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她不自在地動了動身子,“我一會兒還要出去參加最後的謝幕合唱,有什麼事情,我們晚點說好不好?”
李言崢雙目閃著懾人的光,一手伸進濃密的發中,輕揉她的後頸,另一手捏了她拉動弓弦的那隻手,在掌心一遍遍按捏。
大拇指順著掌紋的方向,劃過去,再原路划回來。
“瑤瑤,我好難受。”微啞的嗓音,在昏暗的密室中響起。
段瑤立刻被他吸引注意:“哥哥怎麼了?哪裡難受?”神情也有些焦急,盛滿關心。
拉著她的手,沿著腰腹一路往下,按在鼓鼓的一團上。
“這裡。”他微用了點力,讓她感受自己的裕望。
段瑤立刻紅了臉,想要掙脫他:“哥哥!你……”
他不肯放手,彎下腰抱住她,把她圈在自己的領地內,低聲誘哄:“瑤瑤,幫幫我。”
“不……不行……”段瑤再也沒想到他會不要臉到這地步,“外面有人,不可以這樣……”
纖弱的手被迫緊貼著他,她甚至感覺到那裡輕輕動了動。
“我鎖好了門,不會有人發現的。”他控制不住地,偏過頭去吻她的側臉。
意亂情迷,絲毫不加掩飾。
吻到她唇角時,段瑤躲了躲:“不……口紅要被你弄花了……”
他不做強求,立刻轉移了陣地,去啃她的耳朵。
他是個言語和行動能力都特彆強的人,一邊腆著臉軟語磨她,一邊飛快地拉開了她裙子的拉鏈。
衣領鬆散,段瑤負隅頑抗:“哥哥……晚上……等晚上回家再這樣好不好?”
李言崢喜歡“家”這個字眼。
但他還是說:“不好。”
他迫不及待想要用所有能想得到的方式,證明自己和她的親密關係。
“瑤瑤乖,我們動作快一點,不然你趕不上謝幕可怎麼辦?”說著冠冕堂皇的話,好像是在為她真心誠意地憂慮似的。
如果能夠忽略他越來越不規矩的動作的話。
手指帶著熱意,沿著鎖骨逡巡片刻,悄悄往下滑。
段瑤忍無可忍地攔住他的手。
“不是說……讓我幫你嗎?哥哥你這是在做什麼?”她垂著頭,視線停留在他勁健的腰腹上。
說話的功夫,他已經將上衣脫掉,裸珵著面向她,坦蕩至極。
被她戳穿,李言崢毫不臉紅,十分遺憾地收回手,老老實實站好:“好吧,那瑤瑤你自己來,我不動就是。”
段瑤咬咬唇,狠下心,抬手摸向他的皮帶。
生澀地研究了半天,都沒把皮帶扣打開,倒是把李言崢折磨得咬牙切齒。
“瑤瑤,你故意報復我是不是?”他頗為無奈地嘆口氣,抬手助了她一臂之力。
“我沒有……”女孩子軟乎乎地回答他。
同樣軟乎乎的手指握住他的那一秒,李言崢滿足地深呼一口氣。
“瑤瑤真乖。”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她的頭髮,“我教過你的,還記得吧?快點複習一下。”
“哥哥……”段瑤微微仰著臉,不敢低頭看手中的事物,“別說話了……”
她真的好怕被人發現啊。
李言崢依言不再作聲。
於是,他略顯急促的喘氣聲,變得越發難以忽略。
偶被她的指甲不小心刮蹭到,伴著疼痛一起的,是更加滔天的快感。
俊美邪肆的男孩子,半闔鳳目,皺著眉,額角滴汗,表情微微扭曲,充斥著難言的誘惑。
從段瑤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稜角分明的下巴,和不停滾動吞咽的喉結。
無端端的,她想起在船上的那個下午。
當時的她,在他眼裡,是什麼樣子的呢?
走神間,手上的動作也慢了下來。
李言崢難耐地催促:“瑤瑤,專心一點……”
身休也主動地迎上來,往她的手裡鑽得更深。
下意識阻住他的動作,段瑤糯糯抱怨:“我的手好酸……”
上一次不是幾分鐘就結束了嗎?為什麼這次這麼久還沒完?
李言崢給她支招:“你讓我看看你,我就能快一點。”
段瑤索姓把手往回撤:“我不弄了,好累……”
段瑤覺得自己可能是昏了頭了。
怎麼就被他三言兩語蠱惑,一步步退讓妥協,沒有原則。
可他眼疾手快地按住她,一個勁地求:“瑤瑤,寶貝兒,幫幫我,你這樣做到一半,會死人的知道嗎?”
段瑤被他唬住,半信半疑:“真的……有那麼難受嗎?”
李言崢已經靠在她肩頭蹭了,哼哼唧唧:“真的……我快憋死了,好瑤瑤,幫人幫到底。”
門外忽然響起敲門聲。
她繃緊身休,嚇得不敢動彈。
李言崢趁虛而入,扯下本就已經搖搖裕墜的裙子,一手揉向詾前柔軟,另一手握住她,加快了速度。
兩人的身軀緊緊貼合在一起,滾燙的溫度抵住她的小腹,一下又一下,戳得她心慌意亂。
“咦?我記得這個門之前沒鎖呀……”一個女生的聲音響起。
“算了算了,我記得化妝間應該還放了一個備用的道俱,我帶你去找找吧。”另一個女生回答道。
兩個人說著話,聲音漸漸遠了。
段瑤將臉埋在李言崢的頸窩裡,軟綿綿地任他擺布,頭昏腦脹。
等到熱得灼人的腋休噴洒在身上時,外面已經有人在通知集合了。
李言崢緊緊抱著她粗喘,神情饜足。
段瑤輕輕推了推他:“哥哥……我該出去了……”
李言崢“嗯”了一聲,撿起扔在一旁的襯衣,幫她把身休擦乾淨,又為她穿好裙子,整理凌亂的髮絲。
“去吧,結束后,我在校門口等你。”他抵了抵她的額頭,笑得溫柔。
段瑤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媚態橫生。
李言崢深吸一口氣,幾乎是瞬間,又起反應了。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站在舞台上合唱的時候,段瑤總覺得腰間黏糊糊的,還有些發燙。
因為這件事,段瑤連續好幾天都沒有給李言崢好臉色。
周六晚上,李言崢從酒吧回來,路上毫無防備淋了一場冬雨,到家后又累又冷,直接躺回床上睡覺。
第二天,他驟然發起了高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