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紅紅嫩嫩的,很新鮮的”“哈哈……” 張美珠聽了放聲大笑了起來。
車子開到了一個小院里,傅雪的頭和上身被撩起的連衣裙遮住,那裙子在頭頂上被田科長用繩子緊緊的扎住。
她沿途看不見任何東西,由於被堵著嘴傅雪的呼吸十分困難。
“快,下車!” 張美珠使勁的拍打著傅雪赤裸的下身,她很快被帶到了車下。
這座院子里全是土地,石頭很多。
傅雪從來沒光腳走過這樣的路,她眼睛看不見,被捆的身體只能依靠張美珠的攙扶,她白嫩的小腳好幾次被石頭扎得的跳了起來。
因為沒法喊叫,她只得在裙子里嗚嗚的哭泣。
傅雪被帶進一間臭氣烘烘的屋子,屋子裡全是稻草。
她被張美珠一下子扔到稻草上,稻草扎著她柔嫩的大腿,和剛剛被打得紅紅的屁股。
傅雪更加的委屈,本來她可以舒舒服服的趟在自己的床上,可現在她卻被稻草扎得痛癢難當。
接下來的一天一夜,沒有人來看她,也沒有人給她送過飯和水。
傅雪這一天的大便小便全都排泄到了稻草上,屋子裡的味道讓她難受。
她這才知道為什麼這間房子如此的臭。
第二天的中午,田科長打開了這間房的房門。
“嚯!真臭啊!” 田科長用手扇了扇鼻子前面的空氣。
他解開傅雪頭頂上的繩子,把裙子從她的頭頂放了下來。
傅雪又看到了田科長,她這次看到的和當初看到的截然不同了。
田科長的眼睛色迷迷的盯著她,嘴裡露著可怕的陰笑。
“怎麼樣?傅小姐,這裡的滋味還好受嗎?” 他左手捏著傅雪的下巴,右手在她的臉上輕輕地玩弄著。
傅雪沒有吭聲,只是把眼皮垂下,任他玩弄自己的臉,她餓得已經沒有力氣掙扎了。
“想喝水嗎?” 聽見了喝水傅雪的眼睛亮了起來。
“想吃飯然後再洗個澡嗎?” 田科長說著,解開傅雪連衣裙胸前的紐扣把手伸了進去。
傅雪不顧自己的乳頭被田科長捏的生疼,使勁地點著頭。
“好,只要你乖乖的聽話,我就給你吃飯喝水還洗個澡”傅雪堅實柔軟的乳房讓田科長的下身挺了起來,這雪白美麗的小丫頭讓他有點不捨得賣掉。
傅雪喝了好幾碗水,但午飯卻只給了一碗大米粥。
他們這樣做是讓傅雪沒有力氣逃跑。
在傅雪吃飯的時候雖然雙手的繩子摘掉了,但腳卻被鐵鏈鎖在了凳子腿上。
飯後,田科長又把傅雪的內褲和絲襪塞進她的嘴裡,在田科長的命令下,傅雪脫掉了裙子和乳罩,那上面除了傅雪的一身汗水,可能還沾了一些傅雪的尿液,味道實在難聞。
田科長又命令傅雪伸出雙手,他拿起鐵鏈一連三圈將手捆住,在上面上了一把小銅鎖。
剩餘部分被田科長抓在了手裡。
此時,傅雪腳上的鎖鏈才被打開。
田科長一拉捆住傅雪的鎖鏈:“走,我們去洗澡”傅雪無奈地拖著一絲不掛的飢餓身體,伸著雙手搖搖晃晃的跟著田科長去了另一間屋子。
那是一間破舊的瓦房,地面上鋪著紅磚。
房頂上沒有頂棚,裸露著一根根房梁。
田科長把傅雪帶到了房梁下面,從房梁的中間處吊著一個直直的鐵鉤,鐵鉤的高度差不多有一米九。
田科長一揚手,把鎖著傅雪雙手的鎖鏈掛到了鐵鉤上。
然後,把剩餘的鐵鏈垂下來,伸手抄起傅雪的右腿把它提了起來,用鐵鏈捆住膝蓋並用鎖鎖了起來。
傅雪恐懼地看著捆綁她的田科長,眼神里雖然露出強烈的抵抗的慾望,但身體卻不敢亂動一下。
