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不,沒有,我只是想起了一個傷感的故事,我心情不好,想一個人上網放鬆會,你別介意。
希哥:你知道我最愛的是你,我又怎麼會介意這些呢? 蘭蘭:我把這個故事講給你聽吧…… 希哥:恩,我就是你的垃圾桶,在你不開心的時候你一定要把你所有的不開心全扔給我。
蘭蘭:有一個女孩子,出生在一個軍人家庭。
希哥:你? 蘭蘭:不要打斷我好嗎?我想一口氣講完。
(希哥:恩,你沒有再要我說話或者你沒說完的時候我就決不說一個字好嗎? 寶貝。
(我已經預感到該來的終究要來啦)蘭蘭:女孩子的爸爸很愛這個女孩子,而這個女孩子也非常的愛她的爸爸,非常的聽她爸爸的話,直到女孩子18歲生日的那天,女孩子的爸爸告訴了她一個讓她吃驚一輩子卻也願意接受的事實,女孩子的爸爸從小就和這個女孩子的世伯有過指腹為婚的約定,女孩子的世伯現在是軍區的高層將領,而他的兒子也是國外留學歸來的海歸派,這一切看起來是那樣的美好和令人滿意。
希哥:蘭蘭:女孩子在過完那個難忘的生日後並沒有見到她的未婚夫,因為兩人並沒有到可以完婚的那個地步,且女孩子在大連,男方在瀋陽。
希哥:(我已經基本理解到了為什麼青青今天為出現那樣的表現)蘭蘭:直到女孩子23歲生日的那天,她的世伯帶著他的兒子到了大連給這個女孩子慶祝生日,兩位老戰友相見自然非常高興,而且喝得很多很多,而那天開始兩位老將軍則將他們的婚禮提上了議事日程,那天晚上喝完酒,這個女孩子和他的未婚夫一起去了市裡面的公園,並且發生了他們的第一次接吻。
希哥:蘭蘭:而後的幾個月,女孩子的未婚夫則一直留在大連,她們朝夕相處,直到發生了有夫妻之實的事情…… 希哥:(我的心已經在流血啦,雖然我知道青青的第一次是給的別人,但是今天從她的字裡行間第一次得到證實,我還是那麼的不能接受)蘭蘭:他們發生關係后的第二天,女孩子的未婚夫就回了瀋陽,而女孩子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莫名其妙,為什麼在第二天他就走啦?難道這就是得不到的才是最美?女孩子想不通,於是就請了瀋陽的女同學幫忙調查情況。
而後的一兩個月,這個女孩子不停的從她女同學那得知他的身邊不停的換著女生,而且一般都只在一米六以下。
屬於小巧可愛的。
希哥:(我默默的罵了那個男人一句,生在福中不知福的禽獸)蘭蘭:女孩子終於明白了這一切,原來她那身高一米六五的未婚夫像大多數國外的人一樣對性生活不檢點,像大多數高官的公子一樣花心。
還單獨的對比自己矮小的弱女子鍾情,有種想做強勢群體的慾望。
女孩子沒日沒夜的哭著,她知道她的這一生必須得和這樣一位花花公子在一起,因為她那樣的愛她的父親,她是那樣的不願意去背棄父親的任何要求,尤其是這種終身大事。
以後的時間女孩子的未婚夫還是會偶爾的聽從高官父親的要求來大連看這個女孩子,他們也還是會那樣的發生關係,但是女孩子的未婚夫肯定會感覺到這個女孩子在這種時候已經開始表現得有點沒感覺啦。
希哥:蘭蘭:故事本來到這就該結束啦,可是突然女孩子接到了單位的通知,去外地財會培訓,直到在報到的當天遇見了一個讓她心儀的男孩子,那天男孩子只穿了一件白色的緊身背心,那一身非常結實的肌肉,隨著他在單杠上運動,一抖一抖,那男性特有的汗臭,讓我異常的興奮,當時那女孩子的下身就已經有點想要啦,她在幻想著和這個男生發生關係…… 希哥:(我的心情終於好點啦,因為我已經聽到了青青在說我啦)蘭蘭:那天那個男生就已經把這個女孩子認做了姐姐,他們一起吃了飯,一起去蹦了迪,女孩子本來沒有那麼開放的,但是又有幾個遇到自己心儀的男生還會那樣忍得住,尤其還是這樣並不過分的一起吃飯的要求。
直到那天晚上他們在迪吧遇見了流氓,男生在女孩子最害怕的時候讓女孩子感受到了什麼叫被保護,什麼叫安全感,後來,他們終於在浴室有了第一次,那天女孩子體會到了有生以來最幸福的時刻…… 再到後來多次美好幸福的性生活,女孩也曾經想過他們的未來是否美好…… 再到他們在游泳池,女孩子被男生再次挑逗的時候,女孩子意識到了她不可能去背棄父親,意識到了這一切的不實際和不可能。
當我看到青青說到“這一切的不實際和不可能”我的心已經真正的在流血啦,我不忍心再看下去啦!我把qq關了,一個人跑出了機房,獃獃的坐在操場的草地上,開始猛抽煙…… 手機響了,不用看肯定是青青,我沒有接,而是直接把手機關了。
二十多年來,未成年時的我哭過,成年後,我受的折磨和打擊太多啦,部隊那魔鬼般的訓練都沒有能使我流過一滴眼淚,但在此時,回想起那句話,我的眼睛濕潤啦! 那晚上,我一個人在操場上不知道抽了多少煙,也不記得是什麼時候回的寢室,只記得我就像一個靈魂出殼的空殼子,沒任何精神,回到寢室就睡著啦。
接下來的兩天我都沒有再想著去見青青,既然註定是一份不實際不現實的感情,我又何必去苦苦維繫呢?想著這一兩個月來的美好日子,我們幾乎每天都可以纏綿,而這兩天來我們卻連面都見不著,真的是黯然神傷啊! 青青他們那個財會培訓班已經結束啦,我想這兩天她就回遼寧了吧,哎…… 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去送一下她。
6月30號,天上的太陽異常刺目,室外溫度達到了38℃,這樣的天氣就算一個正常的人都會覺得煩躁,更何況我這樣的失落一族呢? 電話響了,是青青的。
“我明天下午4:25的飛機飛瀋陽,姐姐希望今天能見你一面。
” 青青沒有再自稱青青,而是改為姐姐,這麼明顯的意思我自然能感覺得到。
“嗯,青姐,你在哪,我來見你。
” 回想兩個月前我對她的稱呼由青姐進展到青青,再對比今天的青青退化到青姐,我真的好想哭。
“這兩天我都住在香格里拉大酒店,XX套間。
” 青青現在說話已經沒有再像以往那種輕快活潑的聲音啦。
“嗯,下午我就來。
” 回去簡單收拾了一下,一件白色的球衣和一條黑色的短褲,本想穿雙拖鞋舒服些的,可是想起今天是去見青青,而且五星級酒店門口一般都寫著衣冠不整恕不接待,於是,換了套看起來精神很多的短袖襯衣和黑色西褲,一雙滿亮的涼皮鞋,直接打的到了香格里拉大酒店。
酒店小生的熱情為我開門以及酒店的繁華,這一切本對我很新鮮的事物,現在我已沒一點心思去關心這些,向服務生問明了XX套間的位置后就直接坐電梯,來到了青青所在房間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