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似乎是嚇了一跳,詫異地看了我一眼,又仔細地翻看我的證件,很顯然是拿不定主意,但也認為我不會拿這種東西忽悠人,於是叫來另一個警察守著,自已跑去請示去了。
時間不長,這個小警察急匆匆地跑了回來,叭地一聲,向我敬了個禮,說:“梁警官好”然後放行。
我煞有介事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句:“小夥子,不錯,好好乾……” 向前走時,聽到背後另一個警察問那小年輕:“梁警官?這女人誰啊?” “呃,特……特工……國家安全局的……” “操,你小子挺會忽悠的啊,特工?還國家安全局,嘖嘖……真漂亮,這身材……” “噓……小聲點……” 警察局局長叫趙富,五十來歲,身體有些發富,不過長像還過得去,很嚴肅的樣子,有點像運籌帷幄的將軍。
見我過來,木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我卻覺得這表情很是欠揍。
也不等我開口說話,趙富就對我說起了案情:“不好意思,情況有些特殊,只好打斷梁警官的休假了,嘿嘿。
情況是這樣的,疑犯凌辰入室盜竊,被住戶發現並報了警,現在挾持了住戶和警方疆持。
很不幸的是那住戶的女主人是個待產的孕婦,因為恐懼可能要生了。
經過交涉,劫匪還算有些人性,答應讓我們警方可以用人換回人質,不過必須是女的,你看,我們警局就那麼幾個文職女警,所以,我就想到了你,嘿嘿……” “你是想讓我換回那個孕婦?” “不錯,我想安全局的特工應該不會拒絕的吧?” 我操,當特工是什麼啊,萬能的么?不過這任務有點刺激的味道,我喜歡! “OK,沒問題,不過你得管好你的人,不要衝動,剩下的我來解決”“沒問題,我絕對相信你的能力”幾分鐘之後,我舉著雙手進到了劫匪的房間。
當我看到疑犯時,不由有些訝然,疑犯看上去還是個半大的孩子,一臉的驚慌失措,手裡拿著一把菜刀死死地抵在孕婦的脖子上。
由於緊張,菜刀已經割破了孕婦的肌膚,一縷血跡順著脖子流了下來。
而那孕婦表情痛苦驚懼,冷汗淋淋,雙手捂著肚子,兩腿之間的地上淌著一灘水漬…… 看來情況緊迫啊,即便是見過無數次生死的我也不免為孕婦擔心起來。
我將雙手舉高,五指張開,又小心翼翼地轉了個身,示意自已身上沒有任何武器。
做完這些,面向疑犯站定,有些急迫地說道:“現在你放了孕婦,她已經很危險了,我來做你的人質”疑犯很明顯有些激動,對我的警惕沒有絲毫的放鬆,因為緊張而變得有些焦狂,嘴唇嚅動了幾下,然後叫囂:“你……你別過來……” 暈,我站在沒動啊,又聽疑犯說道:“用……用……你的手銬把自已銬起來,快……快點……我……我不想傷害人……”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我沒手銬”“怎……怎麼可能……你……你別逼我……去拿……” “沒……沒時間了,你相信我,我決不會傷害你不是投鼠忌器,早就將你解決了……” 疑犯明顯是不相信我,拿著刀的手本能地緊了緊,孕婦的傷口更大了些,我慌忙阻止:“好……好,別激動……你千萬別激動……我去拿……” 在我將要退出房間的時候,卻看見門后掛著一卷繩子,心裡一動,在不刺激疑犯的情況下,我將繩子拿到了手中,然後說:“用繩子綁吧……” 心裡又不自禁地一跳,似乎是心底某根弦被撥動了一下,不過這個時候卻沒功夫去管那份感覺:“比手銬更好……” “不……不,你別想騙我過去綁你……” “好,我自已綁……你看著……” 我很熟練地整理好繩子,當著他的面打好一個活結,似乎是習慣性地想將繩子沒打活結的那端繫到門把手上,這時才意識到自已為什麼會心跳了,因為我很自然地就想到了“自我奴役”這個詞來…… 想到自我奴役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於是我將繩頭扔給疑犯,讓他抓住,然後背對著他,讓他看得更清楚……此時心裡不自禁地產生一個念頭,我竟然有機會當著別人的面自縛,而且這個別人還是一個疑犯。
這感覺怎麼有些刺激呢…… 我將雙手伸進活結的繩套里,心裡竟是咚咚直跳起來,我當然知道這種反應並不是因為被綁之後為自已的處境擔心,那是一種久違的感覺,讓人期盼又讓人興奮。
“你拉緊繩子,我就會被綁起來……” 我提醒他。
疑犯顯然不笨,依言拉緊了繩子,而我為了讓他放心也為了刺激,我不斷地錯動著手腕,讓繩套很順利地將我的手腕收緊,直到雙手被死死地綁在了一起。
“現在你可以放開她了吧?” 疑犯確信已將我的雙手綁住,並且很聰明地沒有讓繩子松馳,這樣儘管是活結,我也沒有辦法很快就撐開繩套。
待我見到疑犯放開孕婦時,終於鬆了口氣。
不過疑犯卻向我衝來,將我抵在牆上,將繩子繼續捆綁在我的手腕上,將我徹底地捆綁起來,不過也只是綁住了手腕而以,並沒有像我心裡期盼的那樣將我綁成有著SM的那種感覺。
疑犯終於打開門將孕婦推了出去,不過我卻嘆了口氣,該結束了,真想多被綁一下啊,要是這個疑犯是SM愛好者多好,將我綁成那種帶有濃濃SM味道的樣子,那我就陪他多玩一會兒…… 對於被捆住雙手的我,疑犯顯然很放心,在他送出孕婦關好門轉身的時候,我出奇不意地一個膝蓋頂在他胯間的要害上,在他痛得一彎腰時,又一個膝蓋撞向他的臉部。
做完這兩個動作,我有些為這個半大的疑犯悲哀了,希望他完好無損,痛改前非吧,不過在他癱倒在地上后,也不管他聽不聽得到,我告戒了他一句:“以後綁人記得綁緊一點,最好把腳也綁起來”自從解救人質之後,我的私生活里便多了一項樂趣,那就是自我奴役。
經歷過生死又長期在危機四伏的環境里生存,讓我的心智早就堅硬無比,也不會像青澀的小女孩那樣刻意再乎別人的看法,當然這並不代表自已就不知羞恥,必竟虐戀這東西在大都數人眼裡還是屬於變態的犯籌,能不讓人知道還是不讓人知道的好,何況現在的身份不同了,如果讓人知道代表正義的警察喜歡上這種東西,無疑會讓人產生邪惡的想法。
給自已放完假之後,我正式到警局上班。
對於我這個來自國家安全部門代有神密色彩的女特工,新的同行們對我有著濃厚的興趣。
儘管我已經二十八歲了,不再年輕,但值得慶幸的是我應該是屬於那種天生麗質的女人,加上在特工的特別訓練,我依然擁有美麗的容顔和嬌好的肌膚以及近乎完美的身材,除此之外更多了成熟女性的風情和嫵媚。
對於我這個新到任的美女上司,又是獨身,不管是年輕的還是有家庭的同行趨之若鷲,大獻殷情,不過除了讓我不屑和好笑之外,讓我更加驕傲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