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醫生們的產品也快到了訂單上的交貨日期,她們準備發貨了。
一瓶能長時間供應氧氣的氧氣瓶被分別接到了人間馬、人間狗的的口腔里,並牢固地固定住。
然後進行對產品的包裝。
接下來產品分別被安置在一個能防止其在運輸中搖晃的特製的固定箱中。
產品以野生動物的貨名被毫不知情的黑社會分子順利運到了日本的2個貴婦人客戶家裡。
其中1個貴婦人訂購的是人間馬,另外1個訂購的是人間狗。
到了日本后,人間馬主人公在經歷了多件事情后,與身為日本黑社會教母的女主人建立了深厚的情意,女主人開始在反思她的行為,最後她決定不惜重金要把她的寵物恢復男兒身,和他結婚。
教母雇傭了世界頂尖的一個醫學專家組來制定主人公嚴重變形的脊椎的治療方案,手術終於成功,主人公的脊椎基本恢復過來了。
主人公開始和妻子展開復仇行動了,把他變成人間馬的4個毒辣的美女醫生被教母派人秘密綁架到了日本。
她們以前改造人間犬馬所使用的設備器材也都被運到了日本。
她們中的2個被教母雇傭了一個世界頂尖外科醫學專家組以她們以前製作人間犬馬的程序和器材改造成了2匹人間馬,作為教母和主人公在其私家花園裡的坐騎,另外2個被改造成2條人間狗。
其中1個美女醫生的四肢正好與主人公的相同,她的四肢被專家組成功移植到了主人公身上,主人公終於完全恢復了男兒身!在富於同情心的善良主人公的懇求下,他的教母妻子派人把散落在日本各地的、由這4個毒辣女醫生出品的共計27匹條的人間馬、犬全部買下其他貴婦人不敢得罪教母后帶回了私家花園,並吩咐傭人精心照料。
教母又花巨資向德國的一家世界頂級人體假肢製造商買下了這23名殘廢男子所需要的假肢后,醫學專家為這37名男子安裝上了假肢。
教母輕鬆搞到了這27名男子的日本身份證,他們成為了日本公民,而且每人還得到了教母發放的50億日元的今後生活補助費。
教母在其佔地12萬m2的私家花園裡為2匹母馬和2條母狗建了1個賽馬場和1個斗狗場。
然後聘請了5位日本頂尖調教師來調教訓練她的動物。
1個月之後,原先4個聰明絕頂的美女醫生現已不可恢復的喪失了語言能力、過去的記憶,智力退化到了犬馬動物的水平。
曾經姐妹情深的4個女人,現在會為了主人公扔出的一把菜葉而相互撞擊蹬踢2匹人間馬、會為了主人公扔出的1條香腸而相互撕咬2條人間狗…… 此後,教母和主人公常常一起賽馬、斗狗取樂,過著神仙般的日子。
醫生篇 13、女醫生的胡思亂想 子欲養而親不在,媽媽一輩子都過得很苦,眼看到享福的時候了,卻突發心臟病去了,葬禮上我一邊抽泣,一邊呵斥頑皮的兒子,老頭木木的,沒有任何錶情。
回到家中,老頭也是一言不發。
良久,他起身收拾衣服,喃喃道:“你媽去了,沒什麼意思了,我準備全國各地隨意走走。
” “不會認真的吧?” “認真的,你看我機票都買好了。
” 我急了:“爸!你也六十幾的人了,萬一生個病什麼了,誰照顧你啊?” “隨遇而安吧,萬一真的走到哪個地方走不動了,就在那兒紮根吧。
” 我怔怔的看著他,不由悲從中來,一把抱著他,放聲大哭。
在我的印象中,一直沒有父親的任何印象,媽媽對此有多種解釋,但我一直沒有見著我的父親。
媽媽很漂亮,正因為如此,從我記事起,就一直有人對著我和媽媽指指點點,一些小朋友還罵十分難聽的話,每次,我都哭著回去找媽媽要爸爸,要麼挨一頓打,要麼惹得媽媽也是一陣哭。
我一直羨慕同學可以摟著爸爸撒嬌,終於有一天,媽媽挽著一個儒雅的男子來到學校門口接我,說:“娜娜,叫何叔叔。
” 那,就是我第一次見到老頭兒的情形。
老頭兒當時四十二歲,看起來很年輕、很帥,風度翩翩,我當下十分高興,熱情地招呼著他。
接下來一兩個月內,我幸福極了,同學們都對我講:“哇,你叔叔好帥喲!” 媽媽也對我變得十分的溫柔,老頭兒隔三差五的送我一些娃娃、文具和一些精美的小東西。
在一個下雨的夜晚,媽媽對老頭兒說,雨下這麼大,你就不回去了吧。
當天晚上,媽媽的房間里傳來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讓我臉紅。
後來老頭兒就來得更加頻繁了,我也逐漸習慣了那些聲音。
那是一個夏天,天氣很熱,小城經常拉閘限電,當空調停下來的時候,我就去把門開一絲絲縫,以便吹進來一些涼風,終於有一天晚上,風可能大了些,把門完全吹開了,老頭兒上廁所的時候看見了我剛剛開始發育的身體,然後就爬上了我的床。
我劇烈的反抗,但老頭兒對脫衣服有著深入的研究,何況又是在夏天,不到兩分鐘,他就粗暴的插了進來,我痛得幾乎暈了過去,忍不住哭出聲來,媽媽聞聲過來,撲上來對他又抓又咬,把他趕了出去,然後抱住我放聲大哭。
媽媽又開始服安眠藥那天晚上,老頭兒以為媽媽吃了安眠藥后肯定睡得很死,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那段時間,媽媽根本無需藥物也能睡得很香。
中考我考得不錯,恰好媽媽單位組織旅遊,媽媽決定帶我一起去。
在機場,竟與老頭兒迎面碰上,老頭兒很紳士地向我們打招呼,媽媽沒有理他,我平靜地看了看他。
老頭兒沒有尷尬,也沒有愧疚的樣子,大方的坐在我們對面,輕聲地和他的陪同人員交談著,看著他文質彬彬的樣子,我不禁輕聲的給媽媽講:“媽,那個人看起來倒真是一個教授。
” 媽媽有點疑惑,老頭兒是醫生而不是教師,我惡狠狠地補充道:“白天是教授,晚上是禽獸!” 媽媽被我的話逗得撲哧一笑,立馬又覺得這樣子很對不起我,趕緊拉下臉來。
他竟然與我們同機,上了飛機后,我忙著看窗外的風景,老頭兒走了過來,和媽媽單位的好幾個人打了招呼,全然不顧媽媽的白眼和恨意,和媽媽旁邊的男士嘀咕了一番,同他換了座位。
他並沒有急著和媽媽講話,我本來以為他會道歉的,但是他沒有。
他要了一份英文的《中國日報》泰然的看了來起來,向媽媽請教了幾個單詞,得到的只是冷眼和低聲呵斥,他也不以為意。
大約飛了大半個小時左右,機長過來向老頭致意,並邀請他到駕駛艙去,老頭兒很隨意的講:“娜娜,一起過去看看?” 我有些心動,媽媽正在猶豫,機長很熱忱地說:“小朋友一起過去吧,駕駛艙的風景很漂亮的。
” 看著機長的制服和一身正氣,加上其他人投來羨慕的眼光,媽媽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