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姐能解決?婷姐有路子嗎……” 張傑將信將疑。
萬紅卻拍起小手,高興地叫道:“我就說嘛婷姐一定有辦法的啦,你們還不信”“哦?” 我饒有興緻地問:“你是怎麼知道婷姐有辦法啊?” “憑直覺啊,我的直覺可是很準的哦。
我第一眼見到婷姐就知道婷姐一定不是普通人,那氣質可不是什麼人都有的”“我有什麼氣質啊?說說看”“嗯,我可說不準,高貴啦,淡然啦,處驚不變啦,反正好多,人又性感漂亮,讓人一見就有心悅誠服的感覺哦”“我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好嗎?我怎麼就不覺得呢?” “那是因為婷姐身在此山中啊,再說這種氣質是裝不出來的,就像與生具來的樣,婷姐自已當然感覺不到”張傑還是老成了些,擔憂地問:“婷姐是真的有辦法嗎?” 我笑了笑,想要緩和一下沉悶的氣氛,開了個玩笑:“我能有什麼辦法,就是去見那個人渣嘍……” “不行……” 哇靠,我還沒說完呢,所有的人異口同聲,將我嚇了一跳。
萬紅像是被我的話嚇到了,張目結舌。
看著滿屋子的嚴肅和愕然,我奇怪地問:“怎麼啦”張傑和李兵的臉色更是難看,嘴唇扯動了幾下,卻難為情地不知如何開口。
我看向芳芳,示意她說。
芳芳紅著臉,又一臉的憤然,恨恨地說道:“那個人渣要婷姐陪他一個晚上,其實……其實是當一個晚上的性奴隸,他說……他說要像昨天那樣,將婷姐綁著帶去見他,一手交人一手交……交那個營業執照,才會和他的朋友打電話,不再為難我們……” 這翻話卻是讓我心裡恍惚了一下,特別是綁著去見人渣這種情形,狠狠地刺激了一下我的某根神經,潛意識裡竟然升騰起一絲慾望,忍不住就改變了初衷,輕鬆地笑道:“放心吧,就照他的話做,婷姐不會有事的”“啊?” 滿屋子的愕然。
張傑卻是由愕然轉為了感激,顯然他以為我這樣做是為了他們。
李兵的脾氣火暴了些,操了一聲:“我現在就去劈了那個狗娘養的”說著就要衝出去。
張傑看了他一眼,默不作聲地站起來,竟像是要跟他一起去似的。
他們的表現讓我很感動,才相識一個晚上而以,他們就這麼再乎我這個憑空多出來的婷姐。
我沒有開口阻止他們,而是從沙發上跳起,伸手抓住李兵的手腕,用上暗力,扣在他的穴位上。
李兵道:“婷姐你別攔我,我就是再壞,再混蛋也不會讓女人做這種事情”說著就是猛地一摔手想將我的手摔開,卻不料竟是出人意外地沒有摔脫。
而我借這他這一摔之勢,將他的手臂扭到了背後,別著他的手腕,讓他動彈不得。
李兵吃驚之外,更是不服氣,想要反抗,卻是“哎喲”地痛呼了一聲,再也不敢亂動。
露了這麼一手,滿屋又是一陣愕然。
顯然在這屋裡李兵不但力氣大也是最能打的一個,不想卻被我輕鬆地制服了。
我將李兵鬆開,淡淡地笑道:“別做傻事了,為那種人渣值得么?真當我是你們婷姐的話,就聽我的,放心,婷姐絕對不會有事的”“那怎麼行”異口同聲。
看著滿屋子的緊張和關切,心裡除了感動又覺得十分的羞愧,明明能輕鬆解決的事情,翩翩要讓這些人擔驚受怕,為的只是內心那無恥的慾望。
我無所謂地笑了笑,見到桌上一包折了封的香煙,從裡面抽出了一隻,坐到沙發上,看了張傑一眼,張傑會意,趕忙給我點上。
“我說不會有事就絕不會有事,呵呵,看把你們緊張的,不就綁著去見一個人嗎?他還能把我吃了,放心吧,他不但傷害不了我,我還要叫他痛不欲生。
