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小說網-制服誘惑系列集 - 第493節

但他現在又色迷迷的看著我了,我白了一眼,走開了。
我給老公打電話,讓他下班早點到這邊來,老頭兒趁機抱住我,把頭埋進我的脖子,深深的嗅著,熟門熟路的,一隻手摸到我的陰唇,一隻手抓住我的咪咪,聽我老公在電話中親我。
掛了電話,我一把掙開他,坐到沙發角落,翹起二郎腿,拿起遙控器,換台,電視中演什麼,我也不知道。
老頭兒倒不急,也跟著坐下來,說,“娜娜,我們這次還去看了藝妓表演。
” “那和藝妓XX沒有?” “你說呢?” “你個老色鬼還跑得脫,怕表演都來不及看吧,別惹一身病回來!” 我厭惡的說。
沒有呢,然後他說藝妓和服裡面什麼也沒有穿。
這個我知道。
只許藝妓摸客人,客人不能摸藝妓。
哦。
然後他說他把藝妓挑逗得慾火焚身的,免費日了一回事鬼子的逼,他繪聲繪色的說著他怎麼挑逗藝妓,我不由聽得心曠神怡的,猶如身臨其境。
“我還給你帶了一件和服來呢!” “神經!我走到街上不被暴打。
” “不是,你看看嘛。
” 原來是一件有點和服影子的連衣裙,質地非常好,做工非常精細,非常漂亮。
“多少錢?” “約合一萬三千多塊。
” “騙人的吧。
”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你看價簽。
” 我莞爾一笑,乖,老傢伙。
“到卧室換上看看。
” 老頭兒鼓動道。
我進去,脫了上衣,說,“出去!” 自然是廢話,我也不管他,繼續脫下短裙,拿起連衣裙準備穿。
“別,這種款式是不穿內衣的,把內衣脫了。
” “嗯?” “真的,用乳貼,戴罩就太土了。
” 我依言脫下,然後又說穿內褲也太土了,不符合這款連衣裙的設計原理,也得脫下。
我裸著身子貼乳貼,再穿上連衣裙,在鏡前轉了轉,真的很漂亮。
老頭兒也沒閑著,最近他愛上了攝影,陳麗取笑他說這是性功能退化的必然結果。
我究竟還是無力阻止他的進入,我就這樣穿著衣服被他干,又讓他過了一回和服的癮兒。
正當他幹得正歡,媽媽冒火了:“娜娜!你在幹什麼?小王到樓下了!” 我急忙推老頭兒,他一哆嗦,滾燙濃洌的精液射了出來,力度不夠,慢慢地滑進了我的子宮。
於是各自打理,我又一次找不到我的內褲了,衣櫃中那麼多條居然也不見得了,看來老頭兒是存心的,TNND,剛才還取笑我為什麼撲這種香水呢,等著看,打死老娘也不用了! 無奈,又掛著空檔迎接老公,我小心的坐著,生怕被老公發現,老頭兒的精水慢慢滑了出來,屁股濕了,好一會兒我不敢起身,我在等著下體快點兒干,它卻越來越濕。
回家途中,我讓老公送我去會所,做SPA,其實我是想快點找一條內褲穿上,被老公發覺了就不得了了。
“不是今下午嗎?” 老公說。
“不是爸回來了嗎!” “不去了,老婆,今晚上我們還要造人呢!” 老公色色地笑著。
“呸!你想你老婆變黃臉婆啊,快送我去!” 我極力的讓老公不用等我,他極不情願的走了。
我想這下完了,老公連我做美容的時間都記得清楚,穿件新衣服還說得過去,穿條新內褲不是……我感到有些無奈,沒辦法了,只有找X某那雜種了,他從陽台上偷了老子好幾條內褲,以為我要理他。
正合計著,電話響了,一看,居然是那雜種打來的,TMD,這也太心有靈犀了吧? 他說他一個人在辦公室,有急事讓我去一趟,我正想罵他,但他的語氣很正經、很堅決、很生氣,我不知所以,想了想,去了。
一進他辦公室,只見小帥搭拉著腦袋坐著,臉紅腫著,剛剛挨了打,怎麼回事? X某冷漠地招呼我坐下,給我泡茶,說,把你叫到辦公室來不好意思,但這事不方便在家裡說。
我很生氣:“啥事?” 他不說話,遞給我一頁紙,我一看,臉騰的一聲紅透了,脖子都紅透了! 我握著紙微微發抖,告訴自己要鎮靜,一定要鎮靜,沒有過不了的坎,沒有過不了的溝。
X某注視著我,我穩了穩情緒,抬起頭,避開他的目光,平靜的說:“我和小帥談談。
” 我說,人要成功,就要學會控制自己的慾望,無論什麼想做的事都叫慾望,光做自己舒服的事,必然別人就不舒服,別人不舒服,下次就不讓你舒服了,很簡單,所以要多做讓別人舒服的事,別人舒服了自然也會讓你舒服。
錢誰都想,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就去搶錢,結果只能被抓起來;女人誰都想,有人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就去強姦,結果自然也是坐牢,這就是只讓自己舒服的下場;而先讓別人舒服……我說了一大堆話,後來一想,都是廢話。
我拿著的紙上寫著:嚴重警告處分。
原來X帥多次利用課間操樓道擁擠的機會,摸女生的屁股,後來很多女生都到德育處去告,一查,就把他揪了出來,我幾乎無語了,非常害怕,難道我真的摧殘了祖國的花朵,培養了一名變態? 最後我告訴他要有毅力,多做自己不想做的事,少做自己想做的事,比如早上誰都想睡懶覺,但早上鍛煉身體有利於身體健康,明天是星期六,你能不睡懶覺而起來跑步嗎? 能。
那麼明天早上我們一起來跑步。
小雜種眼睛亮了亮,老雜種有些不放心,說我也來,我冷冷的說,這成什麼話,別人看到,我們是一家人嗎?換平時老雜種肯定會油嘴滑舌的說我們當然是一家,但那時他卻沒了開玩笑的心情。
內褲的事,被我忘到九霄雲外去了,回家的路上,我哭了,“請不要把我看作是一個淫蕩的人。
” “我知道”X某嚴肅的拍了拍我的背,遲疑了一下,說,“我們彼此尊重。
” 話一出口,他似乎有些回悔,我徹底生氣了,他急忙補充道:“無論如何,小帥的事拜託你了,解鈴還需系鈴人。
” “你不是系鈴人嗎?” 他尷尬的笑笑。
“你不怕是飲鳩止渴?” “我相信你!” 他誠懇的說到。
我無語,通宵無語。
從此我非常討厭X某,沒有人願意獨自的站在道德的審判台上。
他大概是想教好他兒子吧,但後來的事實證明,這是不可能的。
但我卻沒有那麼多閑心去照顧祖國的花骨朵兒,除了當時有點點震撼外,後來一想,關我屁事? 當我看到陳麗的時候,更加深信,花骨朵兒就是用來摧殘的。
原來她穿制服時只是覺得她很漂亮,但並沒有太多特別的感覺,可能是把白大褂看煩了的緣故。
一天,我正準備回家,到醫院門口時,看到一個有點熟悉的、嬌小的身影正在伸手打車,好幾輛車都被別人搶去了,急得直跺腳。
再定睛一看,居然是陳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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