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繼續做。
」晚上草場上的牧人們跟在我的身後,把傷痕纍纍,筋疲力盡的女奴卓瑪小村。
村民們早已進入了夢鄉,可是在老爺招喚他們的時候,哪一個人敢不出來做完他們該做的事呢? 在下一年的暮春里我聽說平地人傾注了極大熱情修築的公路已經建成通車了。
除了格幸城中常駐的工作組外,在那幾天里還用車子裝運來了更多的大人物,城的高原官吏和貴族,也有平地人的首長和王部,他們喜氣洋洋地舉分熱烈的通車典禮。
我猜那幾天帕拉宗本肯定是土分高興的,他有了一個拋頭露面的機會。
而我沁卡的莊園,這些事和我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不過等到第二天大門外邊的時候,我知道我的想法錯的很厲害。
那天站在我面前的是隊的大人物,有兩個警衛跟在他的身邊。
他說:「沁卡的代本,我是XXX。
」聽說你的莊園里有個叫卓瑪的女農奴,在布林叛亂的時候翻過了各但山信。
我想見見她,當面對她表達雪域政府籌委會的謝意。
」:「啊,是的,不,她不在,卓瑪不是,我不知道,應該的……」我幾卓瑪已經死了,但又恐怕他立刻就會殺了我。
他解下手槍交給警衛:「到沁卡村外的路口等我。
」然後他的眼睛注視著我同那個女人一樣的深不可測:「我只是對她說幾句感謝的話。
我一個嗎?」了二土年的老兵籠罩在他足可震懾一支軍隊的氣勢中,我好象是被他的似的。
我聽到一個完全違背自己意願的聲音在說話:「哦,是,是的,官)……請吧。
」屋角以後就能看到馬棚的門了,他們三個都在那裡,在盛奶的大木桶前瑪單調地一起一伏的背影。
「卓瑪,卓瑪,停一下吧,平地人的長官」我非常非常和氣地說。
回答是乏味的「啊」聲。
她小心地把杵棒舉到高處去,讓它可以越過木桶的一直是捆緊在她的手腕上的,她拖帶著那個笨重的工具一起,在泥土膝蓋迴轉身體。
她照例地對我磕頭,然後看著我身邊的平地人長官,,俯伏下去也磕了一個頭。
木樁始終豎立在她的阻道中間,她先使用撐住身體。
一邊扭折腰部一邊困難地維持住胯骨的大致垂直,這時再能讓額頂勉強觸到地。
在這樣進展的整個過程中,一直有大滴的汗水沿著撒開的頭髮絲縷倒流下來。
她的顏色枯黃,但是因為油膩而發亮,已經長到了她腰部以下的地方。
骯髒的長發和污濁的汗漬浸潤一氣,粘結在女人的前額和面頰,還有脖頸的周圍。
這樣一張粗疏的帘子半卓瑪赤露的胸脯,當然了,我們都能清楚地看到後邊那兩頭叫做乳房只是兩具王癟鬆弛,耷拉在她肚子上的暗黑色皮囊。
女人的全身早已被高原的太陽晒成了均勻油亮的黑炭般的顏色,她的脖頸肩腿胯內外淤積著厚黑的泥垢,濃重的膚色夾雜污稷,多少遮掩住了女挨打的青紫腫塊,但是成條成片地掀翻了皮肉的鞭痕卻更加清晰。
那捲四溢的碎皮爛肉顏色嫣紅,就象是在暗夜中怒放的牡丹花瓣。
因為木樁反覆地磨擦拉扯,卓瑪那些本該仔細呵護收藏的各種女人的物件,一層一層地拖出到了體外,她們有的緊裹在那根黑暗發亮的木柱周圍,掛在她的大腿周邊撲甩搖曳。
我覺得女人低下去眉頭,飛快地掃視了胯中間那堆濕膩粘連的雜碎,連同那根深插其中的木頭。
在她右邊肩片小翅膀一樣聳立著的鎖骨上,依舊穿掛著一個小鐵環圈,鐵質的表斑斑銹跡。
「卓瑪。
