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大笑,會露出兩顆非常迷人的小虎牙。
牙齒很白,很乾凈。
喜歡穿裙子,而我就是因為她性感而頻換的裙妝很早就開始注意的她。
可是她不愛言語,基本上沒有和人聊天的習慣,平時下班就回到她租的公寓內,我一直苦與無機會認識她,三年前的夏天,清早她出門診,我因為朋友朋友託付的一個病人,來找她問個問題。
我還記得那天,病人不多,而且都如看專家號了,診室只有她一人。
她把頭髮綁成馬尾,嘴上塗了點淡淡的口紅,坐在那裡看書,白衣裡面穿了個藍白相間的連衣裙,看不到下擺,肉色的絲襪,腳上是一雙紅色涼鞋。
我輕輕地咳了聲,她抬起頭,禮節性的笑了一下問,有什麼事情嗎?我把事情說了,邊說著,邊在旁拉了把凳子坐了下來。
她回答完問題,我又不想走,便東一句西一句地閑聊,說你在哪裡住啊,她笑了下說,“在公寓,” 我說,“那如果有事情找你幫忙的話,怎麼聯繫你啊?” 她便很詳細的把地址告訴了我,我暗自記在心裡。
後來又問,“你男朋友在哪裡高就?” “我還沒男朋友呢?” 她回答說。
當時我突發奇想地說,“你下午不是不上班嗎?那你做什麼啊?” 她想了想,“在屋裡看書啊!” 我便順著脖子爬到頭說,“我沒事,要不我去找你玩?” 她思考了下,“不太好吧,我沒什麼愛好的!算了吧!” 後來我實在不甘心,便厚著臉皮說,“沒關係啊,我可以到你那裡,咱們聊天怎麼樣!” 她看我死不罷休,便禮節性地回答,“好吧!有機會再說吧!” 我本打算再說點什麼,這時有個病人走了近來,於是我起身,轉過頭說了句,“中午等著我啊!” 她沒回答,我只好悻悻地走了。
吃過中飯,天氣很熱,用沐浴露把全身洗乾淨,噴了點古龍香水,買了個大菠蘿,便打車去找她,她說的公寓非常好找,而她住的地方有很顯眼的標誌,所以很容易就找到她的宿舍。
上了5層樓,到了門口,看到門口鐵絲上晾了些內衣,有一件鮮紅色的乳罩和內褲,非常性感,我當時想,如果是她穿的,從內衣的風格上,可以斷定她雖然是個非常內向的人,但比較饑渴。
而且,依我的經驗來說,這樣的女人,一但爆發起來,是非常厲害的。
其實當時,心裡也很猶豫,畢竟,她給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冷若冰霜,沒有人和她成為朋友,因為她根本就不愛和人多溝通。
所以很多人,也就不怎麼認識她。
當然,這樣關於她的負面新聞也很少了。
而對於內向性格的人,我的認識是,只要不是同性戀,同樣也有七情六慾,同樣渴望激情,只是她們總是懼怕某種力量,懼怕她們的內心為一般人所了解,所以只需要打開她們心靈大門的鑰匙。
就可以輕易的得到她們的心,而她們共同的弱點,就是如果一但得到了她們的心,就很容易得到她們的身體,而這些,也是我們希望成為她們知音所渴求的,想到這。
我清了清嗓子,輕輕地敲了敲門,“誰啊?” 門裡傳出她甜甜的聲音,“我!” 下意識的回答之後,覺得很傻。
畢竟,我們就早上才說過一次話,她怎麼可能認識我的聲音呢。
她沒有再問,打開門,可能也是剛洗過澡,她換了身桃紅色的睡衣,腳上是雙紅色的拖鞋,沒有穿絲襪,腿顯得很白。
頭髮濕漉漉地散在身上,衣服都打濕了,她一面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面用吃驚地眼光看著我,“怎麼是你啊,有事情嗎?” 看來她是不太歡迎我這個不速之客。
這時很關鍵,一言不和,怕是進不了門,還要落一身騷了,於是,我輕輕地咳嗽了一下,笑著用儘可能柔和的聲音說,“沒什麼,只是睡覺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我和你有個約定還沒履行。
輾轉反側了半天,就是睡不著,想想自己也是堂堂七尺漢子,總不能言而無信,你說對吧!” 我當時心裡想,成敗的關鍵就看她讓不讓進了,所以就要怎麼噁心怎麼來,說些經典肉麻而且可以觸動她的話。
可她聽完並不領情,只是淡淡笑了下,說“好,那你現在已經來過了,履行完了,可以回去繼續休息了吧!” 我聽了差點噴出血來,不過心裡縱然是熱血洶湧,卻依然面不改色,依舊用和藹並柔和的聲音說,“不會吧!為了表示誠意,我走了很遠很遠的路過來,又爬了5層樓,現在又累又渴的,天氣這樣熱,我已經感到有點虛脫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只需要休息一下,喝口水我就走可以嗎?” 和女人溝通的時候,你的措辭是非常關鍵的,在這裡我用了可以嗎,而不是常用的是嗎,這是有質的區別的,這也是大學時做社會調查所學到的,沒想到,竟然用到了泡妞上。
呵呵! 看來無法拒絕,她只好掛著一臉的無奈放我進來。
房間不大,客廳,廚房,一間卧室,帶一個洗手間。
和我想象的一模一樣。
我隨手把那個大菠蘿遞給她,她很詫異地拿在手裡,看著我。
我一本正經面對著她:“對不起,我們小區的人都太冷漠了,所以附近的幾家鮮花店都倒閉了,只有水果店還開門,所以只買到這個菠蘿!” 她撲哧一下笑了起來,露出了小虎牙。
“你這人真逗啊!” 她笑了起來。
我看有戲,便繼續一本正經的說道:“喂,姑娘,不會讓我就這樣站著吧!怎麼也搞把扇子給我,先涼快涼快啊!” “那你請坐卧室吧,客廳里主家的東西放在那裡,還沒搬走呢!” 她一臉不情願地說。
於是來到她的卧室,打開門,空調開著,太完美了。
幾平方米的小屋,牆上刷著粉紅的塗料,看起來這個主人也比較懂情調。
一張很大的雙人床,鋪了張涼席,上面放著個粉紅色的薄毛巾被,床邊是個梳妝台,上面放著些化妝品,牆角的小桌子上有個錄音機,旁邊有幾盤磁帶,另一個牆角放著衣架,上面掛著她的衣服,看起來比較時尚。
雖然房間不大,但是收拾的還比較整潔。
她去倒水,我坐在床上,觀察著房間的布置,在找可以利用的切入點。
她端水過來,放在床頭的梳妝台上。
我怕沒話引起尷尬,便問:“是不是我的造訪很突然啊?” 她拉了個凳子坐在我對面,一邊用梳子輸理著頭髮一邊回答“是啊,我以為你隨便說說的,沒想到你真來了。
” 我嘿嘿的笑了起來,“答應人的事情就要做到啊!這是鄙人做人的信條,不要說今天這樣酷暑難熬,如果是見你,天上就是下刀子我也會如約而至的!對了,你品味不錯嘛,看你的衣服都這麼時尚,如果不知道你是醫生,我還以為你是那個公司的白領呢!”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臉紅起來,彷彿秋後的蘋果般,看起來分外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