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威脅著說道。
小苗的嘴裡很溫暖濕滑,我雙手扶住她的頭顱,配合著老金後面的抽插開始有節奏的享受起來,小苗雙手撐著地,嘴裡發出“唔……唔……” 的呻吟聲,我想她現在一定倍感屈辱吧! 東子呢?東子在幹嘛呢?我一看,原來他正在給這刺激的場景拍照呢,他時而把鏡頭對準老金陰莖和肉縫的結合處進行拍照,一會又走到我跟前給小苗含著陰莖的面部來個特寫,這廝還挺有藝術細胞! 我和老金抽插了十來分鐘,感覺高潮快要來了,急忙停止了姦淫,因為我們有的是時間,我們要好好玩玩這個豐滿性感的小丫頭!我從酒櫃里拿了一瓶白蘭地,由東子和老金掰開小苗的嘴,開始給她灌酒。
“不、不,求求你們了,我不會喝酒!” 小苗甩著頭拚命求饒,可一個小女孩怎可能拗的過三個男人呢,很快的,將近一瓶白蘭地被灌到了小苗的肚子里! 小苗臉色泛紅,干噎了幾下,沒有吐,但是已經開始昏昏沉沉了!嘴裡叨咕著:“我不喝,你們都是壞人……” 我抱起他的身體,把她扔在了柔軟的雙人床上,“兄弟們,咱哥幾個今天比一比,看咱們誰幹的次數最多,怎麼樣?” 我淫笑著提議,立即得到了那哥倆的積極響應。
我第一個爬上了床,爬上了小苗的身體。
小苗仰躺在床上,此時沒必要太多的調情和挑逗,我直入主題,雙手分開小苗的雙腿,跪在她的腿間,將陰莖整根插了進去。
由於剛才被老金抽插的緣故,小苗的陰道里已經很濕潤了,我快速的抽插一點也不費勁,一下一下的頂著。
在酒精的刺激下,小苗嘴裡發出了呻吟聲:“啊……啊……不要……不要插!” 我不理會,繼續快速的抽插著。
老金和東子看不下去了,他們也爬到了床上,嬉皮笑臉的說道:“大哥,你功力深厚,按你這麼干,我們哥倆可得等到明天早上,咱們還是一起來吧!分別插!” 我默許了。
於是我們把小苗翻過身,讓她趴在床上,我躺在下面,繼續插著她的陰道。
老金跑到洗澡間,在自己的陰莖上塗抹了好多肥皂,又對著小苗的肛門吐了好多唾沫,然後慢慢的把陰莖頂進了小苗的肛門裡,兩根陰莖開始同時快速的幹了起來,東子則揪起小苗的頭,開始讓她口交。
小苗渾然不知同時被三個男人姦汙著,不過從她的表情看得出來,她體會到了快感!只見她緊皺著眉頭,一副享受至極的淫蕩樣子! “兄弟們,咱們衝刺吧,一次操翻她!” 半個小時以後,我發出了最後衝刺的命令,於是,三根肉棒開始加速,分別在小苗的陰道、肛門、嘴裡進行最後的抽插! 第一個受不了的是老金,隨著他的大叫,一股股精液全部射進了小苗的肛門裡,隨後,我和東子陸續在一陣瘋狂的抽插中一瀉千里!只有我沒有把精液射在小苗的體內,我怕她會懷孕!小苗被干后趴在床上喘著粗氣,我們三個人坐在一旁的XX上抽了根煙,第二輪姦污又開始了…… 那一晚,我們每個人都幹了小苗起碼三次,好象老金幹了四次,我記不起來了,再後來,呵呵,小苗成了我們的小阿妹,沒事的時候就和我們哥幾個玩4P遊戲,但要說最爽的,還真得說是和她這第一次的輪姦經歷學生篇 14、女學生被迫賣淫 我的名字叫思琳,在屯門一間Band1女校讀中五。
由於讀女校的關係,加上自己本身性格比較內向,一心只寄情於課本上,所以17歲的我從未試過拍拖,甚至連單獨和男仔出外行街也未試過,只會與幾個較要好的女同學間中相約到圖書館或自修室。
我的班中有一個同學叫嘉儀,由讀小學時我們便已經是同學,加上大家都了往在同一公共屋村,所以在初中時大家的關係十分要好;但後來我發覺她開始無心向學,放學后常常和區內的飛仔到處流連,有一次更被我見到她在公園抽煙之後,我便已經盡量疏遠她。
有一天,當我放學經過區內一個屋村公園時,看到有三個飛仔正圍著嘉儀,其中一個從后扯著她的頭髮,有另一個在她的面前不停用手指著她的面,用粗口罵她,不一會更摑了她數下耳光;當時我隨即想上前勸止但又下敢…… 剛巧我看見在不遠的地方有一個警察經過,於是我便跑向他求助;那個警察叫我帶他到事發地點,我便立即帶他往嘉儀那裡去;當我們看到他們時,那個摑打嘉儀的飛仔仍在用粗口不停罵她;警察便上前喝止,向那個飛仔說:“有人報案話見到你打人,系唔系呀?” 那個飛仔從容地答:“阿Sir,報案話我打邊個呀?” 警察便轉向嘉儀問:“小姐,頭先系唔系有人打過你!” 誰知嘉儀卻知吾以對,徐徐地答:“阿Sir,無人打過我……” 之後那三個飛仔的態度便更加囂張,警察也無可奈何,告誡他們一頓便叫他們先行離開。
他們離開時那個摑打嘉儀的飛仔仍不時回頭瞪著我……待他們離開后,警察亦叫我和嘉儀早點回家去。
回家路上,我問嘉儀究竟發生什麼事;她訴說打她的那個飛仔叫阿龍,大概兩個月前在卡拉OK結識的,最初他時常請她吃喝玩樂,她也不以為然應約;但之後當她知道原來阿龍是在元朗一間色情公寓做睇場,便想跟他劃清界線;可是阿龍仍死心不息,時常騷擾她,在屋企樓下等她放學回家,又說她之前出來飲飲食食就受,想溝她就唔受,說她玩野要她俾分手費……我在旁一直安慰她,但其實我根本完全幫不了她什麼…… 大概一個月後,嘉儀便退學了,並且搬了家。
我也沒有再跟她聯絡,心想事情已告一段落,誰知道我早已種下禍根,令自己萬劫不復…… 一天我如常放學返家,當經過樓下公園時,阿龍及三個飛仔截住我。
我當時十分驚慌,阿龍冷冷對我說:“嘉儀依家系我間公寓,同我已經講掂數,不過她唔信我會放過佢,想叫你過去三口六面做過證人,同佢一齊走……” 我心想事不關己,但想想若果唔去嘉儀可能會有事;於是便跟他們上了一部的士往元朗去……不久,己經到了元朗,下了車跟他們到了一幢舊式唐樓樓下。
阿龍說:“嘉儀就繫上面公寓……” 步過燈光昏暗的樓梯,我們入了二樓一間叫帝X別墅;一入門口,有一個類似茶餐廳樓面的服務台,坐在後面的兩個男人,見到阿龍便叫了一聲“龍哥”;而大門左邊有一條走廊,大概有四五道房門;大門右邊則有一個四十來歲的男人坐在一張摺椅,一面抽煙一面用色謎謎的眼光望著身穿校服的我;加上那些又黃又紅的光管燈光,令我渾身不自在……而阿龍他們卻自顧自在站在服務台前高談闊論。
n我於是鼓起勇氣問阿龍:“嘉儀在那裡?” 阿龍轉過身冷冷地答:“系入面第二我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