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機里傳來犯人陰慘慘的聲音,“很遺憾,時間還很長,怎麼?這樣就受不了了嗎!” “啊……啊啊……求求你……啊……快停下……” 伢子不斷向犯人求饒,她的忍耐力已經超過了人體的極限。
“噢……啊啊……啊啊啊……” 無論怎麼努力,腳跟還是落在了檯子上,伢子的肛門避無可避地接受了甘油的洗禮。
腦袋裡一片空白,小臂、上臂、腹肌、腿肚子、腳踝、腳尖……身體的任何部位都劇烈地痙攣著。
儘管那樣,伢子還是靠著頑強的毅力將腳跟抬起來,但她知道不能堅持多少時間,最終腳跟還是會落下去。
“啊……啊啊……求求你不要這樣……啊……” 終於,腳跟再也抬不起來了,腳面全部落在檯子上,“嘎嘎”機器運轉的聲音陡然提高,灌腸液強勁地衝進肛門裡,瞬時,伢子的肚子慢慢地鼓起來。
“停……停下,我,我實在……實在受不了了……停,停下……” “你要是能挺過去,等我要了你的屁眼處女后,我就把細菌武器還給你,怎麼樣?要繼續嗎?” “啊……啊啊……” 灌腸液不斷地注進去,身體早已超過了忍耐的極限,不過,聽到犯人的話,伢子彷彿看到了曙光。
“請,請繼續,不,不要停……” 犯人滿意地點頭,“很敬的業嘛!用你一個人的痛苦換回所有國民的安全,嘿嘿……” 伢子連向犯人怒罵的力氣也沒有了,腳後跟怎麼也提不起來,身體不住痙攣著接受灌腸液的澆灌…… 最後,犯人把一公升的灌腸液全部注進了伢子的肛門裡,再接著灌的話,犯人也擔心伢子會承受不了,於是便更改了遊戲規則。
他告訴伢子停止灌腸的交換條件,那就是為他口交,而且在喝下他的精液之前不能漏出一滴灌腸液。
繩索慢慢垂下來,伢子抬起臉,看到牆壁上開有一個5至6厘米的圓孔,圓孔里探出一根陰莖。
尿意越來越強,她為了能早點排尿,也為了儘早拿到細菌武器,就張開嘴,將那根陰莖含在嘴裡吮吸起來。
“啾……啾啾……啾啾……” 淫猥的聲音不斷地響起,伢子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犯人的陰莖上面,專心地用唇舌侍奉著犯人。
而這時,耳機里又傳出了犯人的聲音。
“美麗的警部小姐,沒想到你技術這麼好,嗯,能告訴我你在為我口交時想些什麼嗎?” 身體一震,肉棒慢慢從伢子的嘴裡滑出來,眼睛里噙滿了屈辱的淚水,可是很快,她又彎下腰,重新把肉棒叼在嘴裡,灌腸的痛苦她實在是沒有勇氣再嘗試了。
“你就不想逮捕在牆壁這邊的我嗎?” 犯人其實是高估她了,伢子根本就不是為了能接觸到他的身體而答應口交的要求,她已經被灌腸打敗了,心裡只想著早點令犯人射出來。
“你想逮捕我,然後讓我交代細菌武器的下落,這是你的算計吧!或者你懷疑被你像吃點心一樣舔著的雞巴不是我的吧!” 聲音的確是從耳機里傳出來的,不過不能確認在牆壁那頭的男人就是犯人。
伢子不想節外生枝,只顧翻轉著唇舌刺激肉棒,寄希望於完成他的條件來使自己解脫。
“不愧是警視廳的精英,口交也是評估的一項內容吧!應該給很多同僚做過吧!利用迷人的身體升職,嘿嘿……你真聰明”犯人還沒說完,伢子的嘴裡就被灌進了大量的精液,她“咕咚咕咚”地大口咽下精液,可是過多的精液還是從嘴角溢出去,拉成一線滴在檯子上。
看著檯子上的精液,伢子感到一陣奇怪,精液竟然是透明的。
充血、能夠射精的肉棒不可能是假的,自己舔了那麼長時間,絕對不可能搞錯,那肯定是男人的肉棒。
而且精液是從睾丸生成的精子的集合體,即使是失去生殖能力的老人,他們的精液也是乳白渾濁的,可是犯人的精液怎麼會是透明的呢…… 就在伢子苦思不解的時候,肉棒慢慢從圓孔里抽出去。
不久,她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從頭上的樓梯處傳來。
犯人應該就在上面,抬頭一看,犯人正從樓梯上俯視著自己,那張臉很熟悉。
“啊!你就是盜竊細菌武器的人?你,你是男的?” 這個人長著一張像女人一樣年輕美麗的的臉,他就住在伢子家的隔壁,對伢子很熱情,伢子完全把他當作自己的妹妹來看待。
可是,她竟然是男的,而且還是盜竊細菌武器的犯人,伢子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個月後,好久沒有回家的伢子沒有打開自己家的房門,而是按響了隔壁房間的門鈴。
一聽到內線電話里的回應,她連忙進到裡面,然後輕輕地將門鎖上。
寬敞的起居室的正中間,孤零零地擺放著一個沙發。
沙發上,一個看起來像女孩似的男孩子,穿著一件T恤衫,舒舒服服地翹起二郎腿,手裡拿著一個玻璃酒杯,身體陷在柔軟的沙發裡面。
這個男孩子就是那個盜竊細菌武器的犯人。
“感謝你親自逮捕像我這樣的社會敗類,嘿嘿……” 男孩子將玻璃酒杯中裝得滿滿的琥珀色的酒液一口氣喝了一大半,然後對伢子說道:“今天是來逮捕我的吧?” 伢子無言地搖頭。
“擔心錄影帶?放心,我不打算公開,這就還給你”伢子默默地搖頭,嘴唇嚅動幾下,難為情地說道:“要是……要是公開能令你心情舒暢的話,你就公開吧……” 男孩子伸長了脖子,很吃驚地看著她,心中冒起了疑團,“不抓我,那你來這裡做什麼?是來堵我的嘴嗎?” 伢子不說話只是搖頭,沉默了一會兒,她開始一件一件地脫下衣服,套裝、襯衫……最後身上只剩下那天所穿的SM裝。
這件SM裝是她今天從警視廳的扣押物品保管庫里偷偷帶出來的,脫完衣服,伢子對男孩子說道:“請你懲罰我,我今天就是來向你贖罪的”那天,這個男孩子沒有侵犯伢子的肛門,他把銀色的公文箱還給伢子,然後對她說,“我總是在家裡,隨時來抓我好了”說完就離開了。
在這之前,男孩子把折磨她的動機向伢子說了個明明白白,並告知了兩年前發生在他身上的冤案的日期和地點。
伢子回到東京,並沒有把全部的密封罐歸還給警視廳,而是只上交了三瓶,並且騙警視廳說,犯人要求調查兩年前的事件,調查結束后,再歸還最後那瓶。
調查的結果很驚人。
當時,伢子負責調查公路狂魔殺人事件,她使用留學學來的圖像整理技術,演算出犯人的大致模樣,並得出犯人是個對自己的體型持有強烈自卑感,纖弱、瘦小的年輕男性的結論。
有了這個理論根據,再參考目擊證人的證詞,警視廳便確定犯人就是那個美少女般的男孩子。
不過那個男孩子卻有不在現場的證據,按程序本應該不做審訊,直接從嫌疑犯的名單里摘除,可是,所在地的刑警為了立功,便自作主張地企圖逮捕那個男孩子,結果,男孩子在慌亂逃跑的時候,他所騎的摩托車與警車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