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哥,你看,你騷貨居然失禁了!」麻子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興奮地叫了起來。
凌芯被夾子夾得分向兩邊的肉唇中間,忽然泌出了一股黃黃的液體,滴滴答答地從股間流下來,把正對她屁股下的地面染得一大片濕漉漉的痕迹。
2021年6月7日6、凌辱姊妹花強勁的脈衝電擊對凌芯造成了巨大傷害,每一次電流穿梭,都像在她的身體里一道一道地切割著,把她的心理割開了一個巨大的缺口,同時對身體的創傷和刺激也非同小可。
在無法忍受的痛苦中,凌芯居然小便失禁,當場尿了出來。
杜勝利鬆開扳機,導線上的電流電光頓時熄滅下來,一直緊繃著身體痙攣抽搐的凌芯,猛的往下一沉,爛泥似的癱軟下來。
凌厲有神的眸子里一下子變得黯淡,燃燒在瞳孔深處的怒火和凜然正氣,變得又冷又暗,彷彿一灘死水。
黃色的尿液淅淅瀝瀝,從小穴里噴了出來,儘管身體已經一動也不能動,可是尿道還在不停地收縮著,從又窄又細的孔洞里,還在不停地泌出尿液來,將她整個大腿根部都浸得濕透。
陳鋒和麻子放開了凌芯,凌芯的雙腿頓時用力地一墜,腳尖再也使不上力氣,整個人就像被懸挂在屋檐下的風鈴,不停地左右打轉。
「啊哈,」杜勝利興奮地打量著手中的這把電擊槍說,「媽的,這玩意兒威力可真不小啊!」雖然自己已經親身體驗過一次,可是拿在手中試驗,看著一個冷若冰霜的美人在電擊槍下瞬間崩潰下來,給杜勝利的震撼還是不小的。
「奶奶的,老子以前怎麼沒想到用這玩意兒呢?」杜勝利想著,當初要是手裡有了這東西,獵取絲襪女人來,更是事半功倍。
「杜哥,我在地下黑網中插過了,這東西也不貴,六七百塊錢一把!」麻子說,「咱們要不人手配備一把,到時候可再也不怕什麼女警、獵人的了!」「娘的,你還想當個軍火販子嗎?」杜勝利說。
麻繩在凌芯的手腕上勒得更緊,血痕比此前更深,粗糙的麻繩上,已經染上了斑駁的血跡。
由於此時雙腿已經被人放了下來,兩條修長的美腿無力地往下垂著,腳尖剛好夠到地面,趾尖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來穩定身體,肉洞里流出來的尿液,順著她的大腿內側不停地往下流,雙腿從上到下,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
「哥,我,我現在能上了嗎?」傻根看到凌芯已經全無反抗之力,又開始興奮渴切起來,擼著自己粗壯醜陋的肉棒說。
「去吧!今天算便宜你這小子了!」杜勝利說。
傻根蹦蹦跳跳,走到了凌芯身前。
將近一米七的凌芯在女人之中,也算是鶴立雞群了,可是和傻根一比,還是矮了不止一個腦袋。
傻根忽然彎下腰,右臂往下一撈,把凌芯無力的左腿撈到了臂彎里,又使勁地朝上一抬,讓她的大腿又重新分了開來。
雖然被傻根分開了大腿,可是凌芯的渾身上下,依舊疲軟無力,小腿從臂彎的另一側垂掛下來,腳尖綳得筆直,小腿和腳背之間,幾乎形成了一條直線。
傻根左手握住了自己的肉棒根部,將紫紅色的巨大龜頭高高地舉了起來,對準凌芯的肉洞,猛的一推后腰,粗壯有力的肉棒瞬間頂開了阻道,深深地捅了進去。
剛才小泥鰍夾在凌芯阻戶兩側的夾子還沒有被取掉,肉唇難看地翻在兩側,露出深藏在肉洞下的鮮嫩阻蒂和微微豁開的幽深口子,被傻根有力的陽具一定,嬌柔的阻道口頓時被綳得緊緊的,由於用力過大,使得凌芯整個人都往後盪了出去。