捆好了傅雪,田科長滿意的抬起頭,輕輕的拍拍傅雪的臉,為她的乖巧作了一點小小的鼓勵。
隨後他又抓了抓傅雪豐滿的乳房,它簡直太誘人了,堅挺的像一個完美的雕塑。
傅雪看著田科長走出屋子,沒過一會兒,田科長就肩上搭著毛巾,端了一大盆熱水走進屋子。
田科長把肩上的毛巾侵進水裡,抬頭對傅雪嘿嘿的淫笑道:“咱們這麼漂亮的姑娘怎麼能臭烘烘的呢?你看你的身上全都是騷臭味……” 傅雪的臉紅了,她從來沒這樣的在一個男人面前暴露過身體,更何況她現在這個姿勢……自己的下體被人家一覽無餘。
她眼見那個男人就要給自己擦洗身體,還要用這樣的話來羞辱她。
傅雪的眼淚不知不覺地掉了下來,她此時真的羞愧的要鑽到地縫裡去了。
“噢,小美人別哭,別哭。
叔叔我不是在給你洗乾淨呢嗎?” 說著,田科長用滴著水的熱乎乎的毛巾在傅雪的身上仔細的擦拭起來。
熱毛巾在傅雪的身上頓時產生了不適應。
可田科長的毛巾卻賣勁的擦個不停。
傅雪哭得更厲害了,她感覺自己的雙乳被田科長擦得生疼,自己的臀部和小穴也受到了田科長過多地照顧。
田科長不管傅雪的哭泣,他擦洗得很仔細,從傅雪的脖子一直擦到了傅雪的腳趾尖。
接著就是打香皂,這工作好像是田科長最喜歡的工作。
在香皂細細的滾過了傅雪的全身後,田科長開始了他認真的擦抹。
傅雪對田科長那雙惡手討厭的要命,她總想擺動身體躲開,可是雙手的鐵鉤和獨立的左腳限制了她的動作。
及此逃避失敗后,傅雪嗚嗚地哭出了聲。
田科長根本不去理會,他好像是專業訓練出來的按摩師。
他的雙后十分純熟,好像給人擦洗是他最精通的職業。
他的手在傅雪嬌滑的肌膚上有節奏的揉搓,在擦到乳房時他的雙手就聚集到了乳房的根部,從根部使勁地把肥皂泡一點一點的向乳頭上趕,最終用手抓住乳頭把肥皂泡捋下來。
就這樣,田科長一次又一次塗抹,一次又一次地擠出肥皂泡,傅雪的乳房頗起了,她的乳頭也尖尖地挺了起來。
哭泣的傅雪呻吟了起來。
“小美人,很舒服是不是?還沒有女人不喜歡我為她擦肥皂呢”田科長得意地道。
接著又把手掌平平地張開壓住了傅雪的乳頭,田科長輕輕地揉搓著傅雪的乳頭,傅雪勃起的乳頭,在她堅挺的乳房和田科長的掌中滾動。
那麻酥酥的瘙癢變成快感,一陣陣從傅雪的乳頭傳來。
傅雪禁不住浪聲呻吟著,腦袋裡幾乎成了一片的空白。
在傅雪的快感無法自持時,她的小穴又遭到了田科長的攻擊。
傅雪的愛液頓時湧出,她幾乎要小便失禁了。
傅雪還在激烈的喘息呻吟,田科長就已經用新鮮的熱水洗刷她的身子了。
傅雪沒有睜眼她感受著身體的這些微妙的變化,她不想如此的喘息和呻吟,可她卻無法自持,她此時感覺自己就是個淫婦。
啊,又來了。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田科長叼住了她的乳頭,那酥麻麻的感覺簡直都如了骨髓。
田科長玩膩了她的乳房,把傅雪從鐵鉤上放了下來道:“現在我們來洗洗頭”隨即就把渾身無力的傅雪按倒在房間另一側的地上,地上平房這一張門板。
傅雪被迫跪在上面,門板上釘這幾條方木龍骨,龍骨上套著粘著水漬的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