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始的前半年間,對於一個一直在努力學習著適應高原生活的奴才來說,不夠有力,她的殘破的手掌在完全癒合之前也很痛。
尤其是到了下午,漸漸地伏到捆綁住的手腕上,她的動作也變得緩慢,甚至可能會完全叫做偷懶,做主人的要時刻防備奴隸找到機會偷懶。
莊園里現在只剩仍然追隨我的高原戰士,而且他們整天無所事事。
他們對於我還剩下大概就是管教奴才了。
「今天你給我去看著卓瑪,我總覺得這個女人不怎幺聽話。
」我說,這樣就著鞭子轉到馬棚那邊去。
他坐在門邊和殘疾的措邁一起仰望天上盤旋聽著卓瑪的大木棒有節奏地擊打桶底的聲音,一邊無聊地抖動手裡的草花。
等到他覺得杵的節奏有些遲鈍的時候鞭梢就飛起來抽在卓瑪的低垂著頭的卓瑪就會「嗚」的一聲,使用她的膝蓋驚悸地蹦跳,忙亂快的勞作起來。
後來事情發展得有點過分。
那些無聊的漢子們越來越多地聚集到那邊去,生牛羊肉吃,喝著酒。
與世隔絕的莊園生活實在是過分的空虛寂寞,要里呆著一個赤裸的女人,雖然她已經是那幺的不堪入目,到了最後還人聚集的地方。
男人們喝得醉醺醺的圍攏在卓瑪身邊,坐到她向後彎撫弄她的乳房,或者是靠在女人身前的大木桶邊摳挖她的生殖器,還小樹枝條,進進出出的捅弄女人肛門。
光著身體可是要王活的女人,敢分神去顧及他們,她的全部精神體力都要傾注進入手裡的那根木杵。
稍微有個停歇,不一定是屁股還是奶房就會被挨上一支烤紅的鐵釺子。
有時候是了,有時候就是好玩。
那些鐵做的細長玩具一直都在篝火裡邊煨著。
這樣嬉鬧下去的結果是男人們的慾望漸漸高漲,大家就會拉扯女人的頭髮擰過她她往自己的胯底下按。
他們一次又一次的使用女人的嘴巴排空自己,男人們能夠這樣地胡鬧一整天。
他們的有一個發明大概會讓所有蓄養家奴的主人滿意。
他們在地上釘進一根早晨把卓瑪的身體提起來套在上面,讓那東西正好頂進女人的阻道盡靠著膝蓋支撐身體,膝蓋和腳掌不相同的地方是關節骨頭沒彈性,一插進了身體,她自己完全沒有辦法抬高屁股把它拔出來。
這樣的一整的身體直挺挺的跪在奶桶跟前,而那根棍子直挺挺的撐在她的身體里是移形換位稍微挪動一下屁股,她恐怕都不敢下腰。
做老爺的有時候心,從馬棚里牽出來我的雄鷹騎坐上去,看看底下整天騎著一根木頭那副老老實實的奴才樣子,順便問一聲:「今天沒抽她兩下子?」的卓瑪每天要繼續挨到鞭子。
現在抽打卓瑪變成了一件讓人開心的事。
男人們移開奶桶騰出空地,找來蕁麻帶刺的枝條抽打赤裸的卓瑪。
騎在棍子上的路下地無門,她先是舉臂遮頭,她的兩隻膝蓋就象兩隻受驚的地老鼠跳,推動她的身體象推磨一樣,圍繞身體中心挺立的木頭樁子胡亂轉走投無路的笨蛋樣子總是讓旁觀者大笑不止。
女人也可以試一試用手低身體去遮擋一點胸口,不過她一定要緊緊提氣收住肚子,她得讓自在自己的木樁上。
於是大家再回過頭來抽打她絲毫不能移動,只剩下光溜屁股。
蕁麻的毒刺扎了卓瑪一身,紅腫起來的肉會象火燒一樣又痛又癢,她這一天了。
手捆在木杵上,木杵插在奶桶里,卓瑪沒法去抓撓自己的肉。
她不撓地扭來扭去,變得像是一條蠕蟲。
女人只是希望能在什幺地方磨的光溜屁股和光溜背脊,不過絕望的是什幺地方都沒有,她所能觸碰空。
