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途川如此說道,於是兩人在最裡面的位置並肩而坐。
她並不討厭和他坐在一起。
只要物理的距離能夠縮短,精神上也能夠靠近三途川用心地吃著小愛所點的菜色。
她把飯茶送進嘴裡,同時說著一些無關緊要的瑣事,不過三途川說話的次數不多,搞不清楚他是否有在聽一定是因為這地方他不常來,所以產生緊張的情緒吧?恐怕是三途川為了討小愛歡心,所以才肯到餐廳去的。
這讓小愛感到高興並帶著笑容繼續用餐由於他們吃得很慢,所以吃完的時候餐廳里用餐的人已經非常的少,而再過一會小愛的午休時光也要結束了“小愛,有件事我想拜託你。
” “有什麼事嗎?” “你覺得它有沒有問題?” 她突警覺到,三途川已經脫掉了褲子,露出了下半身。
因為有桌子遮掩之故,其它人是看不到的,但走近一點就可能有曝光之虞小愛雖然想發出尖叫,但這麼一來就會馬上引起周遭的注意,所以她硬是擋住了口“這傢伙這個樣子還好吧?” “你這是在做什麼?” “我只是想問問你的意見。
來啊,再靠近一點看……” 三途川抓住小愛的頭,讓她的鼻尖湊近假性包莖的肉棒,去聞它所散發的氣味“包皮那麼長,我的玩意兒算異常吧?” 三途川用前端部位磨擦小愛的臉龐。
會擔心包莖也是無可厚非的,她也很願談這件事,可是這不是待在餐廳該做的事“要怎麼樣才能夠治療包莖啊?” “聽說假性的,只要常常往後剝就行了……” “那你來幫我吧。
你是護士,觸摸這個地方是很平常的吧?” “可、可是我不要在這裡……” “你要是不幫我弄,那我就叫別人來啰……要是有人看到你這個樣子的話,不知會有什麼感想呢?” 他們一定會認為小愛是個好色的女孩吧,說不定還會以為是小愛把三途川的老二掏出來。
這樣一來就傷腦筋了“快點慢慢搓動,幫我拉下包皮!” 無可奈何的小愛,只得照他的話做。
當她握住莖幹部位並搓動時,肉莖就馬上變硬起來原來三途川邀2小愛吃飯是為了這個目的。
她覺得心生喜悅的自己真是個傻瓜,感到相當的悲哀光是輕輕搓弄幾下,肉棒就迅速變得粗大起來。
覆在龜頭上的包皮也剝了開來,馬眼之處還滲出淫水“用手搓動得差不多了,接下來用含的。
” “要、要我把這東西含進嘴裡……” 因為小愛是護士,所以對於觸摸性器還不致於太過敏感,但即使是護士也不會把它含在嘴裡,這種事並非護士的工作項目之一“這種事我辦不……” “別廢話了,快點含啊!” 連抵抗的餘力也沒有,陰莖就這樣被塞進嘴裡。
對小愛來說,這樣的衝擊足以與失去處女時匹敵“唔咕唔……” “技巧真差啊,感覺一點都不爽。
不過第一次口交差不多就是這樣吧。
” 小愛想用舌頭把闖進喉頭深處的老二推開,但這麼一來卻反而給他帶來了刺激。
龜頭在口中急速膨脹,使她感到呼吸困難。
龜頭好像在喉頭之處猛刺“呼咕、呼咕、呼咕……” 之前三途川那樣的溫柔的表現,其實也是一種把小愛牢牢定位成性愛玩物的策略。
對他而言,小愛只不過用來羞辱的對象罷了“嗯唔唔,哈咕咕……” 膨之物在小愛口中肆虐,潤滑液的滋味在口腔里擴散開來。
三途川的腺液多到不正常的地步挺立的肉棒沾滿小愛的唾液。
剛直的陽具在嘴裡進進出出,包皮在朱唇的拉扯之下,呈現出完全褪下的狀態把頭埋在三途川的股間,要是被別人看到一定會覺得她很變態。
可是,她也無法將那支聳立的男根給吐出來只要一想到可能會被別人發現,一股羞恥感涌了上來。
