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下賤奴隸向主人請安”洛雲帶著嫣翎跪在孫鍇的面前,對孫鍇問好。
孫鍇將嫣翎扶起:“怎麼樣,看到自己的好友跟你一樣都成為奴隸的感覺如何?雲奴!” “是!” “讓她看看你的烙印!” “是的,主人”洛雲站起來脫下身上的內褲,露出自己的私處。
當嫣翎看到洛雲的下體明顯的印著“雲奴”兩個字的時候,想到自己也會成為這樣的情形感到十分興奮。
“你以後也要像雲奴一樣印上這樣的字,以後你就沒有名字了”“是的,主人!” 嫣翎並沒有一絲的害怕,相反的還期待著手術的來臨。
“你以後就叫“翎奴”” “多謝主人!” 孫鍇示意嫣翎躺下,以預先準備好的麻醉藥讓她昏迷,再拿出刮鬍膏塗抹在她茂密的森林之上,用刮鬍刀完全的清除掉,回頭拿著被燒的通紅的烙鐵,慢慢的在她身上完成最後的烙印……警察篇 20、淫蕩女警 我在一家娛樂城工作,今年28歲,仗著自己年輕體壯,加上身邊美女成群,所以玩過不少的女人。
雖然我身高不太高,但我英俊瀟洒,而且風流成性,凡是我碰到的女客戶、舞廳里的小姐、包括我的女同事,無一不喜歡和我上床的,這其中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就是因為我有一根人見人愛的“大寶貝”我的女同事都在私下裡稱它作“超級大肉腸”而小姐們呢則更是露骨……給取名“床戲之銷魂奪命槍”這個稱號還有些來歷,那是有一次我值夜班,負責舞廳的李娜見我一個人閑著無聊,便叫我到舞廳里喝酒,她是個生性淫蕩的風流少婦,和我有過數次魚水之歡,她知道我好女人,便一口氣安排了兩名最靚的坐台小姐陪我。
席間其中的一個小姐開玩笑說,反正今晚她們也沒生意,不如陪我過夜,想怎麼玩都成,只是有個條件,就是如果我先被搞來了,就要全額付費,一個300元,但如果我能把她們兩都搞來的話,費用就全免。
李娜知道后並不迴避,反而爭著要做裁判,我看事已至此只好答應。
當我和李娜到達她們的租房時,兩人已準備妥當:一個是大紅色的露陰露乳遊戲服、粉色的細跟高跟鞋;另一個則更為挑逗:線條型的乳罩,細線丁字內褲,黑色綁腿高跟涼鞋,本來她就是胴體豐腴,乳峰高聳,這樣一來更是顯得一絲不掛、極其性感,我當下便是極度硬挺了。
不知為何整個夜裡我都是硬挺的,我輪流將她們抱坐在雙胯間,或是將她們壓在身下,從前、從后、從上、從下重複那個“簡單而又刺激的動作”把她倆搞得浪叫連連,李娜在一旁看得是淫心大動,可她卻仍穿著那套西裝短裙,只是笑容中有些怪異。
待二位小姐高潮過後見我還是硬挺的,便跑過去將李娜按在沙發上扒得精光。
李娜並不反對,只是用手捂著下陰不讓我進。
我突然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便跑到衛生間將下身洗過。
她這才把手拿開……於是三人合力把她搞定。
我夜敵三女:兩名小姐處加一個女同事,並令她們極度的滿意,這件事曾在許多坐台小姐之間廣為流傳,由此我便得了這個雅號。
事後李娜才告訴我說她為了幫我特地在我的酒中放了強力春藥,我才那麼神勇,不過這事只有她知我知了。
每次我玩女人時,幾乎都要玩“強姦”遊戲。
一般都是我奮力去“強姦”她們的,即使是有時我作被動讓她們“強姦”也只是鬧著玩的……尋求刺激罷了。
不過也有例外的時候,那就是有一次我在外地出差,竟被一個風騷淫蕩的女警察給真正地強姦了一回,至今回想起來都是又刺激又心驚。
那是今年剛剛入夏的一個夜晚,那次我獨自一個到鄰縣出差,由於吃住是公費,可以報銷,我便住進了這裡最好的一個度假山莊里。
山莊風景很美,後面倚山,山上森林茂密,鬱鬱蔥蔥,晚上一個人閑著沒事,我便換上大短褲與拖鞋,帶上放音卡,想到後山好好地享受一下這夏日的涼風。
約摸走了十分鐘,來到了一片較為開闊的林間草地,樹下還有供人休息的石凳,我大喜過望,忙上前去在其中一棵斜脖樹下的石凳上坐了下來,接著取出放音卡、戴上耳機,並閉上了雙眼享受起了這美好的時光。
還沒聽了五分鐘,我便被一個嬌滴滴的女聲打斷了:“唉,先生,怎麼這麼有雅興?在這裡聽音樂呀?” 我嚇了一跳,忙睜開眼,見是一個年輕俏麗的女子站在我的面前,這才定下心神,見她有些俏皮的樣子,我也禁不住俏皮地答道:“唉,一個人閑著沒事,長夜難眠睡不著呀,不聽音樂還能做什麼呢?” “噢?真的嗎?先生你是一個人嗎?” “你說這裡除了你還會有第二個人嗎?” 我說著,順便打量她,只見她背著一個白色小挎包,身上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短裙,細腰豐乳,腳上是一雙白色的高跟鞋,由於沒穿絲襪,兩條渾圓修長的大腿白花花地露出來,很是性感與迷人。
“嘻嘻,你這個小帥哥還真會開玩笑的!一個人在這作什麼呢?” “聽音樂!” “哪,想不想找個美女陪你一會兒?” “這麼晚了,我上那去找呀?” “你面前不是有一個嗎?” 她笑了,表情有些淫蕩。
“陪我幹什麼?” 我裝不知。
“做事呀!” “做什麼事?” “當然是做你們男人最想做的那種事啦!你說還能做什麼事呢?” 聽她這麼一說,我立即明白了,此女要麼是住在山莊里的浪情少婦,晚上出來“打野食”要麼就根本是個“雞”想到這我試探她道:“唉,我說,這麼晚了,你一個姑娘家的,到林子里竄些什麼呢?” “人家跟你一樣,睡不著呀!” “你住這裡?” “不住”女郎好像不能自圓其說,忙又補充道:“我來這找一個老朋友,想不到他今早已離開了”確定她真是“雞”后,我才笑道:“所以才沒事可做,對吧?三更半夜的,你就不怕被壞人欺負?” “壞人?這哪有壞人呀?” “怎麼沒有?你面前不就坐著一個嗎?” 我歪頭看著她。
“噢?是嗎?你真的是壞人嗎?嘻嘻,這年頭真是無其不有啊,竟然還有說自己是壞人的!” “你不相信?” “不信!你要是壞人哪,你還會問這麼多問題嗎?你要真是個壞人,那,你早就衝上來扒光人家的衣服這個樣子抱人家,然後又是這個樣子……嘻嘻”女郎說著,上前一步將左腳踩在我身旁的石凳上,然後抬起雙手做了個撕開衣服、男抱女臀抽插的動作。
“這……” 看到女郎這樣大膽,我一時語塞,禁不住臉紅了,我剛想低頭,卻在不經意間看見了她的內褲。
“唉,老實說,想不想玩玩?” 女郎說著,放肆地將右手放在胸乳上揉搓。
“玩?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