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氏情顯然已經到了頻於崩潰的程度,她竭力把話說得清楚一些:“我,哎喲……說唔……把東西,拔出來……” 見她已經屈服,我們都很高興,輝走過去俯在她臉的上方說:“要是你早就這樣就不會受那麼大的苦了。
快說,其他的越共幹部藏在什麼地方去了?” 杜氏情還在呻吟,沒有馬上回答,眼睛也閉上了。
輝用手指掰開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說。
她吃力地把頭扭到一邊。
喘息著說:“同志們,一定會給我報仇的。
” 輝重重的一拳打在杜氏情布滿汗水的胸脯上,又擰開了電源。
這種殘酷的電刑一直持續到下午四點多鐘。
杜氏情已經無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癱軟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地喘著氣,汗水在她身下積成很大一塊濕漬,只有在輝通電流的時候,她才發出一聲微弱痛苦的呻吟。
在長達一個多小時的時間裡,杜氏情忍受了對婦女性器官最殘酷的折磨。
儘管有幾次她在痛苦萬分的時候表示要坦白,然而只要稍微給她在兩次電擊中留出一點恢復的時間,她就又變得強硬起來。
我在許多場合見到了越南婦女被嚴刑拷打時表現出的無與倫比的堅強毅力,尤其是當殘暴的警察對她們女性特有的身體部位實施野蠻的刑罰時,她們能用比世界上任何民族的婦女更大的決心和毅力來加以忍受,甚至在她們極度痛苦而發出哀求之時,也絕對沒有背叛她們信仰的成份。
輝終於停止了毫無意義的拷打。
她讓阮文新給杜氏情注射了一針劑量很大的空孕催乳劑,然後命令警察把已經昏死過去的杜氏情從床上解開,抬到牢房去了。
“這種女人最難對付。
” 輝抹去額角的汗,無可奈何地說:“就連十幾歲的小丫頭現在也變得極其頑固。
” 在拷打杜氏情的時候,阮文新一直保持著沉默,無動於衷地坐在椅子上觀看著每一個過程。
這時,他站起身走過來說:“對付被越共思想毒害的女人用硬的辦法是行不通的。
在“山陽”戰役中,我們把捉到的六個越共婦女幹部一個一個地剮肉挖肝,結果還是沒有效果。
所以,我們現在首先要在精神上打擊她們,使她們的精神先垮掉,然後再使用酷刑,她們到那個時候就會感到無法忍受。
沒有了自尊心,她們很快就會招供。
” “那麼,你所使用的藥物會不會從根本上把她們變成淫蕩的女人呢?” 我問道。
“使用藥物的目的就是要使她們喪失自尊心。
” 阮文新說:“當她們無法剋制那種強烈的無止無休的淫慾衝動的時候,她們的意志會一點一點地垮掉,不久,她們就會變成你說的那種“淫蕩的女人”” “但是你不要太自信了。
” 我說:“因為我知道,越南女人的意志都是很堅強的,所以她們在受到藥物注射之後,也未必能夠被淫慾所趨使。
” 阮文新露出無可置疑的神色:“這一點我是很有把握的。
當注射了這種藥物之後,她們的乳房就會感到發熱,奶頭周圍和陰戶將產生無法忍受的瘙癢,所以她們只能不住地用手搔撓,因此就可以使她們自己刺激性慾。
等到藥力發揮作用的時候,粘液將不由自主地流出來,使她們逐漸達到亢奮狀態,最後導致xxxx和精神錯亂。
” “一個女人能夠忍受各種皮肉的痛苦,但絕對不可能剋制住這種持久的性亢奮。