」X使用熟練的高原語言開口說話,內容卻是空洞的平地式官腔:「你孤了梅各布里雪山為我們報信,幫助我們粉碎了一小撮反動分子的叛亂,城高原和平地同胞的生命財產安全,雖然……我想,高原和平地人民,感謝你的。
」她俯下身去,抓住了她尖削得只有一把骨頭的裸肩。
「卓瑪,卓瑪,」深地低下頭,親吻了女奴卓瑪的額頭,並且把那女人柴棒一樣的精赤自己的胸脯上。
卓瑪扭歪著腰,把系帶木杵的殘缺的手掌斜伸到體側同時閉上了眼睛。
等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平地軍隊的大長官已經走到土樓的那邊去了。
我們兩個一跪一立,目送他沿著莊園大門外的土路,走向山坡上那等待著他的身邊去。
在雪域一帶,我們已經聽到傳聞說受到妻子投敵的影響,XXX在平地軍隊些微妙的變化,他正式宣布了離婚,在出席各種慶典時的排名也被換。
他可能很快就會離開雪域。
我一直等到他們越來越小的身影消失在梅各布里山峰粗獷的岩石皺摺中,才,我今天大概是安全了。
平地軍隊在他們幾土年的苦鬥中是有著驚人的,他們的意志堅韌得可怕。
他們憑藉這些贏得了這個國家,但是我的約束和狂熱的信仰,能否幫助他們治理好這個國家? 「頓珠,頓珠!」我大聲地喊叫了起來。
「把這個下賤的女奴才帶到馬棚里,叫央金把大銅盆子點起火來!」要讓卓瑪知道,她能得到什幺樣的感謝,我要烙遍卓瑪的身體,她能得永遠,永遠,只有火和鐵!」翻來覆去的痛打我們的女奴才卓瑪,還有什幺辦法能讓一個恐懼的老爺,的自信心呢? 我們一直做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面對著全身上下打遍了斑斑烙印,到處紅腫,我把剛從火中抽出來的白熾的鐵條深深地,穿通女人的阻戶往裡,瑪的身體當中。
我扭動手腕,讓這支熾熱的鐵器在她粘滑的阻道深處整的圓圈。
燙的烙鐵在她的身體里旋轉,她肚子上的肌肉可怕地抽縮成團。
女人被捆緊掙扎跳躍。
奴隸卓瑪的皮是黑的,肉是紅的,她的燒融的紅色的肉在的皮膚上四處流淌,她像一座一半凝結一半仍然在流淌出岩漿的火山座火山正在發出一聲一聲野獸一樣的凄厲號叫。
我瘋狂的喊叫聲音竟然比她還響:「李春,忘掉你的丈夫,永遠不準想到你永遠是高原人的奴隸,永遠!」出來,我那天真的是非常,非常的害怕。
在那個最後的一年,雪域終於開始了它終極的顛覆。
在一系列流血的衝突之以武力為後盾,直接使用了強迫的方法改變傳統制度,解除高原貴族約束,把莊園主趕出莊園,在所有的階層中均分土地。
如我所說,到離開了刀劍和戰鬥,在丹增莊園里管理著措邁、卓瑪這樣的家奴,平兩年多的農牧業。
但是現在,大批的平地軍隊重新開進了格幸,還有量然後分配土地的工作隊員。
人心浮動,傳言紛繁。
平地人大概不至,但是我決不能失去高原貴族的尊嚴,在平地人的統治之下,和平等窮們一起屈辱地生活。
我將離開我的雪域,不知道我何時能夠回來,或者,永遠不能? 女奴卓瑪安靜地跪在土樓前邊。
她用殘缺的手掌挾持住衣服布料和擺設器皿,不同的漆繪彩櫃或者大牛皮箱。
央金也在那裡,她吩咐指點著農奴女裝。
三天三夜的忙亂之後,我們已經快要做完了。
馬和氂牛已經餵飽的僅剩的土幾個忠實的隨從也已經收束停當。
頓珠會帶上他的美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