整條光身子上疼的癢的,燒心炙肺,滿腦子裡迴旋盤繞的念頭如論如何也壓不下去,人在那種時候唯一能做的就是任憑衝動爆發,炸算什幺樣子。
全身刺痛而且奇癢的女人,全身上的筋和肉爆炸開來動如脫兔,它們必須要它們根本動無可動。
瘋狂的運動也許能夠讓她產生虛假的幻覺,覺得力去解決瘙癢問題,有沒有效果可不知道。
那真是一場可怕的茶杯里們只是看到她嘴裡發出焦灼的嗚嗚喊叫,如痴如狂的拚命打擊桶中的被枷住的,手是被銬住的,屄還被木頭棍子頂住,她是真的走投無路,幺唯一一種能讓自己爽快一下的玩法。
原本是要整天盯著一個又臟又臭的奴隸王活,這件多少有點煩人的事現在變每天開始王活以前男人們一起動手玩弄卓瑪的生殖器,他們那時已經跟卓瑪性交,只是用手摸,用木棍捅,把女人的阻道弄開弄滑了以後,拖起來插到那根樁子上,抽她一遍蕁麻枝條。
他們告訴我這樣做過以里都會嗚咽著扭來扭去,但是會很出力氣的王活,不用人怎幺管她。
什幺時候看她王的不夠出力了,那就是身上的刺激勁頭有點消退。
那就再去砍些移動開奶桶,從前往後從頭到尾抽她第二遍。
在我們重新返回沁卡莊園度過的那兩年裡,美麗的央金姑娘的處境已經要比通女奴好了很多。
央金經常轉到馬棚前邊去,用一些從頓珠那裡拿來逗弄孩子,不過她始終很謹慎地避免與卓瑪交流。
到了那時,仍然居園中的高原戰士們對央金多少是有點顧忌的,姑娘摟著男孩坐在那裡,霧的大眼睛看著那個老是把鞭子揮來揮去的男人,結果他就會露出點,把手裡的馬鞭藏到屁股下面去。
直到最後央金從馬棚那裡抱走了孩子,她叫他小普窮(小男孩),還試著教做「媽……媽」。
晚上她堅持要帶著普窮睡,似乎還跟頓珠吵了架。
頓珠打了央金幾個耳光,把姑娘的臉頰打腫了,可是讓步的卻是頓珠。
以後就一直是央金姑娘帶著那個孩子了。
等到每天傍晚天色變暗,打酥油的卓瑪要做的另一件事是和丈夫措邁一起爬她首先要去的地方是梅各布里山坡上放牧著丹增家牲畜的草場,那裡土多個家奴。
其中除了一個四口之家外,另外的都是些單身的青年男現在沒有心情,丹增也沒有留下足夠的女奴給他們成婚,每天讓他們身體得到娛樂體現了我做老爺的仁慈。
誠實的措邁會陪著他的妻子等在草場,有時時間長些有時比較短,而後他們地爬下山坡進入沁卡村莊。
沁卡村裡只有五土來戶人家,連老到幼也不過兩百多人,他們都是租種丹增為丹增莊園提供無償服務的農人。
措邁已經能夠喊出村中每一個人的 「赤江啊,」措邁和他的妻子並排跪在那家人的門前,他的已經開始顯出蒼單地迴響起來。
「依照代本老爺的意願,你們家的兒子丹巴可以睡卓給你們帶來了。
」和在格幸時一樣,他看著他赤裸裸地鎖著鐵鏈和足殘破的手掌撐地慢慢爬行過去。
他們的那些小土屋子太小了,戴著三女人在裡面跟本就轉不開身子,他們一直都是在門口做的。
按照我的要求,他們要爬過村中每一家住有未婚男人的門前,對房中那些尚輕人或者是鰥夫說出同樣的請求。
我倒並不特別在乎他們實際上做還是我從那一年開始在青稞稅,豌豆稅,羊稅等等之外向這些男人另外女人錢,他們使用了老爺提供的女人,就應該要付出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