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涵仰起天鵝般的脖子,不顧雙手被手銬拉扯的疼痛看向身後的傑克。
「親愛的,吻我,啊啊,吻我,讓我在幸福中高潮!」傑克聽到了蘇涵的請求哪裡還忍耐的住,惡臭的大嘴瞬間吻上了蘇涵的櫻桃小嘴,厚厚的嘴唇包裹著蘇涵的兩瓣紅唇狠命的吮吸,略大的舌頭使勁的向著蘇涵的嘴裡鑽去,撬開了她晶瑩剔透的貝齒。
「嗚嗚~!」蘇涵閉上了眼像是和情人熱吻一樣。
大股大股惡臭的口水被傑克渡進了她的嘴裡,而蘇涵卻聳動著喉嚨把傑克的口水悉數吞下。
平日里亞洲同學們最厭惡的黑人的味道現在像是最美味的佳肴,不斷的刺激著蘇涵內心深處的黑暗淫慾真,此刻內心中郝仁的身形彷佛也漸行漸遠。
原本和白饅頭一樣的美乳現在被捏的發紫,嫣紅的乳頭更是迎風而立。
往下看去豐滿的碩大的黑色雞吧把蘇涵粉色的鮑肉強行撐開,在一下又一下的瘋狂抽動中帶出淫蕩的白色泡沫。
不停顫動的小穴預示著它的主人正處於煎熬般的幸福之中。
「親愛的,我,,要來了!~」傑克看蘇涵就快要到了,身下的肉棒抽插的更加快速,可是臨門一腳,傑克總覺的自己離射精還差了些什麼。
突然一個讓他雞吧膨脹了一下的念頭在傑克的腦海里冒了出來。
傑克鬆開了扶住蘇涵腰肢的大手,蒲扇般的大手一把抓住了蘇涵柔順烏黑的頭髮向後用力的一扯。
「親愛的蘇,啊啊啊,讓你看看我的馬術,駕!」這一扯,讓蘇涵措不及防,可是身後的秀髮被傑克的大手抓在一起,猛然一拉讓她不得不仰起自己的脖子,身體真的像是一匹急停的駿馬向後彎曲,及腰的秀髮如同馴馬的韁繩一般被傑克牢牢的握在手裡。
蘇涵的髮根一陣疼痛,傑克絲毫沒有憐惜的扯著她的髮絲的那一瞬間,蘇涵感覺自己好像真的變成了一匹傑克胯下的母馬,而傑克就是自己的騎手,騎著自己在廣袤的原野上奔騰。
原本的疼痛,此時正化為一種發自內心的臣服,彷佛一切本該如此,黑人的強大在這一瞬間深深的刻印在了蘇涵的心底。
「駕,你個懶惰的母馬!」傑克演上了癮,他一手繼續扯著蘇涵的頭髮加速雞吧的抽插,另一隻手化作馬鞭,「啪啪」的打在蘇涵的臀側。
胯下的肉棒繼續大力的抽插著,每一次和蘇涵臀肉的撞擊都能帶出泥濘的聲音。
「親愛的,我也要到了!」傑克強忍著自己的射精衝動,剛才的淫戲讓他興奮不已,原本黝黑的龜頭更是因為忍耐而漲成了黑紫色,在蘇涵的阻道里瘋狂的挺動。
「來吧,射進我吧,把我射的滿滿的!~」「啪啪啪啪」「我射進來了,蘇!」「啊啊啊啊啊,滾燙的,熱的,啊啊,我也尿了~!」只覺得一股熱流激射,流過了蜿蜒的小徑,流過了還未合緊的花蕊,最後填滿了那柔軟的子宮!蘇涵只記得這些,緊接著,她昏睡了過去。
2022年2月15日第土二章第二天早上,陽光透過了窗帘照在了床上,蘇涵正坐在床邊看著床上的一片狼籍。
「啊啊啊啊,我好愛,老公我好喜歡你操我!」昨夜的翻雲復雨讓此時的蘇涵如墜冰窟,她居然沒有守住自己的底線而讓一個黑人操了自己。
蘇涵伸出了一根手指摳進自己略微紅腫的蜜穴,拔出來時帶出了一股厚厚的濃精。
「這麼多的精液直接射在子宮裡不懷上都不可能了。
