鐮田發出吼叫聲,用全力猛刺,美幸的肉洞好像呼應似的夾緊“唔……唔……” 鐮田的後背向上挺,把怨恨和精液一起射在剛開通的肉洞里“哎呀!” 美幸的下體感到一陣火熱,屁股向下挪動,可是猛烈射出的白濁液體,已經達到最深處沒有多久,鐮田拔出萎縮的肉棒,美幸連閉上大腿的力量也沒有,軟綿綿的躺在那裡,從悲慘的花蕊流出參雜紅色血跡的液體“喂,你看……” 鐮田順著三島的眼光看過去,原來是島村的褲前隆起很高“真受不了你,看到自己的女兒被強姦,你還會勃起肉棒。
” 鐮田走過去用手指彈一下島村的隆起部位,同時也想起一個主意“裕子,你給他吹喇叭,在女兒面前這樣射精也是很風流的。
” “這……我做不到。
” 裕子向後退一步“不要假裝聖女,看到剛才的樣子,你早就興奮起來了吧。
” 鐮田一面說,一面伸手進入褲襪里“不要……” 裕子的拒絕是軟弱無力,果然三角褲里的肉洞已經溢出蜜汁“嘿嘿嘿,我說的沒有錯,這樣濕淋淋的還敢說不想嗎?” 鐮田把中指深深插入時,火熱的黏膜就像迫不及待的纏繞上來“啊……唔……” 裕子好像站不穩似的,把上身靠在鐮田的身上“這個女人已經變成淫亂的蕩婦……” 在這一段時間裡,三島把島村的雙手綁在背後,讓他站在牆邊,把裕子拉到島村的身前跪下。
在鐮田的命令下,從島村的褲里掏出肉棒,那個東西已經兇猛挺立,從馬口滲出透明的液體“求求你們,在女兒的面前不要這樣……” 島村的話說不下去了,因為裕子把他的肉棒含在嘴裡“唔……” 裕子的舌尖在最敏感的地方摩擦。
遇到這種絕妙的舌技,島村無法抗拒,肉棒開始在裕子的嘴裡猛烈跳動:“我……” 三島看鐮田,鐮田點頭三島上床後,把還在上氣不接下氣的美幸翻轉身體,抱起沾上汗珠的屁股捲曲的陰毛貼在維納斯的山丘上,充血的陰唇綻放,露出剛開通的陰道。
三島握住自己的肉棒,插入剛才還是處女園地的肉洞里,美幸本能的扭動屁股想躲避,可是三島用力抱緊,刺入粗大的肉棒“啊……” 美幸的後背彎曲,發出悲痛的哼聲鐮田來到美幸的臉前,抓住頭髮把頭拉起,把剛恢復勃起的肉棒插入顫抖的嘴唇里“嘿嘿嘿,第一次就變成三明治,這個女人也會永遠離不開我們了。
” 鐮田和三島互相看一眼,作出得意的笑容“看吧,島村那小子向這邊看。
” 島村的眼睛里冒出血絲,以瘋狂的視線看著女兒的悲慘姿態。
在島村的下體前,有裕子的白色護士帽前後搖擺鐮田抓住美幸的頭髮,故意用誇大的動作,讓肉棒在嘴裡進進出出三島從背後向前挺時,美幸發出低低的哼聲,全身也隨著顫抖“美幸小姐啊,我們好好弄給他們看!” “裕子和宏美,還有美幸,這些女人都是屬於我的,反抗我的人都會變成這樣……” 鐮田陶醉在勝利的快感里,同時把肉棒塞入美幸的可愛小嘴裡。
警察篇 01、現役軍中女警 阿蓮是我的戰友,一位屬兔的上海女孩,認識她時,她還是掛著上等兵的警銜的戰士。
95畢業的那年夏天,我任警通連代理排長,一次通信線路的故障讓我這個通信指揮專業畢業的見習排長充當了一次技師,而就在故障排隊過程中,讓我認識了她。
在排除故障過程中,我們不停的溝通交流以查明和測試通信線路的完損讓我在不自覺中產生了對她的好感,隨後我利用見習排長的職務之便經常和她聊天,得以加強我們的關係。
而那時,我卻有一位在天津某軍校上學的女友後來的妻子,因各種原因,我並不愛她! 見習期結束后,我被借到廳機關某處工作,而就是這個時間段,我們的關係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在電話中,我明確告訴她,我喜歡她。
當然她也對我表達了她的看法:她也喜歡我!借用期結束后從杭州返回原部隊時,我在杭州天工藝苑給她買了一套內衣,白色的,送能她時,她欣喜若狂,而此時她已經從警通排調到機關打字室工作,那年,她已經是一名下士班副。
雖然作為幹部,我有戀愛的權利和自由,但部隊並不允許戰士談戀愛,所以我們的見面常常是悄悄的進行:一般都是在夜深人靜時,她潛出戰士宿舍,跑到我的房間幽會,但我們一直保持著接吻和裸體撫摸,並沒有實質性的性關係。
但後來關係被領導和女友發現,女友在發現我的情況后,堅決以婚姻手段,強迫中止了我和她的關係,但我們的聯繫並沒有因此中斷。
1996年,在我的暗中幫助下我在幹部處從事戰士考學工作,她從一名戰士成為某軍校的一名學員,1998年畢業時,我雖然已經是一位丈夫,但她的心中仍然和我保持著堅定的聯繫。
就在她畢業后的當年,我們的關係有了質的變化,在杭州西湖邊上的某個酒店,她把她的處女之身交給了我,第二天看著白色床單上殷紅的處女紅,我說我要對她好一輩子。
1999年,我轉業離開部隊,而就在此時,我的婚姻關係也出現了危機,但總因各種情況,並沒有造成最後的離婚。
但我們的關係一度中斷過,沒有了任何的聯繫,但就在去年冬天,我們間斷了很久的線又聯在了一起,而此時,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一位兩歲小孩的母親了! 我們間的溝通和交流其實一直是依靠手機簡訊息,她經常發一些色色的小東西給我,我很少回,也偶爾通通電話,訴一訴各自心中的苦悶,就在上個星期的一個下午,她發了條簡訊給我:今天晚上有空嗎?如果有空,現在打電話給我! 我復過去才知道,她和先生吵架了,她生氣跑到了寧波,一個人,想和我見面,我欣然應允! 我們在一家咖啡店坐了會兒,她說:今天晚上不回家了,要和我睡在一起! 我告訴她:和我呆在一起發泄一下,訴訴苦,沒有問題,但家一定要回,否則我就不會答應! 她無耐,細細地說:“你不要我陪你一晚上嗎?” 我回答她:“當然,作為我喜歡的女人,我當然願意一晚上搞你好多次,但你的身份讓我必須理智!” 喝完咖啡,我說我們去開房間吧,她說:“算了,還是送我回家吧!” 我沒有餘話,結了賬就和她一起上了車。
她的單位和家都在離寧波約二十公里的某個小鎮上,當我剛剛走了一段以後,她說:我們吃夜宵去吧? 我知道她這麼說的意思是想陪我,而不想回家!我告訴她我們到她所在的鎮上再去吃!她告訴我,她不餓,只是想陪我,當然同時也是我陪她。
到了那個小鎮上,我問她到哪裡吃飯,她說她不想吃了,她不餓!我建議去開房間,她說算了,浪費錢沒有意思,那我說我們開車到海邊坐坐吧,她開心地笑了,我徑直把車開了了海邊:夜很黑,空氣很乾凈,伸手不見五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