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正夫倒滿了一勺紅酒,對準了邱紅月的屁眼。
“呲……” “啊……” 張眾對邱紅月的事情絲毫不知,他現在心裡只有韓萱。
他每天對著韓萱的檔案,以及上面的照片,或是愁眉苦臉,或是喜笑顏開,已經完全不知道生活該怎麼正常繼續.張眾近日來總是渾混沌沌的,經常在走廊晃悠,不由自主地在2號房間門口駐足,呆望很久。
偶爾碰到韓萱護士,打招呼時也極不自然的熱情。
這天中午,邱紅月開門走進了張眾的房間.她如同走進了自己家一樣隨便,進來便寬衣解帶,只留下身上最後兩件衣物,一扭一擺地走進張眾的卧室。
張眾看見她這樣子進來,並沒有作聲,低下頭繼續看韓萱的檔案。
邱紅月沒有心思去注意他在看什麼,走到張眾身後,峰乳頂著他的背脊一起一伏。
邱紅月趴在張眾耳邊,故作呼吸急促狀,溫軟旖旎的嬌喘從左耳灌到右耳。
她雙手也不老實,摸向張眾下身,極盡風騷之所能地挑逗。
可是張眾竟然一直沒有理睬她,她只好加大攻勢,除去自己僅有衣物,裸露著妖媚的屁股坐在張眾的腿上。
她就這樣隔著張眾的褲子在他的那話兒上磨蹭著,很快,張眾便硬了起來。
邱紅月見狀討好地解開張眾的褲子,掏出他的東西,搗向自己的蜜汁。
邱紅月一絲不挂面對面跨坐在張眾身上,牝戶對著他的肉柄,深入淺出,抽插相送,邱紅月嗯嗯啊啊,雙目緊閉,口水淫流,叫得人心痒痒,忍不住多捏她幾下,享受她更淫虐的喊叫聲。
這樣抽抽插插好久,兩人都到了熱潮的頂峰,同時射向了對方,彷彿各自發泄了心裡的一個疙瘩。
邱紅月擦了擦嘴角的口水,雙臂無力地摟著張眾的脖子,眼神戚戚地問:“親愛的,護士長的人選有了嗎?” “嗯。
” 張眾看也不看她,低著頭回答。
邱紅月穿上了衣服,整理了一下走了,張眾獨自坐在椅子上筋疲力盡.他覺得自己幾十歲的人了,老了,面對這麼精力充沛的年輕女孩,心有餘而力不足,如果換成是韓萱,也許就不一樣了吧。
他費力地拉上自己的褲鏈,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切如餓了需要吃飯一樣不再有任何感覺.他累了,爬到床上就睡了…… “哈哈哈……嘻嘻……” 一陣女子清脆的嘻笑聲喚醒了張眾的神經,他抬眼一看,是個身材修長、皮膚白皙的年輕姑娘在前方嬉鬧.他看不清臉,可是從身材上看像是韓萱。
她穿著碎花連衣裙子,長發吹在風中如遊絲般飄擺不定,看得人眼花繚亂,更是心花繚亂.張眾想要向前接近那女孩,卻怎麼也邁不動步子,他心急如鍋上螞蟻,拚命喊著韓萱讓她注意自己。
果然,那女孩轉過身,慢慢向張眾走來。
他欣喜不已,用力揉著自己模糊的眼睛卻仍舊看不清是誰.女孩越走越近,她個子太高,等走到近處,卻高到張眾根本夠不到看她的臉。
這麼高,張眾心想就是韓萱無疑了吧。
能單獨這麼近接觸他心中的性愛女神,這幾乎是他好久以來最開心的瞬間! 女孩在張眾面前站定,張眾伸手就去夠,卻怎麼伸長都差一個指頭,這讓張眾十分著急。
只見女孩玉指蔥蔥,摸向自己的胸口,解開兩顆紐扣,頓現一道深深的乳溝、和瑩白的雪凸。
她將手伸進幾乎透明的胸罩裡面,輕輕撥弄著嬌紅的小小蓓蕾,拿捏著豐隆的綿綿翅乳。
蔥指一挑一弄之間,那朦朧中如夢如幻的光景,攪得張眾心狂意亂,只覺得陽物熱騰騰的,酥癢難耐。