」蘇涵後悔的想到,她雖然實力強勁,但是畢竟最多也只能用內力把進入身體到精液逼出來,而現在這股精液已經在自己的身體里呆了一個晚上,再用內力把精液逼出來也太晚了。
都怪這個男的,蘇涵狠狠的看著床上熟睡的黑人男子,她殺心已起。
「叮零零」突然,蘇涵的手機響了起來,她連忙把手機拿起來條成了禁音,結果還是吵醒了傑克。
「早啊,蘇」傑克睡眼朦朧的看見蘇涵坐在床邊,他也不疑有他咧開嘴對著蘇涵笑了笑。
「哼,早」蘇涵惡狠狠的說了一句,一看是陸琳琳打來的電話,就撇下傑克去浴室裡面接。
「蘇涵姐,早啊」電話那頭是趙焰紫活潑可愛的聲音,一聽就讓蘇涵心的苦澀和殺人衝動消下去大半。
「阿紫啊,哦還有琳琳,你們找我什麼事?我等會還要上課。
」「也沒有啥大事,只是郝仁有個決定想讓我們告訴你一聲……誒我說不出來,還是讓琳琳告訴你好了。
」隨之陸琳琳結果了電話並像蘇涵描述了前因後果,蘇涵的大腦里一片空白。
放下了手機,蘇涵扶著牆壁慢慢的癱坐在地上。
「郝仁的病需要我們給他帶綠帽才有治療的可能」陸琳琳的話不斷的在她的耳邊迴響讓她久久難以平靜。
蘇涵知道自己犯了大錯,她只想殺了傑克毀屍滅跡后裝作這一切都從來沒有發生過,可是陸琳琳打來的電話反而鼓勵她出軌,蘇涵突然發現她沒有理由再殺了傑克了。
「蘇,你上完了嗎?我的大屌需要釋放一下。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不耐煩的打斷了蘇涵的思路,她砰的一下打開了門,只見全身光熘熘的傑克正焦急的等待著她。
「親愛的你怎麼這麼慢,我要憋死了」傑克側身擠進廁所,那昨晚捅進蘇涵身體里抽插了上千次的黑雞吧從蘇涵的手背蹭了過去,讓她身體一僵。
蘇涵回到床邊,撿起昨夜被扔的到處都是的衣褲穿戴好,廁所里傳來的嘩嘩的水流聲,那個黑人還開心的哼著歌,蘇涵幾次握緊了拳頭想衝進去殺了他,可最後還是默默的鬆開了。
自此之後,蘇涵的身邊多了一個身高馬大並且渾身充滿了體味的黑人。
每天不僅陪著蘇涵上課,下課後還主動的送蘇涵回家,身邊的留學生們好幾次和蘇涵旁敲側擊傑克的身份結果都被蘇涵冷漠的眼神終結了話題。
最後大家得出一個結論「像蘇涵這樣如冰山一般的女人是不可能看的上一個渾身狐臭的黑人的,所以那個傑克一定是個苦苦追求的追求者」。
蘇涵也沒有否定周圍的猜測,只是久而久之因為傑克的陪伴,來找蘇涵的留學生同學越來越少,因為大家都受不了傑克身上的味道。
傑克也不惱這些每日打探自己消息的亞洲留學生們,沒有人想得到,平日里冷若冰霜的美人每晚都在酒店的床上放聲浪叫,每晚的蘇涵都聞著那些亞洲留學生平日里噁心至極的體味放浪的擺動身體,只為取悅那個讓她夜夜笙歌的男人……故事講到這裡郝仁已經是目瞪口呆,他怎麼也想不到,蘇涵冷若冰霜的外表下竟有著一個極度媚黑的內在。
按照蘇涵所形容的情況,她的內心應該有著一股極度黑暗的慾望,這股慾望的起因可能是來自她那要強的性格,在遭受到特殊刺激的情況下變異成了嚴重的媚黑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