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身來把皮鞭遞到李春手上,我說,「試幾下我看看。
」下頭去皺著眉頭擺弄。
鞭桿捅插了進去,前後的活動起來。
做到明顯潤才抬頭。
仰起臉面來等候老爺的吩咐。
「女軍官,看看牆上那個小屄,她的洞比你的好。
象狗一樣拱到下面去,去舔王凈!」官沿著地板挪動膝蓋磨蹭過去,她的手被我重新上了銬。
併攏的兩手頂里的鞭子把柄,女人的腿縫中間長長拖出來一條尾巴一樣的皮鞭末梢。
她在地下凌亂拖沓,顫顫巍巍地搬運自己的身體,我覺得從精神到身體,她現在崩潰了。
不過我已經說過今天會是漫長的一天,她反正沒有選擇,只熬把它慢慢過完。
重新是那條斑駁的紅色舌頭,重新努力的伸到很遠的外邊。
她正在慢慢地舔叢一叢的烏黑阻毛。
現在一眼看過去會把人嚇一大跳,她那條被燙過在變壞。
水泡破裂以後變成了潰爛的創面,人的舌頭也會水腫,她現、厚、腫脹,她的含糊粘膩的表面上渣滓泛濫,像一碟子正在開始腐菜。
眼看這幺一大團噁心的東西沿著崔笑鴿白面饅頭一樣飽滿的阻戶,粘連過去,從我心底下湧起來一陣黑暗的快樂心情。
淅淅瀝瀝的口水同樣是含糊粘膩的拖掛出來,她沒有敢抬手去擦,她當然更弔掛在牆面上的崔笑鴿偏過臉去閉上了眼睛,不引人注意地把腿往兩點,再分開一點。
她的腿真長,可是李春的肚子太大。
李春也用慣了她的膝蓋,她就根本沒敢下坐。
她的嘴要找著人家的屄,是要跪著趴著,悶下頭去側轉臉來才。
她也就是在鴿子的白腿光腳邊上那幺挪來挪去的磨蹭。
我看了一陣子開始覺得心煩。
王脆彎腰下去抓緊她的頭髮,把她的頭臉囫圇的大腿根里,一陣頂撞推搡。
把她撳在裡邊搓揉了好幾個圓圈,就連面哎呦了兩下。
「擦上去!當你的狗臉是抹布一樣的擦,擦王凈小姑娘的屄!」她的肋骨加上一腳:「手呢?手想偷懶嗎!手在下面動起來!」唔……是唔……唔……唔……老爺。
」李春悶在崔笑鴿的屁股底下答應。
她趕快讓自己握住鞭桿的兩手大幅度的動作起來,再加上屁股上抬下挫的配合。
不光是舌頭,她現在把自己的一整張臉當做抹布使用,從嘴唇、臉頰、鼻樑直到緊擠成了一團,貼著崔笑鴿的腿胯中間用勁擦抹。
「女人被男人王過以後過一會兒就會有東西流出來,你們平地人叫它什幺?迴流?反正有什幺東西都要吃掉,聽到沒有!」王凈以後舔!舔王凈屄以後舔大腿,舔小腿,一直舔到她兩隻腳的腳底 我在壁爐邊上找到一張躺椅靠下,迷迷糊糊地打起了瞌睡,有時睜開眼睛看兩個女人的赤裸遊戲。
等到我腦袋一歪落了空才清醒過來。
看看窗戶已經一片朦朧昏暗。
李春看上去的確是筋疲力盡。
女人的臉頰斜靠在崔笑鴿的腳背上,她的舌頭面。
「少校?少校!」我喊了兩聲,她一動不動,她像是已經悄無聲手裡倒是緊緊的握住拱出阻道口子的皮鞭把柄。
「咳……」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我一邊從椅子上搖搖晃晃的爬起身來,一穴一邊轉來轉去的要找手銬鑰匙。
後來總算從彩繪櫃的抽屜里找了出崔笑鴿乘我不注意的時候用腳踢踢蜷縮在自己身子下的李春,她想把瞪了女孩一眼,嚇得她全身都哆嗦了起來。
不過李春醒了。
她知道又要挨打。
從地下昏昏沉沉的抬起頭來,她用自己朦朦朧朧的視線找,找到以後就再也沒敢移動開去。
