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范靈被從鐵柱子上解下,兩名打手將她抬到一張鐵床上,將她的四肢分開緊緊用皮帶扣在鐵床的四個角上。
李林同來到刑床邊看著姑娘的雙乳,命令打手將兩個夾子夾到姑娘的兩粒紅梅上。
“拍”李林同獰笑著扭開電源。
范靈的玉體猛然跳起,四肢的肌肉緊張的僵直起來,兩隻軟棉棉的乳房像變成兩塊石頭,姑娘的俏臉扭曲起來,她的雙手緊緊抓握著,但是沒有叫出聲。
李林同淫笑著看著在刑床上像烤魚樣挺動的范靈獰笑著加大電流。
“啊——啊——” 撕裂心肺的慘叫像來自地底。
范靈的玉體抽動著,發出長長的慘叫。
5分鐘后李林同獰笑著關上電流。
“拍”范靈的玉體落回刑床,她大口喘著氣,牙齒咯咯咯地不停地打顫。
“怎麼樣,范小姐,不好受吧,說吧。
” “不。
” 范靈搖搖頭。
電流再度打開。
“敖——” 范靈的身體像玩具般向上拱起來,電流從她的兩個奶頭上通過,她的身子反弓過來,頭向後仰,俏臉煞白,汗水從她身上分泌出來,她赤裸的身子看上去油光閃光,渾身布滿汗珠像剛從水中起來一樣,她的下身陰毛完全被汗水濕透,從她扭曲的臉看得出她有多痛苦,衝口而出的慘嚎響徹整個刑室。
李林同和科特根本沒有為女諜的痛苦不堪所動心,他們要的只是她的口供,每當姑娘慘叫著挺起胸部相反的他們感到相當的刺激。
李林同再次閉了電流。
范靈像軟麵條樣的躺在刑床上,她吃力的沉重著喘著氣。
“范小姐,說不說?” 范靈沒有回答。
李林同命令打手用毛巾擦乾淨姑娘身上的汗水,而科特則親手拿來一塊白色干毛巾擦拭姑娘兩條玉腿根處的地方,一直到干毛巾變成濕的。
“漂亮的姑娘,再不說又要加刑。
” 科特盯著姑娘下身黑毛中間綻開的部位道。
沉默! 科特淫笑著將一塊方木塞在姑娘的玉臀下然後獰笑著那根帶刺的鐵棍伸到姑娘的腿根,分開姑娘那兩片鮮艷的紅唇,將鐵棍頂住那紅潤的陰道口獰笑著慢慢旋轉著插了進去,一邊插一邊淫笑道:“范小姐現在讓你嘗一嘗為你準備的新鮮大餐,這個遊戲帶給你的歡樂和痛苦是世界上任何東西的十倍,百倍,如果知趣的話趁早招供,要吃盡苦頭后再說,你會後悔莫及的。
” 范靈沒有回答,她吸了口氣,閉上了張開的雙唇,拚命地咬緊牙關,她已意識到她將受到的摧殘,並且下決心去戰勝它。
科特少校獰笑著將鐵棍后拖著的電線接上電源,然後電流控制器的指示燈亮了,鐵棍先從她陰道內緩緩地退出來,再慢慢地,有節奏的顫動著插進去,兩片陰唇被粗大的帶刺鐵棍刮磨著向陰道內翻進去,夾雜著陰毛也被帶纏在鐵棍上帶進陰道內。
范靈仰起頭,瞪大了眼睛,眼中噴出兩道令人顫粟和恐懼的火焰,她感到了屈辱,感到了比強姦還下流的殘忍行徑,接著她看到李林同和科特猙獰的笑容,鐵棍的前端溫柔的顫動著有節奏的一陣陣插抽著吱吱有聲,速度越一越快。
“殺了我,殺了我。
” 范靈大叫並怒罵著:你們這群喪盡天良的畜生,我們的人會為我報仇的。
““誰會為你報仇?他們哪能知道你在這兒享受快樂呢!” 科特用調戲的眼光看著鐵棍在姑娘的陰道里不停地攪動。
