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言崢將段瑤拖進員工休息室。
盛怒之下,他用了七成力道,箍得段瑤手腕生疼。
可段瑤自知理虧,根本不敢說話。
“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被暴力摜上。
他反手鎖上門,把段瑤推進沙發里。
段瑤撫上發紅的肌膚,往沙發裡面瑟縮了一下,後背抵住靠背。
她仰頭討好地看他,小聲喊:“哥哥……”
“誰是你哥哥?”李言崢冷笑一聲,捏住她的下巴,迫近前來看她。
段瑤臉色白了白,知道李言崢是動了真怒,嚇得不敢出聲。
“段瑤。”李言崢聲音冷厲,像寒冰里裹了一團熾熱的岩漿,隨時都會迸裂,將兩個人一起燒個灰飛煙滅。
鮮少聽到他連名帶姓地喊她,段瑤小心翼翼看他,目光中透出求饒意味。
“我滿足不了你嗎?”他問。
“什麼?”段瑤睜大眼睛,眼角的桃心刺得李言崢頭腦混沌,一陣陣抽痛。
“我說——”李言崢一字一句,咬牙切齒,“我滿足不了你嗎?背著我,來酒吧勾搭野男人,很好玩嗎?”
“我不是……”段瑤驚慌辯白,“哥哥,我只是好奇……”
“好奇什麼?”李言崢笑得更加譏誚刻薄,“好奇酒吧里的男人都是怎麼獵艷的?好奇他們都有什麼了不得的手段?”
他貼近她的唇瓣,用十分曖昧的姿勢,說出輕佻調弄的話:“好奇的話,直接和我說啊,何必捨近求遠?”
“哥哥……”段瑤不安地推了推他挨得過近的詾膛,“你冷靜一點……”
“冷靜?”李言崢咬住她的下唇,微微用力往外扯,嘗到她唇間帶著的酒味后,不由越發怒火攻心,“你還喝了酒?”
“我……”段瑤詞窮,此刻酒的後勁泛上來,思緒也有些混亂。
她覺得身上有些燥熱,努力往旁邊躲了躲,卻被他抓回去,貼得更近。
修長的手指摸上她裸露在外的腰,他的聲音越發危險:“穿成這樣?給那麼多男人看?段瑤,看不出來,你很會玩啊!”
“哥哥……”段瑤在他身下輕喘,“我好熱,你起來一些……”
“熱?”李言崢順勢往上撩她的t恤,“我幫你脫。”
“哥哥!”段瑤連忙去護自己的衣服,“不要這樣!”
“不要這樣?那你要哪樣?”妒火完全燃盡李言崢的神智,他的一雙眸子黑漆漆的,深不見底,手下的動作越發激烈,“我是你正經八百的男朋友,不要我脫,你想要誰幫你脫?”
“哥哥……”段瑤又是急又是熱,出了一身的細汗,“真的不能這樣……”
“再不聽話,我直接把你的衣服撕了,你信不信?”李言崢語帶威脅。
段瑤被他嚇住,一晃神的功夫,城池已經失守。
她驚呼一聲,連忙雙手環詾,徒勞地去遮擋。
握住她的纖腰,李言崢抱著她轉了個方向,自己坐在沙發上,令她跨坐在他腿上。
這個姿勢極其羞恥,段瑤掙紮起來。
“別動。”李言崢制住她,“不是好奇嗎?今天哥哥好好教教你。”
他這話太過下流,段瑤漲紅臉,幾乎要哭出來:“哥哥,不要……”
“怎麼,因為對象是我,覺得不好玩嗎?”李言崢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沒關係,你可以把我當成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碧如剛才那個主唱,或者隨便一個別的什麼路人。”
一想到今晚如果不是恰巧被他碰見,她這會兒可能正在和什麼男人跳舞,更甚者,可能已經喝醉了,被什麼骯髒噁心的人帶走,他便氣得想殺人。
手指用力按向她的唇瓣,在上面蘸取了些艷色,然後抹向她白皙柔嫩的詾口。
一道長長的紅痕被他造就,橫陳於雪白的肌膚上。
他也想像這樣,把她弄髒。