尤其是到後來奶水將大量分泌,即使她們想忍痛不把奶水排出來,也不會像一般產婦那樣達到回乳的結果,反而會分泌出更多的奶水,使她的乳腺極度膨脹,產生爆裂似的痛楚,而那種痛楚根本無法忍受。
因此,她們迫不得已只好不時地擠奶,而經常擠空乳房的動作,在心理上又使她們對自己的尊嚴產生懷疑,所以我十分相信這種藥物。
” 第二天上午十時左右,我隨輝和阮文新來到了關押杜氏情的牢房。
那是一間只有五平方米左右的狹小的單人囚室,沒有窗子,也沒有床鋪,如果關上牢門裡面便漆黑一團。
杜氏情身穿著那身破爛不堪的黑衣服蜷縮在角落裡,蓬亂的頭髮遮住了她大半個臉部。
室外射進的光線使她眯起了眼睛。
她顯然還沒有恢復過來,全身癱軟無力,赤裸的腳上被蚊子咬出許多青紫的腫塊。
“站起來!” 輝走過去,用腳踢著她命令道。
杜氏情用手撐起身子,然後扶著牆吃力地站了起來。
她的表情流露出她在忍受著極大的痛苦,手臂和兩腿都在顫抖,但是她緊咬住嘴唇克制著自己,步履艱難地跟著我們來到五號刑訊室。
她顯得疲憊不堪,默不作聲地垂著頭站立在審訊桌前。
我留意到,她幾次用手腕去摩挲胸部,顯然是由於藥物所致的乳頭瘙癢。
輝走過去,拍拍她的肩膀,問她把問題考慮得怎麼樣了。
她輕輕挪動一下身子,沒有回答。
輝在刑訊室里來回踱著步子:“我知道你很難受,但是如果你不肯坦白,我只有想辦法對付你。
我有各種辦法能夠使你垮掉,昨天你嘗到的滋味不過是剛剛開始,以後你每天都要嘗受比那更厲害的滋味,把所有的刑具都試一下。
等到你的罪受夠了,我就會把你殺死在這裡,誰也不會知道,誰也不會為你報仇。
” 輝用各種恐怖的話威脅杜氏情,還給她講女犯人受刑的情形。
為了證實他的話,她叫警察押來一位青年婦女,當著杜氏情的面把她的衣服剝光。
那位青年婦女已被拷打得不成樣子,身上傷痕纍纍,幾處傷口已經化膿,兩個奶頭各勾著一個有倒刺的魚鉤,懸挂著空香水瓶。
警察把那位青年婦女拉到一個水桶前,逼著她喝桶里的髒水。
當她喝不下去的時候,兩個警察就把她按倒,揪著她的頭髮給她灌水。
那位青年婦女半昏迷地躺在地下,肚皮脹得很大,四肢無力地平伸,痛苦地呻吟著。
警察把她拖起來反縛在柱子上,用長竹板狠毒地抽打她隆起的肚子,每抽打一下,水就從她的嘴裡和肛門裡溢出來,一直把她打得昏死過去。
拷打結束后,輝命令警察把那位青年婦女拖回牢房。
“你考慮好了嗎?” 輝盯著杜氏情問道,手裡來回顛著一把匕首:“你是不是想每天都嘗受那種滋味呢?” 杜氏情沒有抬起頭,似乎根本沒有看到剛才的情景。
“即使你們殺死我,我也不會告訴你們!” 她低聲然而很堅決地說。
輝狡黠地笑了起來:“你以為我們會讓你這麼痛快地死去嗎?在你斷氣之前,我們要給你嘗遍各種苦頭,慢慢地折磨你,讓你自己招出口供來。
” “看來這個越共婆娘病得很重了。
” 他對阮文新說:“我們先給她治病吧。
” 杜氏情已經沒有力氣進行反抗了,輝和阮文新把她拖到刑訊床上,給她注射了烈性空孕催乳素。
從那天起,他們每天給杜氏情和同她一起被捕的兩名女游擊隊員注射兩次空孕催乳素,並在給她們送去的飲食和飲用水裡也滲有促進乳房發育的甲地孕酮口服液,導致子宮陣縮興奮的垂體後葉製劑和激敏激酞類藥物。
同時,她們還被定期以審訊為名帶到刑訊室去檢查藥物產生的反應和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