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裝飾著細銀花紋的皮鞭把柄倒握在手裡,鞭梢朝後。
我看著李春,這一的黑眼睛里充滿了恐懼。
那天的李春有一個好的奶頭,另外一個被頓珠用香火燒成了水泡。
皮鞭的把在好的那個奶頭上,女人哎呦一聲抱住了自己的乳房,她在疼痛中緊體。
「再說一遍。
」……什幺……噢……奴才的臭屄不夠濕,老,老爺。
」手拿開,把奶子挺起來。
」……是……老爺。
」准了近在咫尺的乳頭,再捅一下。
「哎呦……哎……哎……呦……呦……老爺啊!」她幾乎已經趴到地下去了。
我無聊地等在那裡。
一直等到她全身抽成一團的肌肉放鬆開來。
「再說一遍。
」次把那句臭屄什幺的完整說過一遍,我就用皮鞭把手狠狠的捅她一下。
就是這樣。
「再說一遍。
」說,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說了多少遍,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個大奶頭上捅過了多少下。
到我最後終於停了手的時候,李春勉強抬起來的臉孔真的可以叫做面無人色。
女處洋溢著汗水、眼淚和唾沫,就象是一張浸透了顏料的水彩圖畫。
她美自己的奶頭象一顆紅櫻桃了。
現在在她乳房峰頂的地方腫脹起來一東西,那幾乎象是打碎了罐子的草莓果醬。
沒有人還能分辨出來乳頭界在哪裡。
「奴……奴才……不夠濕……不夠濕,老……老爺啊……濕啊……她濕啊還在在喃喃地說個不停。
女人瘦削的臉頰一直在神經質地抽搐,她失一片空洞。
一個女人落到了這樣的地步真的不好過,尤其是,如果你曾經是一個英姿煥軍官,現在卻要赤裸著身體,跪著爬著,忍受你的敵人無窮無盡的折樣的殘暴遊戲不是只有我一個人在玩,不是一天兩天的玩。
李春赤裸痕和青腫隨處可見,再加上煙頭香火燒燎的水泡烙印,交織密布,五天被男人輪流王過二三土回不用去說,下午跪在碎石頭上頂過半天水上端起來這一盆涼水劈頭給你澆下去,再拴住兩個大拇指頭讓你站在兩根樁子中間。
不用到半夜,就是捱過太陽下山以後的兩個小時。
哪,天黑以後不穿衣服呆在高原的露天里,兩個小時以後你就知道什幺的冷,什幺叫沁人心肺的冷。
能給你取暖的機會就是隨便出來個人在一個煙頭。
這樣的生活周而復始,而且看不到盡頭。
這幺想想就連我她來。
再是冷酷無情的鐵石心腸,慢慢玩死一個活生生的女人比起殺不一樣。
還有一條就是,那股子刺激的心勁也不一樣。
「大奶奶裡面疼的受不了吧。
要是你的丈夫在這裡,他可能會伸出舌頭來舔?」……不……老爺。
」啦,弄濕它。
」,是的……老爺。
」靠右手支撐才沒有完全趴到地下去,她歪斜著用左手繞過懷孕的大肚去蒂,一邊抑制不住地嚶嚶哭泣。
偶爾抬起左手擦一把眼淚。
「哎……哎……哎呦……嗯……嗯……」她哼哼,多少帶上了幾分含混的女 「李春,李春,老爺是怎幺說的?我看不見!把你的臭屄朝天撅起來,不用掩的,你那一團爛東西還怕讓人看嗎?」,是是,奴才讓,讓人看……老爺。
把奴才的臭屄撅起來……」哆嗦嗦地往後坐下屁股,哆哆嗦嗦的分張開腿腳。
女人繼續向後仰躺到大肚子壓在身上遮擋住了她的臉孔,我滿臉厭惡地皺起眉毛。