小愛的嘴唇磨擦著陰莖,舌頭纏在肉棒上發出猥褻的聲響,感覺好像快要被別人聽見了“這次用力點吸,不然根本沒完沒了。
” “嗯咕咕咕咕……” 小愛也只好照他的話做。
她臉頰凹陷地吸著龜頭,就好像用吸管在吸果汁似的。
不過這根吸管也未免太粗了稍微換個角度,陰莖就從內側抵住小愛的臉頰,龜頭的輪廓便浮現出來。
三途川滿足地看著她被虐的表情“呼咕、呼咕、呼咕咕咕咕!” “要泄啰!舌頭伸出來!” 小愛反射性地遵照他的命令。
當她一把嘴巴張並吐出嫩舌,三途川的肉棒便隨即爆發沒有繼續含住陰莖一大失誤。
三途川是故意的結果小愛的臉接受了精液的洗禮。
這裡是慢性病療養所的餐廳,有其它的患者及護士,這樣可說受盡了恥辱不只是舌頭,鼻子、臉頰、下巴都灑遍了大量精液。
臉上變得濕濕黏黏,瀰漫著腥臭的味道“好好看的臉蛋啊,讓我好好欣賞一下。
” 三途川抬起小愛的臉龐,端詳那沾滿精液的可愛面容,白濁精液從她的下巴滴落,把護士服給弄髒了在隔離病房裡所能聽見的,只有心跳測量機的電子。
床上躺著一名患者。
那名患者名叫戶薩,已經有好長的一段時間都處於意識不清的狀態因為隔離病房是專為重度感染患者所設置的場地,所以門總是鎖得牢牢的然而,戶薩的病並不會傳染給他人,只是為了要守住秘密,所以才會使用這間病房鈴花站在病床旁邊。
她為了治療戶薩的病,儘力嘗試過各種方法,可是對方的意識始終沒有回復的跡象“我該怎麼做才好呢?要是他能醒過來就好了……” 雖然鈴花覺得替戶薩治療已經到了束手無策的地步,可是她也無法中途放棄最近,所長也漸漸把戶薩當做礙事者看待。
明明石墨以前也經常受戶薩照顧,可是他現在腦子裡卻只有錢鈴花攀上病床靠在戶薩身上,並疼惜似的輕撫著他的身軀“啊啊,勃起了……” 將睡褲脫下,肩薩的陰莖便顯露出來。
因為藥物的關係所以仍然非常堅硬“最近都沒幫你清理陰部,我這就替你弄乾凈吧……” 說完,鈴花便開始吸吮硬挺的男根。
在觀看之時,情慾也被挑逗起來“呼咕、哈咕咕……” 鈴花來回舔舐龜頭,並猛力吸吮。
整支陰莖都漸漸裹滿了唾液。
嘴唇與舌頭都可以感覺到它剛強的硬度“呼咕咕、已經冒出這麼多汁來了……” 尿道口泌出大量汁液。
鈴花一邊品嘗,一邊盡情享受肉棒勃起的滋味“嗯咕咕、嗯咕咕、嗯咕咕……” 嘴唇在肉傘部位套弄,然後再把龜頭吞到喉嚨深處吸吮。
鈴花將嘴唇及舌頭雙管齊下,激烈磨擦著男根然而,發射出來的精液卻不太多。
這充分顯示戶薩的病況正在惡化“怎麼只有這些?要是不射多一點,病是治不好的……” 事態持續惡化,鈴花只有一邊品嘗著悲哀,一邊將戶薩的精液連同自己的唾液在口中交混吞咽下去再這樣下去真的好嗎?小愛自忖著。
三途川並不愛她,只是當她做玩物玩弄著為什麼她非得承受三途川所帶給她的污辱呢?只要當場離去就沒事了。
可是,她卻無法下定決心來到這所慢性病療養所、與三途川相遇,使得小愛的肉體以及精神都受到極大的變化。
而這種變化很明顯是往著不好的方向小愛往三途川的病房走去。
他吃了配給的新葯,仍然在為激痛煩惱著給宣告來日不多的患者新葯,著實令人耐人尋味。
而且,那種藥物的來路還不明三途川讓小愛那麼痛苦,所以他自己也應該吃吃苦頭。
可是話雖如此,小愛還是無法坐視不管“小愛,你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