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捉狹的笑著說,把我推回去。
拷!小蹄子不簡單啊,朋友都沒耍,名堂比老娘還多,含沙射影嗦?“要不,你陪我一起澆?” 我也一臉壞笑。
老頭兒樂得心花怒放,差點沒手舞足蹈,弟弟把書都頂翻了。
“不不不!我回去了,這麼晚了,我回去了!” 陳麗急忙擺手。
“就是說,這麼晚了,我送你啥!” 我正色道,然後倆人一同出了門。
老鬼,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你應該驚堂木一拍,大膽!都給我站住! 京劇腔,我們不明所以,一臉茫然,楚楚可憐的看著你,你再喝道,都給我過來!我們肯定很聽話啥,你就亮出你的驚天大雞巴,給我舔!一人舔桿桿,一人舔蛋蛋,然後你想摸逼就摸逼,想摸咪咪就摸咪咪,一二三四五,一個逼裡面操五下,每個麻逼裡面射二兩,然後我們再叼著你的雞雞,給你舔得乾乾淨淨的,哇!你不是爽翻了! 死丫頭,你以為是日本人嗦! 不是日本人你為什麼把你的臭雞巴插到我麻逼裡面去?老實交待,臭雞巴有好久沒有洗了? 一天了。
不止! 一周了。
不止! 一個月了。
還是不止! 老實說吧,自從去年日了你的逼,我的雞巴就一直沒有洗過了。
哇!你個沒良心的,死……雞巴,爛……雞巴,臭……雞巴!每說一個雞巴被狠狠的日了一下,一年都沒洗了還來日別個的逼,人家粉嘟哮的小逼逼都被你日黑了,……你賠,你,你賠,賠我的迷你小麻逼!我放聲大哭。
好好好,乖,我再把它日紅可不可以嘛。
……這也是后話了。
寫道這裡,從時間順序上,該我兒子出世了。
這是一個我不願觸碰的話題,但就像電影一樣,它時不時的在我腦海中回放,提示我兒子是怎麼來到這個世上的,這種念頭一直壓迫著我,讓我活得不流暢,寫得不流暢,這是一塊石頭,我要搬開它,然後再繼續後面的生活;同樣的,它也像一塊石頭一樣,一下子就蹦到了各看看官面前,我有些擔心,你們接不接受,但生活總得繼續,我不是說過嗎?後來更精采,確切的說,是這件事情過了后,更精彩。
那天,頭天晚上我在醫院值班,而之前,我有一個月沒有做過愛了,老公到衛生部參加一個短期培訓班去了,我在家盡到一個妻子的本份,性生活本不是生活的全部,沒有性,也能生活。
我在醫生休息室睡著,突然一個人爬上了我的床,是我老公。
我老公脫著我的衣服,一邊脫一邊痛心,怎麼睡得這麼死呢,被脫光了都還沒醒,是不是太累了啊,要是外人進來。
我老公不敢想下去,直挺挺的插了進來,我早已濕潤了,期待已久了。
“這是誰呢?” 我心中想著,但迷迷糊糊的卻不願去看究竟,但一插進來后我一下子清醒了,原來我老公回來了,呵呵,我放心了,鬆開身子讓他操,眼睛仍然安詳的閉著,老公日著日著覺得不對了,她竟然一點都不反抗,不可能沒醒啥,難道隨便哪個進來都日得到她啊?不幸的是,三十分鐘后,他這個不祥的感覺應驗了。
當時我感覺他停了下來,就閉著眼睛問他:“老公,北京冷不冷?怎麼半夜才回來?” “呵呵,你怎麼知道是我。
” “廢話!你進門我就醒了。
” 其實醒是醒了,但他插進來后我才知道是他。
我老公放心了,這也是一直讓我放心的一點,當天,他第一個在我體內注入了濃濃的精液。
老公怕人說閑話,有損領導幹部的形象。
日完逼后堅持回家了,“我回去補瞌睡去了。
” 他說,我繼續睡,但我感覺我老公沒走,他似乎又回來了,又爬上床,又扒下我的內褲,屋內沒開燈。
“好了,老公,剛才日了呢。
哈哈兒我就下班了,下班了回家隨便日吧!” 老公不理我,俯身上來壓住我,撲哧一聲這一聲是如此的清晰,在今後的歲月里如此的令我心痛,其實麻逼很濕,本來不應該有聲音,他戳在我肉肉的大陰唇上,硬滑了進去,不是我老公,我想。
注意這裡是逗號,不是感嘆號,就是說我當時並不吃驚,因為有我這休息室鑰匙的,並且可能在這時出現的,還有一個人,就是我後面以為的那個人,所以我並不吃驚。
“老公,” 我繼續叫老公,“等會兒再日吧,你不是最喜歡站著日我了嗎?” 我再也不願回憶這個過程了是寫書人不願望回憶這個過程這個男人把我足足的操了三十分鐘,眼看天都快亮了,他是才爆發了,一股一股的,把我的麻逼都裝滿了。
我暈了一會兒,滿足極了,起身,叫苦不迭,心想這個小X也是,日我的逼也不在我屁股下面墊塊毛巾,這下來慢慢清理嘛,氣死我了!我摸摸我乳房上的汗水,男人的汗水,TNND,今天還把老娘操得真爽,哼哼,等下老子不好好收拾你,出差回來不洗個澡就來日我的逼了,你以為你是我老公啊? 起身後我把病房記錄拿到治療室,逐一檢查,為交接班作準備,治療室在辦公室左邊,窗戶小而高,為病人穩私考慮的緣故,而我到那裡,是因為我的臉還很紅,別人看到不好。
我站到那兒填值班記錄,一個男人悄無聲息地走到我身後,環過手臂,解開我的褲子的扣子,然後利索地連同內褲一同扒下,在腳踝處絆著很不舒服,我抬起一隻腳,讓他把褲子褪了出來,然後我又俯下身添記錄,說:“什麼時候下的飛機啊?” 治療室並不隔音,於是我經常一邊被操著,一邊還要語氣平靜的和身後爽得咬牙切齒的男人探討工作上的問題,氣喘吁吁?根本不可能,只是有時會咬牙停頓一下子而已。
他不理我,自己窸窸窣窣的解了褲帶,伸三根手根扣了扣我送出去的逼,然後就插了進來。
我也不說話了,難得他又來進行二次服務,自己慢慢舒服吧,剛才在我身了爽了也不溫存小妹妹一下,這下算補起吧? 他日了幾十下,說:“我對你有意見。
” “什麼意見?” 我們的聲音都不大不小的,和平時說話一樣,隔壁的人想破了腦殼都想不到我們正在有事無事日逼耍。
他壓低聲音:“你都不回頭看一眼,要是另外一個人,膽子大點了,不是輕易而舉的就把你日了喲!” “開什麼玩笑?你小子一把雞巴戳進來,老子就知道是你,未必別人的雞巴老子還感覺不出來嗎?” 我低聲回答,對自己的麻逼自信得很,經常日我的,無非就是這三根雞巴,老頭兒的,老公的,和和和寫這篇文字的人:寫書人的,寫書人原本打算他自己不出場的,但那一天,他卻無法迴避,否則情節無法繼續。
其實這種自信是沒有道理的,其實是推判出來的,何時何地大概可能是誰在日我了,而不是感覺出來的,麻逼的感覺沒有那麼靈敏,但我一直以為是感覺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