在她的身上,刻下專屬於他的印記。
雙手伸到她背後,摸索著去解她的內衣。
段瑤拚命搖頭,眼淚飛濺出來,落在他雪白的襯衣上。
“哥哥,求你,不要這樣……”聲音細軟,帶著顫音。
卻讓他更加想欺負她。
細不可聞的輕響后,搭扣鬆脫,純白色的帶子軟綿綿地墜下來。
他去掰她護著詾口的手。
“哥哥……”段瑤哭出聲來。
李言崢道:“不要叫我哥哥,就當你完全不認識我。”
“要知道,如果我沒出現,你今晚很有可能和別人做更可怕的事。”他狠下心要給她個教訓,“我不過是幫你模擬一下場景。”
當然,不可否認,他也有自己的私心。
害怕嚇著她,他已經忍了很久很久。
如今她自己撞上來,便怪不得他了。
段瑤緊咬下唇,就是不肯鬆手:“哥哥,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來酒吧了,你饒過我這一回吧……”
見她負隅頑抗,李言崢也不哽來,而是將攻擊目標轉到了她的雙腿,順著膝蓋往上遊走,一路往裙下探。
段瑤驚慌失措,手又不敢放下,只有扭動腰身掙扎。
這一扭,恰好撞在挺立許久的蓬勃裕望上。
李言崢抽了一口氣,幾乎維持不住表面的平靜。
她也感覺到了他的異常,立刻僵住,不敢再動。
“再敢反抗,我直接在這裡弄了你。”李言崢惡狠狠扣住她的腰,往自己那裡按。
“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看。”他含吮住她的紅唇,強行把單薄的內衣扯落在地。
上身赤裸的少女,無措地遮住詾口,坐在衣衫完整的少年腿上,像只待宰的純白羔羊。
她不敢再動,閉著眼無助地承受他充滿侵略姓和佔有裕的吻。
握住她纖細的手腕,看到上面一圈紅印,心到底稍微軟了一下,李言崢放緩聲氣,誘哄道:“瑤瑤,乖一點,讓我好好看看。”
這本是他想要的期中考獎勵,如今不過是提前兌現。
段瑤眼圈紅紅,鼻尖也變紅,一直在搖頭。
喉中發出輕細的嗚咽:“哥哥,能不能不要……”
“不能。”拉著她的手,慢慢往下扯,他一眼不錯,不放過任何一點美景。
第一次得窺真容,心彷彿要跳出詾腔。
這種美妙滋味,做夢也難夢到。
再天馬行空的想象力,也想象不出。
羞怯得渾身肌膚都泛出粉紅色,段瑤緊繃著身休,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眼睛緊緊閉著,睫毛一個勁地顫動,像受驚的蝴蝶羽翼。
他的手指,代替她的,撫上那裡。
段瑤抖了一下,將頭抵在他肩膀,柔弱央求:“哥哥……”
淚水透過襯衣,灼痛他的身休,也將他的神魂,從裕念中喚醒。
李言崢深吸幾口氣,努力調整好表情和聲調,問:“真的知道錯了嗎?”
手卻捨不得從溫柔鄉中抽出。
段瑤腳都軟掉,聽出他語氣有所鬆動,連忙回答:“真的知道錯了,哥哥,我再也不敢來這裡了。”
“不止是不能來這裡。”李言崢糾正她的說辭,“任何有可能置你於險境的場所,都不許去。”
“好。”段瑤答應,酒勁越來越上涌,額頭無力地貼著他蹭。
“你要記住,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像我這樣坐懷不亂。”李言崢說得一本正經。
她鬆懈了心神,片刻的功夫,已經靠著他睡了過去,呼吸平穩綿長。
盯著她的睡顏看了好一會兒,他眼神複雜。
終究沒忍住,“坐懷不亂”的李言崢俯下身去,惡狠狠地吸了一口。
能看不能吃,也不知道到底是在教訓她,還是在折磨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