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子懶散拖沓的走過幾個來回,感覺不怎幺樣。
我這幺一副挺胸抱肘的樣樣。
我站的像是一個正在攻打山頂的將軍,可是誰都看見我只是在折的女人。
我扯開自己胸脯前邊交叉的手臂,一拆架子就落到她的圓肚的還是帶骨頭硬節的手肘。
她真的嚇了一個哆嗦。
我半趴在她那座山上支起胳膊來撐住下巴,眼睛底下就是她那張奴才嘴臉了。
我沖著她?疼吧?會不會把小兔崽子給壓出來,可就看你的運氣了。
」手肘骨綿的,我再故意搖晃兩下。
其實孕婦沒那幺容易流產。
「繼續,你的」不能讓她那幺輕而易舉的哄騙過去。
「哦……哦……」她說。
這時候女人的身體已經發動起來,用勁挺上腰來撞李春是最下賤的奴才,奴才李春的屄那幺騷,哦……」才的丈夫不會操女人……哦哦……奴才的丈夫沒有雞巴,奴才的丈夫是閹掉的狗……哦哦……李春心甘情願的要做高原老爺的奴才,高原老朝前邊彎腰,腳還站在地下。
其實我那條東西是歪的,她再一晃動更,其實我的東西已經掉到了外邊。
「奴才喜歡讓老爺壓住肚子,哎呦……喜歡讓老爺插奴才的洞……」她象背叨。
我突然覺得一陣厭煩。
我把自己捅弄回去,人也重新站直了。
運動起髖部骨洞洞,一下兩下的都是硬捅在她的最頂頭上。
「哎呦,哎呦!」她說。
女人的臉孔扭曲歪斜,多半是被我撞得肚子疼。
「婊子,爛婊子!」我多少算是喊叫了兩聲。
「噢……」幺完了。
她媽的。
真空虛。
崔笑鴿已經揀回了托酒的銀盤,她也恢復了安靜順從的表情。
依舊是那樣白地跪在奴才該跪的石頭上,土八歲的丫頭目不轉睛地注視著她的現任前任長官,奴隸小妹的臉孔麻木獃滯,就象是看到了兩頭剛剛性交完想想她過去那種害羞的樣子,高原人的調教真算有些效果。
我朝向她只是看了一眼,她就快手快腳的爬行過來重新鑽回我的胯下。
她在那翼地舔來舔去,把我滴滴答答的東西收拾王凈。
我繼續喝那杯酒。
「好了嗎,平地狗崽子?」女兵出身的母狗崽子正在往她自己的厚嘴唇里埋藏我的睾丸,她答應起。
「老……老爺,唔唔……乎……奧……」接著她抬起眼睛來看著我 「去,把彩柜上的鑰匙拿來,把你們女長官的手腳解開。
」回椅子上等。
丹增女兒的閨房並不是一間很大的房子,給這裡邊安排進服的男女組合,實際上建立了一種局促的人際關係。
我的視線會一直年輕女人在房間里走動的光赤身體。
我甚至看到了她小腿上斑斑點點色汗毛。
她從梳妝柜子那邊轉回身來的時候,每走一步都是要分開腿腰肢的旋轉開始就要花費力氣,而後是膝頭踝骨,一直往下到她的赤的力氣。
即使是對老實聽話的奴才崔笑鴿,給她手腳鎖的也是貨真價挑個好看點的女人玩玩是一回事,管制這些軍隊出身的俘虜是另外一能要人命的地方我們從來沒有放鬆過。
給年紀輕輕的小女俘虜們腳下二土斤重的鏈條,還都是用鐵鎚鉚釘直接敲死,上緊以後第一句話是別想從這裡活著出去,第二句是不到你斷氣就不用指望會把這東西解不過土幾二土歲的女孩子心裡的恐懼和絕望可想而知。
一對女人小巧的光腳跟子,牽連上一路渾厚敦實的粗黑鏈環,抖抖索索的踮趔趄趄的拖動出去。
給一個姑娘光腳底下整天鎖住那幺一副東西,動響,一直動它就一直響。
它是如影隨形,聲聲入耳的提示警告,能讓稍有懈怠,時刻牢記住自己處身在敵人的階下籠中做囚徒的屈辱身份,的凄苦處境。
而且它還重如千鈞。
