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說吧……繼續說吧。
” 澄江換一個人似的喘息,期盼用語言和行為羞辱她。
“喜歡受凌辱嗎?你這個變態的母豬!” 飯山本來覺得像演戲的真話很難為情。
但對澄江似乎發生很大的效用。
飯山捏住乳頭,用力拉又擰。
“噢……痛……” 澄江上身向後仰,呼吸也急促,表情充滿喜悅,乳頭也開始勃起。
“在給你插入之前,要舔這個東西到我說好為止。
” “唔……” 飯山把陰莖塞入澄江的嘴裡時,覺得自己也有了快感。
澄江的牙齒沒有碰到陰莖,還能吞入到喉嚨深處,用力吸吮。
澄江的嘴溫熱,陰莖被大量的唾液包圍,不停的振動。
“還要用力舔。
要發出聲音吸吮。
你敢偷懶就會這樣!” 飯山拿起皮帶打澄江的肚子。
“噢……” 飯山並沒有用力,但澄江還誇大的顫抖,更用力吸吮陰莖。
大石從滑雪回來還有一段時間,但不能在澄江的身上留下痕迹,所以困綁她的手腳時,並不是很緊。
不久,飯山從澄江的嘴裡拔出肉棒。
她的口交毫無技術可言,但強烈的吸吮使飯山快要控制不住。
再一次的回到澄江的胯下時,和先前完全不同,有了很大的變化。
陰核固然小,但已經勃起。
陰唇也分開。
而且,花瓣的內側開始溢出蜜汁。
用手指拉開陰唇時,在裡面的洞口也看到黏液。
飯山的臉貼在大腿根,吸吮蜜汁,用舌頭舔勃起的陰核。
“啊……” 澄江的身體跳動,發出腦人的哼聲。
“有快感了嗎?” “是……” 澄江呼吸急促的回答,肉洞不斷的溢出新的蜜汁。
飯山用舌尖不停的攻擊陰核,也用舌頭舔肛門。
飯山從床櫃拿出小型的假陽具,塞入肛門裡。
“噢!什麽東西……” 因為掌握的時機適中,橢圓型的小假陽具一下便進入肛門內,只露出一條連接開關的電線。
打開開關時,從肛門深處傳出嗡……的聲音。
澄江開始扭動屁股。
“不要……好奇怪的感覺……” 澄江的臉全部是汗,不停的扭動雪白的裸體。
飯山的陰莖也到達忍耐的極限。
“現在你想要什麽?你自己不說,只好永遠這個樣子了。
” 飯山繼續用手指玩弄陰核、陰唇,像要增加她的焦燥感。
他是在遵守除非澄江要求,否則就不會超越關卡的語言。
“求求你……一直粗暴的到最後……” 澄江用軟弱無力的聲音說。
對自己的無恥要求就好像快要達到性高潮了。
“好!那就給你插進去。
反正不會有人來救你。
你手腳又被綁起來,也無法逃走了。
” 飯山像在演戲,但一再強調澄江是失去自由而被強姦的。
“噢……” 澄江聽後仰起頭,從陰唇又溢出新的蜜汁。
飯山這才進入澄江的雙腿間。
將龜頭對正肉洞口後猛然插入。
“唔……救命呀……” 澄江含著淚,全身顫抖。
無比的快感使飯山忍不住要射精,但還拚命的忍耐。
緊度和濕潤度都相當好,黏膜好像纏在陰莖上。
而且還在肛門裡振動的假陽具,隔一層肉,把振動傳到陰莖上。
飯山拚命的剋制自己的衝動,開始抽插。
“啊……太厲害了……這樣的還是第一次……” 澄江的聲音因興奮而沙啞,似乎也對自己身上的變化感到恐懼。
“你說呀!被強暴的滋味如何?” “啊……不要說了……我的身體怪怪的……就好像要溶化了……啊……” 澄江的身體如波浪般的起伏。
現在的澄江將要迎接生平第一次性高潮。
飯山也不說話,向終點猛烈衝刺。
這時候,澄江好像也要達到最高潮,大概擔心自己會發出太大的歡喜聲,突然咬飯山的肩頭。
“唔……” 飯山感到驚訝,像女神般優雅的澄江,終於興奮到極限。
澄江的牙齒陷入肩里,帶給飯山疼痛中夾有快感的舒爽,開始噴射。
大量的精液直接打在子宮口。
澄江又遭遇到身體幾乎溶化的強大快感。
“我要死了……” 澄江的嘴離開肩頭,說完便開始痙攣。
當飯山把最後一滴射出,停止振動時,澄江也像最後一條生命線斷裂,全身無力的昏過去…… 新年後,大石從滑雪場回來。
“後來我想了很多。
你用粗暴的方法對付她怎麽樣?” 飯山主動的約大石喝酒,說:“她是生長在深閨中的千金小姐,也許響往粗暴的行為。
” “可是,她厭惡或視我為變態的話……” 大石還是膽小如鼠。
看大石的樣子,不像在滑雪場和女生之間有什麽問題。
女學生都採取團體行動,大石婚後,膽子似乎更小了。
“你就當做被我騙,試試看吧。
她反抗的話,用繩子綁起來,當做強姦那樣的干就行了。
” “那樣行嗎……” “如果還不行,在她生氣之前道歉,就說是受到我的唆使。
” “我可以說你的名字嗎?” “當然可以。
成功的話,你可要好好的請我喝一杯酒。
什麽事都是開始最重要。
” 聽飯山如此說,大石似乎心動了。
尤其是去滑雪一段時間,性慾也積存不少吧。
這一夜就這樣分手。
飯山也為新學期的課業做準備。
不過想起澄江第一次達到性高潮時,飯山便興奮不已。
澄江昏迷時,飯山感到驚訝,也擔心引起性痙攣,所幸並沒有發生。
對飯山也帶來強烈的快感,擔心會迷上澄江的肉體。
澄江有了第一次快感後,連續要求。
結果兩個人就在賓館過年,一直到大石滑雪回來的前一天,每天都在賓館玩強姦遊戲。
一旦對性感有了覺醒,澄江的肉體顯得更完美。
她對快感相當貪婪,養成達到性高潮要昏迷前,一定會咬飯山肩膀的習慣。
到如今,飯山的肩頭還有無數的傷痕,平時走路都會感到痛。
性高潮也有各種形態,但咬人的這種習慣實在很麻煩。
在忘我的情境中,如果咬的是臉,可能連學校都不能去了。
不過,澄江也不一定是很愛飯山,只要有人和她玩強姦遊戲就行了。
這個人以她的丈夫大石可能是最適合的了。
新學期開始了。
開學典禮後,在教職員室準備開會前,大石來到飯山的旁邊坐下。
“謝謝,一切順利。
” 大石在飯山的耳邊說。
“真的嗎?恭喜你了。
” “剛開始我還戰戰競競的,當我說你不聽話,我可要強暴時,她就變老實了。
她有了快感,豈只是快感,她還昏過去了。
” “那太好了。
” “這是你的功勞,今晚我要好好的請你。
” “好極了。
” 飯山點頭後,拍一下大石的肩膀。
“痛……” 大石突然皺起眉頭大叫。
“喂,你們在干什麽!會議要開始了!” 教務主任用斥責學生的口吻說。
大石聳聳肩,飯山則苦笑。
新進女職員的初次淫蕩經驗“嗯?這裡不應該是混浴的……” 聽到開門的聲音,和女性說話的聲音,泡在水中的尾井感到緊張。
進來的毫無疑問的是他的部下……女職員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