女孩摩挲一會兒,便繼續解開口子,直到衣裙大開,全身展露無餘.順著她粉透透的胸罩往下,小腹平坦柔滑,腰肢細得如水蛇,白嫩得吹紙可破。
肚臍羞臊地嵌在小腹中央,洞口似張似閉.再向下毛茸茸的油黑濃密遮住了無限春光。
這女孩伸手下滑,中指貼著皮膚,其他四指微翹,目的明確地滑到濃密處,緩緩爬過嫩草茵茵,潛入了神秘莫測的海底。
觸過軟軟酥紅的堤岸,進入狹長緊密的山谷,來到了這宇宙間最最讓人好奇的神秘島.她的手指在那裡攪動,激起水花連連……魂飛連連.這場景,張眾從未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感受到過.一個女人的自慰,竟然讓張眾激起翻山越嶺、攀山過海般磅礴的快感;讓這個女人的“性”成為一個男人所有的快樂之源……夢想、自由、青春、追求……所有與他現實中不符的壓抑靈魂全部被釋放出來,用“性”釋放出來。
這,也許只在夢裡才有。
他很舒暢,這個女人讓他舒暢,通體舒暢,從所未有的舒暢。
可是他仍舊想看看這女子的臉,想看看韓萱自慰的樣子……那讓他迷醉的性福的臉。
他想伸手去觸,女子卻半遮半掩地一躲,他不死心再一夠,又是一躲,張眾又上一步,女子后搓一步轉過身去。
張眾急了,好容易拽住那女子的衣服,死命扯下來,讓她原本遮遮掩掩的胴體完完全全呈現在他面前。
他搬過她的身子,非要看看她的臉! 他如鐵箍般牢牢套住這女人,拽過來一看……他驚住了,汗水下來好多。
他不想見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在他心裡就像他老婆一樣是既無足輕重,又必須顧及的雞肋角色。
她像一口餿飯,他根本不願意吃,可是,男人會餓,幾乎所有餓了的男人都會飢不擇食。
在夢裡,他沮喪地看見邱紅月的臉。
而夢裡的邱紅月似乎仍舊要主動一番,替張眾在生理上解決一些不得發泄的慾望。
張眾呼喊著韓萱的名字,撕心裂肺,卻聲音不知怎地越來越小,就愈加撕心裂肺。
可是邱紅月如同沒有聽見,仍做一碗往自己身上黏的餿飯。
張眾覺得自己就要變成被邱紅月勒死窒息的狗,就快喘不過氣了。
如果夢醒了,明天又會怎樣。
情與欲本身就不可兼得。
一旦已陷入了欲的交易,情,便是一種奢侈品。
對於一個40歲陷入色慾交易的男人來講,愛上20歲的女人,似乎顯得幼稚而瘋狂,遙不可及…… 無聊的下午,六樓靜靜的。
韓萱一個人坐在屋子裡發獃,她不知道該做什麼好。
她最近都沒有病人,空閑得發慌,上次男朋友周漢來看她,兩個人忍不住在病房裡弄了起來,以至於每次韓萱晃到病房的時候,都會感到一股淡淡的賀爾蒙餘味;看到那高高足以支援半身的病塌,都會想起當日激烈亢奮的吟吼,那一波一波的快感,一下一下的沖入…… 每每看到這些,都會讓她……情不自禁地濕透內褲…… 她又晃到了病房,陽光強到要爆炸。
韓萱站在透進窗子的陽光下,仔細聞著屋裡的氣味。
她雙目緊閉著站在窗口,深吸了口氣,停了好久,又呼了出去。
她彷彿想把周漢的精液味全部吸到自己的肺里.“我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韓萱在吸完這口“精液空氣”后,在心裡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