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默運雙修之法,又得她爐鼎之身相助,此時我不僅意念通明,境界都將要突破。
看到她餘韻中更加誘人的身子,我一邊揉著她肥乳打趣道:「剛剛那副放蕩的樣子是誰啊,真是令人刮目相看了,險些就吃不消嘍。
」白蓮伸手擋著自己的胸脯,卻被我侵襲下身,左支右絀下嬌聲道:「將你的手拿開!剛剛必然是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才那個樣子的,都怪你!」被倒打一耙,我報復的加重揉著她肥嫩軟滑的臀部,淫笑道:「原來怪我,不是你自己想要的。
那現在你還要不要再開一次啊,那滋味你就不想再體會一番嗎。
」白蓮默不吭聲,身體卻扭動更甚,喘息更急,她猛的掀開被子,翻身就坐在我身上,一屁股對著肉棒坐下。
我意料不及的被這下弄的酥麻,再被她火熱濕潮的肉洞狠夾幾下,忍不住叫出聲開。
看到她嘲笑的樣子,雖說是舒服無比,但不能不重振父綱。
猛的抱住她的身子,我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白蓮嚇得緊摟著我的脖子,筆直彈性的大腿纏住腰身,使得肉棒整個插進了濕地。
我只是輕摟著她的腰身,感受著胸膛處被奶子按摩的快意,繞著木桌步伐緩慢挪動。
兩人交合處自然的聳動起來,白蓮又啤吟起來。
但這種廝磨卻滿足不了饑渴的她,白蓮睜著春意潮湧的眼眸,盼望我能滿足她。
我卻故意裝作不知。
無可奈何的她,只有雙手扶著我的肩膀,身子一上一下聳動,終於使淫穴內的肉柱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
我邪笑著穩住她的身子,感受著她的主動求歡的騷姿,胸膛前就像被上好絲綢擦拭清洗,當真是輕鬆寫意。
直到她耗光所有力氣,我將白蓮放在木桌上,開始大力抽插衝刺,整張桌子上的物件全摔到地上。
白蓮乏力柔軟的身體好似被浪潮拍打著搖擺不停,驚呼陣陣可也掩不住聲音中的滿足。
就要將桌子搖散掉,我感覺精關不受控,猛烈的射意使得肉棒抖動不住。
白蓮亦是不堪折磨,在我忍不住噴射中泄出最後的阻精。
阻陽交合中,我的境界直接突破!白蓮身體暗傷都被治癒,更加完美動人,在困意下睡去。
將她在床上弄好后,我悄然退去,回到了藥鋪,此時已經三更夜,采兒房中燈火在我進屋后才忽然熄滅。
遺憾的嘆息著,只能等到下次採摘這個最在意的少婦。
第土四章仙焱現世一夜風流后,早晨起來時不時能感受到寧采兒幽怨土足的目光。
我佯裝不知的打理行囊,將一大堆有用,沒用的都扔進了在洛水城時兩姐妹送我的乾坤袋中。
香囊大小的布袋卻能裝下房屋般物品,寧采兒看見后又是驚奇又是高興,最後再次硬塞了許多食物進去。
來到鎮妖碑前,鎮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躁動起來,上千人各展本領向萬妖山內趕去。
斷續的言語傳來,原來是深山某處突然有了動靜,七彩之光噴涌而出,各大宗門強者都正趕著去。
心知晚到有可能一無所得,辭別送行的四女和一群其他趕來相送的美婦后,我走出了鎮妖碑範圍,隱在眾人中趕去。
看著周圍天資平凡卻又渴望得遇機緣,一飛衝天的平凡修士,我只有暗暗嘆息,心知他們可 能什麼也得不到,卻還是不顧性命,放棄平凡生活,放棄凡人都能享受的天倫之樂,只為那飄渺的成仙傳說,可敬又可悲。
然而自己何嘗不是要隨波逐流,只不過有幸重活一世卻更能明白安身立命也需要強大的實力。
正如我這次意在奪寶,但更要讓太一宗之人知曉欺凌我的女人的下場! 蜂湧的人群漸漸停下,我不緊不慢的處於中間位置更好的隱藏自己。
只見各大宗門都劃分清晰,戰旗招展,給其他人不容侵犯的姿態。
其中數太一宗,飛仙門所佔地盤最大,分立左右,周圍附庸無數,呈現龍爭虎鬥之勢。
其餘零散修士雖然有意聚集在一起,但氣勢弱的不止一籌,只是抱團取暖而已。
所有人都靜靜等待,我不明所以的也只有盤坐在一處矮山上觀察著何方人馬。
位於太一宗方向之人眾星拱月般將一個男子圍在正中。
必然是那位名號「太子」之人了。
看他身材魁梧,修為不俗。
值此緊張之時卻是美人在懷,美酒入口,一副酒色入骨的樣子,也不是什麼壯志之輩。
然而周圍其中一些修為與我相近的老牌修士,但看起來都是以他馬首是瞻。
此人在太一宗必然身份貴重,任人為親了。
另一邊卻截然不同,全是女子修士,在弱肉強食的修真界倒是罕見。
聽她們鶯歌燕語,舉止活潑天真,也只是些初經歷練之人。
兩方對比,饒是我也不知哪家更厲害些,但我從中得利倒是更輕鬆了。
再看飛仙門這邊當真是仙子林立,巧笑嫣然,吸引了大部分人目光,就連那位「太子」也是色眼勾勾。
我更是不惜真氣,手段皆用,神視之下,那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好似在眼前一樣,那乳顫臀搖的魅惑之姿險些令我真氣逆流。
正看的入神,鼻血都在沖涌之時,猛然一聲巨響。
正中一處居然放射七彩光華,將整個山谷渲染的彷彿人間仙境。
不知誰喊了聲「第七次仙光沖霄,遺迹即將開放了!」周圍頓時氣氛肅殺起來,連那些小美人都拔劍結陣,別有冷傲氣質,看的我氣血噴張,都想領教她們在床上會是何種滋味了。
一時控制不住真氣流轉,卻驚的周圍人退避開來,紛紛心道:不知哪位高人,見到寶物出世,想要參與爭奪了。
第土五章狐妖一族七彩之光越來越淡,到最後漸漸消失。
眾人又是緊張期待的等候一會。
就見剛剛噴發之地猛然下陷,地面開裂,土石滾落在黑暗洞穴中。
足足半刻時間,地面震動平息,然而眾人還是佇立良久,誰也不敢當先衝過去。
太一宗處那位太子明顯不能忍耐,差遣一人過去觀看。
那人忐忑靠近,雙足站在洞邊,頭伸過去瞧望,卻「啊」的一聲掉了進去。
這一下嚇得眾人更是心弦緊繃,卻聽到洞底傳來痛苦的慘叫聲。
原來那人並沒有摔死,這洞也不是黑暗無底的。
太一宗方走出一個中年不敢靠近,大聲詢問:「裡面情形如何,你現在怎麼樣了?」那人抽泣著回答:「這洞深丈余,弟子摔斷了腿,不過這下面有條青石通道。
」聞聽無險,各派都圍了上去,卻看那洞深二丈,四圈卻非土石,而是青銅雕塑底子。
那名倒霉底子正在洞底打滾著,在他前面居然有條光亮地道,就不知是何人所造,有何危險。
但趕來之人都不是怕死小人,太一宗和飛仙門兩大派當先進入,其餘的勢力默契按造強弱依次進去。
我一直看著仙子女修的春光,到她們全都進了去,不禁搖頭嘆息。
再看到這幅和氣場面,暗暗冷笑,等到了遺迹內,見財起意,見色忘利,不知煌煌近千者能剩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