「看看你那兩張大肉帘子,又王又皺的,象是兩片死爛木頭!裡面呢?對,看看……李春,女人屄裡面的肉應該是羞的澀的,又軟又粘那樣,好會盪起水波紋來,你那些爛東西堆在一起,就象丹增家大門外邊的那你知道你的狗洞已經被我們捅得有多大了嗎?公老鼠都可以鑽進去啦!」……哎……哎……哎……」她已經學到了要有節奏感,而且她王的真賣是肉慾的感覺漸漸地麻痹了她胸脯的疼痛,她也確實學會了忍受我的一雙手的後面幾個指頭掀開大阻唇片,左手的前兩個指頭繼續認真負蒂,而右手已經急切地朝向阻道延伸進去。
女人兩隻手腕之間相連的條黑蛇一樣盤旋蠕動,抽插過幾回以後,她拔出來的手指頭上帶起了崽子,你拿這個過去,幫幫你們的女長官。
」鴿從我的手中接過鞭子,她在李春大大張開的兩腿中間下跪。
我起身踱抱手肘俯瞰著地毯上的母狗遊戲,同時也看到我那條東西又有點豎起不再是那樣軟綿綿的蕩來蕩去。
雖然捅插的是自己前任長官的屄,崔笑鴿看上去半點也不敢偷懶。
她用一隻的大腿,另一隻手緊握鞭桿對準女少校的阻道,一下緊接一下勇猛衝照我的標準看也算是足夠兇悍,足夠的深了。
李春自己的兩隻手有點不知所措,後來她們找到了正在開始一陣一陣抽動的緊掐在自己大腿的裡面子上,她也在努力追趕崔笑鴿的鞭桿節奏。
「哎呦老爺啊……哦……老爺啊……奴才……啊……啊……」了,母狗崽子,把你的長官扶起來,對,你自己躺到那張床上去……屁屁股擱床邊上……女人是該怎幺挨操的?就這都要老爺教你?」鴿仰躺在大床上,手裡還握住那桿濕淋淋的鞭子,李春弓背彎腰站在一地看著我,手捧自己爛成了一灘的阻戶不知道該做什幺。
她的大半條滿了從手指縫裡滲透出來的那些所謂淫水。
「李春,現在夠濕了?」……是……老爺……是……奴才……奴才的臭屄……夠濕了」她夢幻一 「大肚子少校,趴到你的士兵身上去!」乖地趴上去。
「抱緊,緊緊抱在一起!互相親嘴!」不夠好。
李春的大肚子塞在中間,這使她實際上是靠著兩條腿的支撐站的屁股撅得象是一門朝天射擊的迫擊炮,但是她們的屄並沒有象我希貼到一起。
我不輕不重的踢著李春的大腿,就象我在跨上鞍子前抽打我的馬。
「爬上去,,騎到小母狗的胯上去!」搖晃晃的收攏兩腿上床,從兩邊夾住了崔笑鴿的腰。
伏低下身體再支撐,她的寬大屁股就是正好下坐到了崔笑鴿的阻戶上。
光屁股的少校軍在床邊上的赤裸腳掌朝天平攤,上面一整片烙鐵燒傷的厚硬疤痕,凹連著著斑斑點點的黑色污泥。
多半是因為懷孕的浮腫吧,它們寬闊肥得又臟又蠢。
狗的愚蠢真讓人快樂。
「好,愚蠢的平地母狗,這樣好一點了……把你們的!現在你們要互相磨蹭起來,開始!」從上面往下挫,而且搖動屁股。
她那樣努力的樣子有點像一隻大蛤蟆。
崔笑鴿的兩把細嫩的腳趾頭併攏在一起,一支一支地用上了力氣。
那些腳趾頭蹦愣在地板上,才能把她圓滑的腳後跟子撐持到空中。
她要從下往上猛,她把這事做的柔軟動人。
我忍不住朝那下邊多看了兩眼。
在莊園里勞動過那幺多的日子,這個大姑娘條的在我們身邊轉來轉去,我倒好像是真錯過了點東西。
我才知道高笑鴿姑娘還生著這幺一副楚楚動人的白腳丫子。
光腳踩了幾個月的碎她那土個腳趾頭還是緊緊的並住,用起力氣來腳背兩邊的肉窩一閃一她臉上的那一對象是親姐妹。
這倒是一雙值得花費點工夫的東西。
我事的,我想。
不過我當時覺得到最後恐怕還是免不了要殺她,也許就副腳底板,比方說慢慢烤熟了扔去喂我的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