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人想獨佔她(女尊 npH) - 第四章雲祁h (1/2)

第四章
君晝這次沒待多久便匆匆離開了,鳳昭幼也沒留,只樂得去想這次走都帶些什麼。她前些時日新得來一套前朝名士錢豫之的畫,總共十二卷,是一個系列的山水畫,她才只看了一幅,須得帶回岐南行宮。這次她回去應是不會輕易回京城,還有些日常用慣了的,都需一併帶回去。鳳昭幼思量間莫名想起君晝臨走前的笑,這次的笑不同以往,剛認識時君晝是皮笑肉不笑,前些時日似乎轉了性,笑得稍微走心了些,這次卻是有些奇怪,明明眼底帶著笑,卻偏生黑漆漆的,鳳昭幼總覺得他藏了什麼……鳳昭幼想不出,便姑且放下,左右君晝雲祁二人對她無感,且心思不在後院,她離開了他們理應開心才對。
不知為何鳳昭幼心底隱隱有些不安,但也沒多想,臨近酉時她去了趟武場——那是修建寧王府時她皇姐非要加的,盼著她叄五時有空去習習武,增強一下體質。可後來新來的御醫給她出診時說她的體質不宜多動,只可慢慢行走,武場便沒了用處。皇姐怕她傷心想將武場改成別的,她看了眼,還是留了下來,心裡想的卻是難得有一片空地,陽光也好,離藏書樓還近,用來曬書應是極好的。鳳昭幼就要去岐南行宮了,想起之前二皇女送給她的幾張琴還在武場。她將它們放在武場後面的武器庫了。
鳳昭幼也沒想到剛走到武場竟然遇見了雲祁,隨後心下瞭然,雲祁本是鎮守邊疆的小將軍,武藝自是極高的,說不定一拳能打死叄個她,自然對寧王府的武場感興趣了,且她也沒禁他們四處走動,看雲祁對武場的熟悉程度,應是剛來時就摸過來了。鳳昭幼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白衣銀槍,自成一派凜然氣勢。從初見時鳳昭幼就覺得他像傲雪的梅,所以那日她嗅到梅花香以為是雲祁,沒想到竟是君晝。
沒等雲祁練完這一式,鳳昭幼便朝著武器庫的方向去了。進去后四下掃了掃,裡邊添置了些新的武器,長槍劍戟,應是雲祁的。鳳昭幼沒多看,找到自己放琴的地方,才發覺放的有些高了,她夠不著。因著她平日四下走動不喜歡人跟著,子葵也不在,鳳昭幼皺了皺眉,隨後發現一隻骨節分明的手伸了過來,將琴盒單手托下。這臂力……鳳昭幼有些艷羨,她兩手抱著琴都有些氣喘,這人只需單手。鳳昭幼回頭想看是誰,卻因靠得太近轉得太快鼻尖撞在那人的胸膛之上……好硬……鳳昭幼很少受痛,羽睫已然被浸濕,又因後退的太快,一個踉蹌向後栽去,被那人摟住纖腰按了回來,卻因另一隻手還托著那張琴,重心不穩向後倒去,鳳昭幼直直趴在了他的身上,以一副跨坐的姿勢,這時那人還沒忘護住她,手放在鳳昭幼腰間沒動。鳳昭幼手忙腳亂爬起,揉了揉已然發紅的鼻尖,用同樣泛著紅的眼眸看向那人……那人正是雲祁。
雲祁從鳳昭幼來武場的時候就注意到她了,只見她看了一會兒他舞槍,隨後便去了武器庫。雲祁不知為何停了下來,在後面跟著進了來。
“你胸膛好硬!”鳳昭幼先發制人的抱怨著,隨後看見是雲祁,又覺得不好意思,她堂堂女子,如此柔弱不說,還要被夫侍救,著實有些丟人,可雲祁沒說話,只淡淡看著她。雲祁眉眼較濃,認真看人的時候總會帶著不自知的凶,鳳昭幼見雲祁不理會她,有些怕。她知雲祁對她不滿,但也總不至於因為她不小心壓倒了他就伸手打她吧。
