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怒又怕,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做夢都沒想到過這樣的事發生。
不,這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
這不會發生在她身上,不會發生……這不會發生,不可以發生,但是,他就在那裡等著。
她的心跳到嗓子眼了,快要窒息了。
她拚命地搖頭,為了讓他知道她不願意干那事,讓他走開,滾出去,離開她。
她感覺到自己的雙手被牢牢地綁在椅座上,於是便使勁用腳踢,試圖用左腳踢倒他,讓他知道她堅決不從。
鄧蓉明白已經無望了,他得到了她的回答,她也得到了他的答覆。
他慢慢地解開寬寬的皮帶。
她把大腿合上,一條腿壓在另一條腿上。
好哩,寶貝。
“他淫笑著”既然你不合作,我只好用這種辦法了。
這是你自討苦吃。
她嚇得渾身發軟,眼巴巴地看著他的褲子掉到地上。
他從褲管里走出來,只穿著一條白色運動短褲,大腿根的隆起處看起來象塊堅硬的鵝卵石。
女警官試圖向他懇求,向他討饒,她不要干那種事,她不想干那種事,她是自由的,她屬於她自己。
她從來沒被人強姦過,也從來沒有受到過這種方式的侮辱。
為什麼偏偏要找她?他想證明什麼呢?他難道是畜牲嗎?但她的話都被堵在嘴裡的白布條憋住了,卡在喉嚨里,說不出來,只有憤怒的嗚咽聲從嘴巴縫裡透出來。
鄧蓉的呼吸逐漸加快,驚恐的眼睛盯著他,看著他扒掉運動短褲。
天那,讓他別那樣,救救我,保護我吧!她祈禱著,不要讓這事發生,難道這個畜牲不知道她是誰嗎?他挪得更近了,對著女警官俯下身來,手已經開始解著她的警服扣子。
他那令人作嘔的威士忌酒味,讓她的心不禁要跳出來。
“啊,讓我先摸摸你那一對可愛的東西”他的聲音嘶啞,怪裡怪氣。
他逐個解開女警官的衣扣。
她掙扎著把身體扭向一邊,最後一個扣子綳了出去,警服敞開了一點,他堅硬的雙手使勁把她上體向他扳去,同時扯開她胸罩。
她看見了自己兩個裸露的乳房,兩個棕色的小乳頭象皇冠一樣鑲嵌在潔白如玉的乳房上。
“嘿,看這兒”鄧蓉聽見他在說“嗯,嘿喲,瞧,這兩個大傢伙,這些年還真沒看見這樣大又這樣圓的傢伙呢”他粗糙的雙手捧起她的乳房,在上面搓著,捏著。
突然,他把手拿開了:“行了,不浪費時間了”他迅速跪在她身邊。
他的笑容變得色迷迷的:行了你已經看見了……掛在那兒象頭犀牛,對不對?好了,現在該我了,讓我給你顯示顯示。
啊,我也要見識見識你那個聞名全球的“小玩藝”她發怒了,決心反抗到底,於是抬起兩條腿想把他踹開。
可他卻伸出鐵鉗般的雙手牢牢抓住她的雙腿,把它們掰向兩邊,然後一絲不掛壓在她身上,用臀部的全部重量把她的左腿死地壓在床墊上,同時,另一隻手抓住她在空中亂踢的右腿,使她頓時動彈不得。
他用空著的右手解開女警官的制服裙上的扣子,最後一個扣子解開了。
他把裙子撩起來。
她喘著粗氣,試圖想想今天早晨裡邊穿的是什麼褲衩。
她記起來了,這更加增加了她的恐懼。
那是條透明的黑絲織蕾絲小三角褲衩。
兩寸寬,兩條窄窄的帶子系在屁股後面,這是她最薄的一條褲衩,只能勉強蓋住隱私處,穿在身上就象沒穿一樣。