婷姐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這事不能明著來,必竟人家有官方的背景,明著來我們也討不了好,是不是?” 李兵反應倒快,喜道:“婷姐是道上混的?難怪那麼厲害”我有些好笑,道上混的就厲害?不過我卻沒有分辯,算是莫凌兩可地默認了。
李兵更興奮了,緊跟著問:“婷姐認識東街的威哥嗎?還有西街的黑鳳凰,啊,是了,婷姐是黑鳳凰的人對吧?” 這都哪跟哪,越來越不著邊了。
我笑,還是作高深狀地默認。
李兵見我默認,越發地信了,說道:“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就放心了”張傑卻是半信半疑,不解地說:“怎麼可能,要是這樣的話,婷姐完全沒有必要這樣做,只打個招呼就行了,本市誰不知道威哥和黑鳳凰啊,黑白兩道都吃得開啊……” “行了,行了,都別亂想,總之婷姐自有分寸,你們就照人渣的話去做,用我交換證件和你們的平安,之後就交給婷姐解決,讓婷姐來永除後患”“婷姐,真的能行嗎?你不會騙我們的吧?婷姐千萬不要為了我們去冒險啊,就算……就算我們被學校開除,我也不想婷姐有任何的傷害”萬紅皺著眉,憂心地說。
芳芳孫燕跟著認同地點了點頭。
“放心吧,婷姐不會有事,就憑那個人渣還傷害不了婷姐的”我滿是自信地說。
“就怕……就怕婷姐吃……吃虧……” “婷姐是吃虧的人嗎?” 於是事情便被我固執地定了下來。
不過卻不是今天,這也是為了讓張傑他們安心,煞有介事地告訴他們我要準備一下,還讓他們誤以為我要聯繫道上的朋友呢。
我便讓張傑給馬文革打電話,就說我答應了,明天晚上可以去見他,問他要將我送到哪裡去見面。
馬文革在電話里很興奮,告訴張傑就在酒吧里等他,到時會來接我,還強調我必須像昨天晚上那樣被綁起來…… 打完電話,眾人興緻都不高,何況昨晚通宵今天又忙了一整天,都顯得很彼倦,讓我也打消了有可能像昨天那樣被綁起來了希望。
總不好意思主動提出讓他們綁我吧?再說出了這檔子事,就更不好意思了,怕他們懷疑我幫助他們的動機不純。
於是聊了一會話,我就起身告辭。
本打算將我購的商品帶回去的,此時也有些不好意思開口,何況商品很多,恐怕小車也難以一次裝下,只得放棄。
當天晚上忽略不寫。
第二日去警局打了個轉,沒聽說有關“虐戀情緣”事情,才知道那條街並不在我們警局的轄區。
其間碰到趙局,他緊張地問我在查什麼案子,我笑著告訴他開玩笑的,為給自已找個借口休息罷了。
無所是事地終於混到了晚上,簡單地吃了晚飯,回到家裡時,心情更顯得激動了。
我當然不可能一點準備都沒有,不然被綁起來的我只能是任其凌辱和玩弄了。
我從我的收藏櫃里取出一個小瓶子,伸進手指,將瓶子里的油脂物颳了一點出來,將它塗沫了在嘴唇上。
為了更保險一些,避免自擺烏龍,又將油脂在乳頭上塗沫了一圈。
這油脂物是一種藥品,只對男人有效,能讓男人昏迷。
如果男人親吻我的話,結果是可想而知的。
我又從柜子里拿出另一個小瓶子,從中颳了一點粉沫藏進指甲里,又怕不小心丟失和份量不夠,又將粉沫壓進特製的介指里。
這粉沫就邪惡了些,它的作用正好和偉哥相反,能讓男人暫時失去性功能,當然,如果份量夠的話,就會永久性陽痿,就算是治療也沒多大的作用。
本來還可以藏個刀片在口腔里的,只不過想到要塞進口塞,很容易割傷自已,也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