就只有我和馬文革兩人,馬文革開著車,而我就坐在副駕駛的坐位上。
“你要將我帶到什麼地方去?” 在看到車子馳上通往郊外的道路上時,我冷冷地問他。
“怎麼啦,寶貝,等不及讓我虐待你了?” “無恥”“是啊,我就無恥,怎麼地吧?” “……” 是啊,他就是無恥,我又能怎麼樣呢?只要雙手被綁著,我就一直是他的俘虜,我想我還沒有厲害到不用雙手就能將一個壯漢制服的程度,何況後面還跟著四個保鏢。
“你……你想將我怎麼樣?” 明知道這樣問很白痴,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問了,內心完全不為自已的處境擔心是不可能的,但對自已將要面對的遭遇除了不安外卻又隱隱地期待。
“一個虐待狂和一個被虐狂在一起,你說會怎麼樣呢?” “我……我不是被虐狂……你誤會了……” “哦?不是更好,那虐起來就更開心了,OK,我告訴你,我會虐待你,羞辱你,調教你,讓你成為我的性奴隸……” “休想,你無恥,變態,別忘了這是法制社會,就不怕我去告你”我忿忿地說,心裡卻隨著他的話一跳一跳的,暗想,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樣虐待我,調教我…… “法制嗎?那是對無權無勢的老百姓說的,我雖無權,但我有錢,有錢就能交到有勢的朋友。
告我?我當然害怕,不過你不會告的,我會給你拍裸照,拍見不得人的片子,你要是告我,嘿嘿,你就身敗名烈,我嘛,大不了多花點錢還不照樣活得滋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