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被關進了小黑屋(追夫、雙重生、1v1) - 70雲胡不喜(二更,棠棠不被相信的告白)

“風雨如晦,J鳴不已。既見君子,雲胡不喜。”棠眠沒有看司馬青離,她緊盯著左朝枝不放,死命拉著他的手。棠眠的眼底有著一點哀求,可是左朝枝已經因為司馬青離的話徹底被激怒。
棠眠實在無力去管其他的,左朝枝瞅著她,神色漸冷,顯然她所說的一字一句,他沒有任何一字放在心上。
他不信她,一點也不相信!
司馬青離不知兩人之間的暗涌,聽棠眠這麼說,以為令她欣喜的君子是他,司馬青離心中暗自竊喜,可見棠眠緊盯著左朝枝不放之時,他這才領悟到,棠眠眼中的君子,另有他人。
“許小姐家中落難,大將軍趁人之危……”
“大將軍是君子,心中堅定始終不移,司馬公子慎言,莫攪和了他人家務事,莫非未婚夫妻鬧意氣,司馬公子都要管上一管?”棠眠飛快地打斷司馬青離的話,她一眼也沒施捨給無關緊要的人,一瞬不瞬的盯著左朝枝不放,左朝枝的眼神十分危險,棠眠知道這時候只要讓他心底產生誤會,就該糟了。
司馬青離被堵了一句,心裡大受震撼,他記憶中的棠眠妹妹,真的變了,眼中沒有他,他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李時雨制止了。
“司馬公子,許小姐都說是未婚夫妻鬧意氣了,那咱們還參合什麼?”李時雨眼眸中的嫉妒很深,司馬青離望著她的模樣,對父母訂下的婚約越發不滿,不過他自詡是重孝道的,才不得不接受,但這李時雨,兩人尚未成親就想管他。
司馬青離和李時雨之間的對話根本不在棠眠的關心範圍內。
左朝枝和棠眠旁若無人地對視著,彷彿這裡只有他倆人,沒有其他閑雜人等。左朝枝說不出如今心裡的感覺,他的靈魂被震蕩、撕扯,有一部份的他想相信她是真的維護他,可大部分的他懷疑她是怕他會為難司馬青離才說出那些話。
更令他難受的是,他不能不去想,如果棠眠沒有重活一世,是不是依舊會厭惡著他?她現在說的這些話,只是因為她已經看穿了司馬青離,並不是因為她打從心底眼維護他。
如果他沒有重活一世,那個可以討好她的君子根本不是他!
很久很久以前,棠眠也會出言護著他,她讓相信了人間的溫暖,再一把奪走了他所有的安穩。
左朝枝始終不置一詞,大步地離去,棠眠這回是真的有些跟不上了,只得鬆開了他的手,提著裙擺小跑步的跟了上去。
慢慢的,她的眼眶紅了。
果然,那窗紙被捅破了以後,最後的寧靜也沒了。
左朝枝一路上緊閉著唇,這加深了棠眠心中的不安,在上馬車前,左朝枝依舊在她上馬車時幫扶了一把,可棠眠可以感受到他的動作失了前些日子的溫情。
與棠眠料想得相差無幾,在上了馬車以後,她還來不及坐定,身後的男人已經將她摁在卧榻上,他盯著她,不置一詞,渾身上下散發著強大的壓迫感,勃發的怒火伴隨著各種慾望,毀滅的慾望、殘虐的慾望,最原始的吸奶欲。
左朝枝俯撐在棠眠身上,腦中一片混亂,聽聞司馬青離維護棠眠的慍怒猶存,對棠眠當眾維護,甚至是當眾表白的行為,為了拒絕司馬青悠的邀約,大的說出她在備孕。
他高不懂她,想相信她,可是不能相信她,矛盾的情緒在體內蓄積,讓他變得無比的危險。
“啊……”左朝枝冷不防的俯下身,重重的在棠眠的肩頸間咬了一口,“好久不見了啊,許棠眠!”不著調的一句話,可棠眠卻知道,他是在跟二十七歲的棠眠打招呼。
左朝枝憋了半天,終於問出了他心中最大的疑惑,“為何不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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