本來這麼穿可以不影響裙子和外套的光滑曲線,可現在,她知道它馬上就會很容易被撕破。
她的想法立刻得到了證實。
她看見他死死盯在她兩腿之間,兩隻小眼睛發出熾熱的慾火。
接著,她感覺到他那嚇人的玩藝頂在她大腿之間。
“我的天”他尖叫著,開始動手撕扯她的小褲衩。
先扯掉了左邊的帶子,又把右邊的帶子拉斷,然後把前面那片也扯了下來,她的隱密處立刻顯露出來。
他緊緊盯著她三角區的茸毛和神密的陰阜大地,眼睛里頓時射出了慾火。
“我的天!” 他又尖叫了一聲,“多美妙!多美妙的小玩意兒!好的,這肯定帶勁。
你一定憋不住了吧?我也等不及了”說著,他迅速抬起身子,將鄧蓉身體鬆開,想爬到她身上去,就在這瞬間,她把雙膝高高抬起,想用腳使他的身體失去平衡。
但她的腿剛剛舉起來,他就抓住了她的腳裸。
他的肌肉極富彈性,她的掙扎失敗了。
他貪婪地視著她雪白兩腿根部的那棵美麗的紅花,太誘人啦! 他赤裸著的整個身體鑽到女警官雙腿之間,恣意搖擺。
她呻吟著,雙手拚命在繩子里掙扎。
他象野獸……豺狼一樣,兇惡醜陋極了!天哪!噢,天呵,讓我死吧!她祈禱著。
“行了,寶貝兒,行了,行了”他哄著她,“我們開始快樂快樂吧”他把女警官的左腿放下來,壓在身體下,整個身軀用力扭動著。
女警官象只落入陷井的小兔子,害怕得渾身發抖。
她緊緊地閉上眼睛,在喉嚨里無聲乞求,乞求出現奇迹,乞求出現救星,只要能阻止這件事就行,但什麼奇迹都沒有出現,沒有人回答她,沒有人來救她,只有她一個人在這裡呼天天不應,呼地地不理。
她感到他正在粗魯的,然而儘管他的力量越來越大,而陰戶依然難撐開。
他低聲罵道:“你這個臭婊子,又干又緊,小婊子,看我怎麼治你”他挺起身,收回陽物。
她感到另外一個堅硬的東西插了進來,是他的手指,“噢,嗎呀!” 突然,他的手指拿開了,鄧蓉睜開眼睛,就在她睜開雙眼的那一瞬間,她最後一次瞥見了他可怕的形象:霎那間,那條惡蛇游進她的陰戶里,越來越深,象餓狼一般,象火一樣在她體內燃燒著,傷害著她。
那一陣陣疾風暴雨般的抽送幾乎把她撕成碎片。
她感到他的身體越來越沉。
女警官的恐懼和憤怒化成了爆發的力量,她不顧一切地搖晃著,扭動著身軀,想擺脫那東西,想擺脫鑽進她體內深處的陰莖。
她肏的喉嚨尖叫著,啜泣著,想逃脫這場災難,她竭力反抗著,眼睛被淚水蒙住了,什麼也看不見。
他對女警官的反抗一點也不予理會,她無可奈何的放鬆了自己已經精疲力盡麻木的雙腿。
他把他下肢全部挪到她兩腿之間,上身整個壓到她身上,雙手在她肩頭摸來摸去,下身暴風驟雨般在搖晃著,推送著。
她抬起雙腿用腳跟使勁敲打他的肋骨和後背,迷迷糊糊中她意識到這樣做只會令他更加亢奮,倒霉的是她自己。
他壓在她身上,狂獸般地抽動。
她體會不到絲毫的快感,只覺得他帶虐待狂的怒氣在摧毀她體內的一切,象拳頭似的撞擊著她的身體。
鄧蓉的反抗變得越來越弱了,腿和腳都沒有能夠使他的身體失去平衡,也沒有能阻止他,反而不斷地刺激他,使她受到更劇烈,更野蠻的折磨。
她體內彷彿有一隻老鼠,一隻越來越大的老鼠,正以每小時百公里的速度忽上忽下地竄動著,使她的身體膨脹欲裂。
反抗是徒勞的,她的腿已經不能再掙扎了,羞辱,疼痛使她窒息了,憤怒和仇恨的淚水蒙住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