凌芯往後一退,夾子和電擊導線被硬生生地扯到了她的阻唇,像牛皮筋似的把她的兩片肥厚肉唇扯得又長又紅,疼得她頓時又大叫起來。
電流雖然讓凌芯變得麻木,可是施加在身體上的痛苦,卻絲毫也不見減弱。
疼痛讓她的身體再次緊張起來,屁股在半空中亂顫不止。
其實,在傻根逼近她的時候,凌芯已經看得明明白白,混亂地腦海里儘管在拚命地想方設法要讓自己避開這場凌辱,無奈身體卻彷彿不再是她自己的一樣,完全不停使喚,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傻根把自己的腿分開,又迅猛地插進來。
這對凌芯來說,無疑是痛苦的。
試想一個如她這般,在國際上縱橫無阻,遊走於各大黑勢力和恐怖集團之中的高傲女人,此時竟然被一個又痴又傻,滿嘴流著噁心哈喇子的鄉下愣頭青強暴,巨大的心理落差讓她幾乎無法承受現實的打擊,心中頓時痛苦得像刀割一樣。
傻根把自己的前臂使勁地朝胸前靠攏,連帶著凌芯的身體一起,又重新盪回到他的身前。
他就像一台已經被開動起來的馬達,轟轟轟地開始朝凌芯的肉洞里抽插。
「啊!不……不……」被電擊后的凌芯仍然感覺臉頰上的肌肉有些麻木,無法麻利地說出話來。
可是傻根又粗又長的肉棒每次插入她身體里的時候,渾身上下彷彿就要被貫穿一般的疼痛還是越來越明顯。
她拚命地瞪大了眼睛,額頭上已經泌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雖然傻根把凌芯的大腿固定著,可是在他強有力的衝刺前,凌芯的身體還是被插得前俯後仰,兇猛的肉棒夾著凌芯的阻唇,使勁地往肉洞裡帶。
但被夾子夾住的豐美肉唇,還是堅挺地翻開在兩邊,讓凌薇感覺自己的阻唇好像要被撕下來一般疼痛。
「你們,你們放開她……嗚嗚,不要碰她!」凌薇知道自己的姐姐,素來目空一切,睥睨天下,此時竟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惡棍羞辱,心中該有多麼痛苦。
她苦苦地哀求起來,淚水不停地從眼角兩邊的太陽穴滑落,將鬢角沾得完全濕透。
「你這個騷貨,可真聒噪!」麻子看著傻根強姦凌芯,肉棒也開始痒痒起來,正好凌薇那邊已經被小泥鰍空了出來,就翻身上了凌薇的床,兩腿一分,騎坐在凌薇豐滿的胸口上。
只見他一手扶著床頭的鐵柵,一手握著自己的肉棒,從上而下,想從風騷的女警口中突入。
「唔唔!」凌薇剛意識到對方的企圖,急忙抿緊了嘴唇,把臉扭到了一側去。
「騷貨,快來嘗嘗我的寶貝!」麻子掐住了凌薇的下巴,將她整張臉又扭了過來,正對著自己的胯下。
麻子的手勁很大,就像被一把鐵鉗牢牢地鉗在臉上一樣,掐得她兩側的肌肉生生作痛。
她不敢繼續和麻子對抗,只能勉強地擺正了臉,就連緊抿的雙唇,也被用力地撬了開來,緊闔的嘴唇露出了一條縫隙。
「張嘴!」麻子一邊大喝,一邊拚命地把肉棒往凌薇的嘴裡塞。
凌薇雖然被擰開了唇,可是牙關卻還緊緊地咬在一起,無論麻子的肉棒在怎麼頂,龜頭始終只能戳到那一排雪白堅硬的牙齒上,不能再推進分毫。
凌薇竭盡全力地在抗爭著,卻還是能夠嗅到一股濃烈噁心的騷臭味貫鼻而入,讓她渾身的汗毛孔一下子全都被打開,胃裡彷彿泛起了一層酸水,惹得她腹中翻江倒海的難受要從喉嚨口噴吐出來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