一隻毛茸茸的手擰大了電流控制器。
“哦。
” 范錄瞟了科特一眼,痛苦地閉上雙眼,她的身子不停地在刑床上扭動,腳跟綳直了,手抖動著,像是要抓住什麼似的,沖開了皮帶復又被箍緊,她的呼吸加快了,張開的嘴左右晃動著,范錄感到比剛才科特的進入還要燥熱,她嬌艷的俏臉脹的通紅。
她發出了呻吟,她的喉嚨里不停地咽著唾液。
陰道內鐵棍急劇地顫動,在女人敏感的部位,金屬和電流磨擦著她的陰道壁陣性神經最集中的地方——范靈搖晃著頭,像在擺脫又像在緊緊握住什麼似的,她還在豎守理智和意識的最後防線,她的牙齒已將下唇咬出了血——電流指示燈滅了。
“怎麼樣,進天堂了吧!我們給你如此的幸福,該說了吧!” 李林同和科特像兩隻饞貓盯著魚一樣盯著范靈。
范靈吸了口氣,慢慢睜開眼睛。
“呸!” 范靈帶著憤恨將一口帶著血的口水吐在科特臉上,然後偏過頭平靜地閉上雙眼。
電流的指示燈又亮了。
范靈驟然睜大了眼睛,她的兩條白腿猛然伸直了,身體反弓過去,隨著電流的不住增強,范靈的腳背靜脈外暴,手腕反翻,腹部和大腿內側的肌肉由間歇性的抽畜轉變為節奏很快的痙攣。
“啊——” 范靈拉長嗓音發出連繼的慘叫,尖歷的慘叫令人毛骨悚然,鐵棍已插進她的陰道長達一尺半多,鐵棍的前端已插進她的子宮內,還在慢慢地不停歇地插進去。
范靈的眼珠似乎瞪出眼眶,她的眼眶撐破了。
電流的指示燈又滅了。
“怎麼樣,只要說出來就可以回到天堂了。
” 范靈吃力地轉過頭她已說不出話,只是對著科特搖搖頭。
科特毛茸茸的大手再次按向控制器。
李林同按住了科特的手搖搖頭,他要的是口供而不是將一個女人折騰死。
於是鐵棍被從姑娘的下身抽出來,兩名打手開始按搓姑娘韁直的肌肉,同時50CC的葡萄糖液含著鎮定劑輸進姑娘的體內。
另兩名打手用溫水擦乾淨姑娘的身體。
一個小時后,酷刑再度開始。
李林同命令打手將姑娘倒捆在一個:Y形刑架上,她的兩隻腳被拉得筆直繩子緊緊捆在她的腿上,她的兩條胳膊被反捆在刑架上。
科特淫笑著踱到刑架前,抓住姑娘的一隻白玉般的玉足,他從刑具中取出一支鐵針,獰笑著捏住姑娘的左腳小趾,狠狠地從她的趾甲縫隙中釘了進去。
范靈沒有叫出聲,科特獰笑著搖動刺入姑娘腳趾內的針,然後殘忍的將姑娘的趾甲片揭起來。
“啊——” 范靈哼了一聲,血從她腳趾上流下來。
“說來說。
” 沉默! 科特將第二根針刺入她的第二根腳趾。
當第十支針插入姑娘的腳趾,她已暈死了三次。
鮮紅的血從她潔白的玉足上沿撐開的兩條白嫩的大腿向下流,有些血竟然流進她的陰道內。
范靈再次被冷水、潑醒。
“說不說。
” 回答他們的依然是不知道。
於是一瓢又熱又濃的鹽水倒在她的兩隻血淋淋的玉足上。
“啊呀——啊——” 姑娘的兩隻玉足凄慘的抽動起來,科特還獰笑著用針刺姑娘那被揭去趾甲而露出的嫩上。
血流和鹽水形成小溪倒流進姑娘那黑毛中撐開的肉洞內,一會兒便從肉洞內溢出來。
“滋”的一聲,科特將旁邊放著的鐵棍捅入姑娘的陰道。
血水和鹽水從鐵棍和陰唇的中間縫隙內激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