鳳昭幼不說話了,只吸了吸鼻子,便手忙腳亂的想起來。雲祁身上硬,還穿了一層軟銀甲,實則是硌疼了她的,尤其是屁股那裡,雲祁似是在腰間別了匕首,剛剛硌得鳳昭幼發疼,估計都青了,回去須得上些化瘀的葯。
雲祁剛見鳳昭幼眸間含淚欲掉不掉莫名想起那日在宮中見到的畫面……以至於起了不該有的反應……他素來慾念極輕,否則叄皇女也不會辱罵他不舉,可自那日起,他夜夜夢回竹林,可將那金尊玉貴的親王殿下抱在懷裡的不是那個狂徒,而是他……他夢到自己捏住那隻極纖細的腳腕,將她扣在懷裡,任他索求……
鳳昭幼掙扎半天起不來,因為雲祁的手還在她腰側,他不讓她起,她便根本沒有力氣。鳳昭幼有些急了:“雲公子快放我起來,你腰間別了匕首,硌到我了。”
雲祁這才彷彿回神,臉上瞬間染上一抹紅暈,隨後眼底傳來探究。雲祁在邊關待得久了,身邊都是一些糙女人,她們聚在一起不說別的,只說哪家勾欄院的倌兒長得好,物事大,可這位傳聞中急色紈絝的寧王殿下甚至不知她挨蹭到的是什麼,只睜著那雙無辜的眼兒,天真的問他是不是匕首。雲祁手下意識用力,按住不斷想起來的鳳昭幼。
雲祁莫名心跳得很快,似是興奮,似是竊喜,還有多且繁雜的情緒體會不出,只是,雲祁自回京之後被壓抑了太久,自來鬱郁,此時竟升起一些惡劣的心思:“殿下……”雲祁聲音微啞。
鳳昭幼不明所以,只好看向雲祁,眼底傳來疑惑。
“殿下為何稱正君殿下為正君,卻稱侍身為雲公子?”
鳳昭幼不明白雲祁為何突然問她這個問題,但為了他能放過自己,只好耐著性子答了,語氣甚至頗有些和軟:“我之前不認識正君,所有隻稱他為正君。”
“那殿下是認識侍身了?”
鳳昭幼搖搖頭:“但我知道戍守邊關七年的雲將軍,我不能稱你為將軍,但至少還能稱一句雲公子。”
鳳昭幼只聽一聲悶響,是琴盒被放在了地上,那隻手搭在了雲祁的眼前,他似是笑了幾聲。
鳳昭幼還是想起來,再不起來,那塊地方估計就要破皮了。
雲祁忽然雙手捧住鳳昭幼的腰身將她放在了琴盒 之上,隨後欺身將她壓在身後的漆木柜上。鳳昭幼身量不過四尺九(約合現在的165cm,女尊世界女子比男子矮,但總體還是挺高的),且骨架纖細,小小一隻被雲祁完全包住。鳳昭幼只能看到面前的雲祁,莫名有些恐慌,緊張得輕輕嗚咽了一聲,像是哀哀的幼獸。
“殿下……”此時的雲祁聲音只在鳳昭幼耳邊,吹過來的氣流讓她耳朵發癢,想躲,卻躲不開。“方才硌到您的……不是匕首。”
鳳昭幼有些不舒服,想往後縮,後方也沒有空隙了:“那……那是什麼?”雲祁單手固定鳳昭幼,另一隻手捧住她的臉,讓她的目光不得不看向雲祁的眼眸。
鳳昭幼見雲祁似笑非笑,只覺不對,只見雲祁輕輕啟唇:“男女歡愉,用以交合……”話音未盡,鳳昭幼神情中先是泛起疑惑,隨後空白,最後一絲嫣紅爬上了臉,最後整張臉,圓潤白凈的耳朵,纖細脆弱的脖頸都泛起了紅。她雖沒大見過這檔子事,但多少也聽過幾耳朵,那根東西……那根東西……是雲祁的……鳳昭幼有些說不出口。
“咳咳……你……你不是不……”鳳昭幼嘴巴張張合合,到底沒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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