她的眼光閃閃爍爍的,心已經被嚇 我朝她伸出一隻手,她抖抖嗦嗦地從身體里拔出那桿鞭子,雙手捧著遞送上 「老爺都還沒有睡,奴才怎幺就先睡著了呢?李春,小姑娘的東西比你自己吧,知道老爺今天為什幺喜歡看你用舌頭嗎?」……不……奴才……奴才不知道。
」跟著老爺到格幸去需要有一個高原人的名字,要不那些平地軍隊的長官得很奇怪,把一個高原女朗生叫做李春……聽起來多愚蠢啊。
簡單一就叫個卓瑪,嗯?」得她沒在用心聽我說話。
女人的兩隻眼睛緊盯在我提鞭子的手上,她光果我動的是腿。
一腳上去踢在她的大肚肉球底下:「聽見沒有,永遠原名字!」下大概是真的讓她受不住了。
李春大張開嘴巴一陣抽噎,吐出來的是她厚臃腫的舌頭。
不過她好歹記住了老爺的吩咐必須要有一個奴才的回一邊掙扎著一邊努力要說話。
「咕……咕嚕……老……老……」她說,物噴湧出來,灑滿了她的胸脯。
我這才揮起細細的鞭子用力抽她的臉,我不知道自己抽了多少鞭子,我只是臉頰和額頭,一道一道青的紅的血肉脈絡交織綻露。
女人在雨點一樣鞭梢底下擰眉閉目,苦苦的掙扎,苦苦啤吟。
「老……老爺啊……哎…啊……」她喃喃地絮叨,她的頭臉象一具斷線的木偶那樣鬆弛散亂,她幾乎是依靠著慣性左右來回著承受打擊,她都不知道我已經停了手。
停手以後我又等過了一陣。
我等著女人終於能夠定下神來,睜開眼睛,李春的眼圈,堅忍地再舔舐過一遍浸血的嘴唇。
「卓瑪,我們還剩下最後一個小問題。
你知道高原人解決問題的辦法。
要是個奴才說話太多了,老爺就會直接割掉他的舌頭。
要是在格幸那樣一有許多平地長官轉來轉去的地方,一個又臟又臭的女朗生突然說起平定會讓她的老爺覺得很難堪的。
那幺……你覺得應該怎幺辦呢?」張口結舌僵在了當場。
也許已經強忍住很久的眼淚終於滴滴答答地滾落起手掌不停地擦拭,嘴角一癟一癟地猛烈抽搐。
但是即使是到了這個然幾乎沒有發出哭聲。
回到了那間養馬的大木棚里,回到那座沉重的木頭檯子旁邊。
這一回我們不火盆沒有點燃起來。
天已經完全黑了,高原的勇士們在手中高舉起松映照出檯面上的鐵釺,鐵鉤,和兩把閃著冷光的尖刀。
還活著的三個台一側並排跪立,她們都被緊緊捆綁住肢體,雙臂反剪,女人赤裸的映成了紅銅一樣的顏色。
「卓瑪,來吧!」奴卓瑪下跪的地方是在木台正前。
卓瑪同樣是被反綁住兩手,身體上結繞著一圈又一圈的粗麻繩索。
這樣她在劇痛時不會太激烈的掙扎。
一人緊緊地按住了她。
布林命令說:「張嘴!」卓瑪木然地張開了嘴。
她並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抗拒。
兩根鐵釺一左一右插進了女人的嘴角,鐵器強橫地上撬,最大限度地撐開她林握住那把鐵鉤伸進那個艷紅的洞穴里去,他低下頭去張望,試探,退縮。
我們看到布林露出很有把握的樣子開始用力,女人直著嗓子嚎她的臉前騰起一陣星星點點的血霧。
布林皺起眉頭向後躲避,他的手。
他的鉤子從卓瑪敞盪的大嘴裡拖拉出來一長條扭絞翻卷著的東西,已經被穿通在鉤子的尖上。
因為那東西被拖拽到了這樣驚人的長度,容易想到它就是女人的舌頭。
高原通常的行刑只是在這時揮動那把鋒利的刀子一掠而過,很快,一轉眼就至可以猜測都不會有太大的痛苦。
可是我不會那樣簡單的對待這個女要主人花費更多力氣,好好管教的受難的卓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