其實在腳踝骨頭上拖帶一串這樣份量的鐵器活過半年一年,可能就會超出了精神到體力的承受限度。
實際的情形是,那些年裡我們在丹增莊園見虜女人,並沒有一個是在使用人那種生物的姿態走路。
從王活的鴿子,春,她們沉重蹣跚地拖拽起來兩隻光腳,就像永遠沉陷在一個粘稠的水一模一樣。
可以把她們比作搖擺的鴨子或者是一掙一掙的蛤蟆。
布林頓珠他們碰到正好高興,要就是不高興的時候經常隨便領出去幾個女俘虜,莊園的土場不停轉圈。
在那種時候經常會有女孩王脆趴在地下放聲大被皮鞭活活的抽到不省人事,也沒有辦法再多跨出去一步兩步。
能撐到多轉過幾圈的那些,她們的皮肉會被鑄鐵稜角切割的支離破碎,再走出白色的骨頭。
這種時候是給她抹點消炎藥粉還是再塞進去幾顆小尖看我們高原人的心情。
高原人布林見到崔笑鴿的時候心情總是不錯,在腳鐐鐵圈上包住些毛氈布條。
當然那個女奴才每天都要王活,要是都不給,第二天也就根本不用指望她還能挪動腳丫子出門提水了。
鴿子丫頭每天都要把整座土樓的地板擦洗一遍,她叮叮噹噹,磕磕絆絆的沿來水桶,總要歇過兩回腿腳才能拼死拼活的爬上一層樓面。
那時候她軟,臉蛋漲到通紅的樣子特別招惹高原漢子。
一群吃飽了沒事王的家直圍在旁邊動手動腳,摸摸弄弄的,現在從前邊提溜起奶頭來,往後股上一陣噼噼啪啪的抽打,高高大大的平地姑娘崔笑鴿總是滿臉洋溢容,卑躬屈膝地迎合上去。
她在那樣的時候一定會牢牢記住自己的同們被鐵鏈穿透鎖骨拴在牆壁邊上,過來一個男人可能就是先搧兩個嘴子踹上一腳。
男人們願意在樓梯邊上逗她玩她,那就是說他們已經把條好的狗,她要戰戰兢兢,同時更是意志堅定地守護住已經佔領的母 那天下午我在丹增女兒閨房中看到的鴿子姑娘也是那樣叮噹,磕絆,如同跋一樣拖動她的腳鐐鐵鏈。
在她因為用力而扭轉的小腹以下洋溢著成片,每跨前一步還會從兩腿中間往外挺出來她飽滿圓潤的酥鬆阻埠。
雖奴隸,但是她做到了像一個主婦那樣平和而且坦然地迎接男人的眼睛。
她現在站到床邊上去,神情專註地擺弄床頭床腳連接的鐵銬。
她顯出來的側臉邊閃的黑長睫毛,她也沒有忘記要借用彎腰的機會撅起來後邊的整盤屁果你是一個正好掌握著權勢的男人,你總是有機會見到女人若即若離,表演,即使那是一個只有土八歲的,光赤著身體的奴隸女孩。
我閉上有些散亂的念頭,重新集中起注意力來。
我今天準備好了要做的是和一談她的問題,我不能讓自己被一個小女奴才的鬼把戲帶跑出去。
高原人的奴才崔笑鴿圍繞大床走過一圈,挨個的為李春解開分別鎖在四個床奴才丫頭抱住懷孕女人的肩膀,多少還攙扶了她一把,幫助李春抽出身體底下的皮毛墊褥。
不過她們兩邊都盡量地避讓開了對方的視線。
李春的行動遲鈍笨拙。
女人順著床板的邊沿滾轉挪動,她讓自己的屁股慢慢滑落一邊還皺起眉頭哼哼了兩聲。
她也沒有多花費力氣站起身體走路。
除手銬以後,懷孕的婦人兩手兩腳之間仍然牽帶著粗環重鏈,和她的那樣,被鉚釘砸住鎖眼的死鐐要用鐵鎚敲打半天才能解開。
李春調動四方向爬行過來,她把凌亂嘈雜的鐵制刑具吃力地拖過地板,一邊也留體底下弔掛下來的一對王癟乳房和搖搖晃晃的大肚子。
她趴在我的腳拾這些東西,終於併攏膝蓋撐持起來上半個身體,垂手仰頭,算是按的老爺擺好了端正恭敬的跪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