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凌芯反應過來,忽然感覺雙臂已經被一對粗壯有力的臂膀牢牢地箍了起來。
她正想要反抗,猛的發現自己整個人已經凌空。
「啊!」凌芯吃驚地大叫。
不過,她賞金獵人的身手猶在,只見她凌空把雙腿一抬,居然舉過了自己的頭頂,一直伸到腦後去,死死地夾住了身後那人的腦袋。
緊跟著,她整個身體往下一沉,兩個人同時落地,硬生生地把那人從身後甩到了跟前。
被凌芯摔在地上的那人正是傻根。
原來,傻根和小泥鰍、陳鋒等人躲在旁邊的房間里,凌芯剛進門的時候,根本沒有覺察到他們的存在。
在輕易地放倒了杜勝利三人之後,以為危險已經解除,也就放下了戒備心。
其實,傻根和小泥鰍、陳鋒等人一直在透過門縫,觀察著外面的動靜。
見凌芯的身手如此凌厲,小泥鰍和陳鋒等人,哪裡敢往刀口上撞去?只有傻根,一見自己的表哥吃虧,不顧一切地沖了出來,從後面抱住凌芯,企圖將她制服。
可誰知,凌芯的身手遠在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像傻根這樣的大塊頭,也被她輕易地摔到了身前。
躲在門后的小泥鰍和陳鋒一見,眼看著不出手是不行的了,於是也硬著頭皮,朝前凌芯撲了過來。
凌芯身在地上,還沒來得及站起身,就已經聽到了背後的腳步聲,想也不想,雙手往後一撐,以屁股為軸心,身體旋轉了180度,兩條修長的大腿頓時蹬了出去。
小泥鰍和陳鋒二人也被蹬翻在地,摔了個狗啃泥。
凌芯趁機一個烏龍滾江,把身體從地上攪了起來,雙腳穩穩地落在地上。
只看過一眼,她就已經準確地判斷出,這些人中間,就數傻根最難對付。
這個神經大條的蠢漢子,身體雖然笨拙,可是幾乎感覺不到疼痛,被凌芯摔倒之後,很快又慢騰騰地站了起來。
凌芯衝到傻根面前,抬起一腳,正要朝他的腋下猛踢過去。
不料,她自己卻喪失了重心,撲通一聲,身體往前一撲,剛踢出去的腿來不及收回,兩腿頓時張開,劈成了一字馬。
原來,剛剛被凌芯擊倒的麻子,肋骨疼得就像要斷裂一樣,根本站不起身來幫助傻根等人。
但他的意識比起杜勝利來,尚算清醒,見凌芯沖著傻根踢去的瞬間,猛的身手,抱住了她的左腳,往後一拉。
凌芯一腳騰空,只靠另一隻腳支撐重心,忽然被人來了個釜底抽薪,毫無防備,頓時一字馬劈叉下去。
這時,傻根已經站立穩當,像一頭髮瘋的公牛一樣,朝著凌芯猛撲過來,咚的一聲悶響,壓到了她的身上。
凌芯的上身被無限制地往後碾壓,後背幾乎貼到了她左腿的腳脖子上。
也虧得是她身體的柔韌性好,要不然鐵定被傻根撲得折斷腰肢。
饒是如此,她還是被死死地壓制在傻根身下,動彈不得。
陳鋒和小泥鰍也站了起來。
這小泥鰍已經嚇得不敢再繼續動手,可是陳鋒卻像紅了眼一樣,順手從旁邊抄起一個花瓶來,對準了凌芯的頭心,狠狠地砸了下去。
凌芯感覺渾身一陣,還沒感覺到頭心的疼痛時,眼前已經一黑,昏迷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凌芯迷迷糊糊地從昏迷中清醒過來。
她感覺自己好像被人吊在了空中,粗糙的麻繩勒得她手腕生生作痛,彷彿皮肉也被蹭掉了一層似的。
她急忙掙扎了一下,身體卻像鞦韆一樣,不停地晃蕩起來,每一次晃動,讓她手上的麻繩勒得更緊,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脫臼一般。
凌芯啤吟了一聲,雙腿伸得筆直,想去踮住地面,以此穩定身子。
可沒想到,腳尖也真讓她踮到了實地。
只不過,她被吊上去的高度正好,只夠她勉強用腳趾撐在地上。
這時,她忽然發現,自己身邊的場景已經被切換,不再是那個高檔而奢華的別墅大廳,而是到了一個阻暗的地下室里。
地下室顯然已經很久沒有被人清理過了,顯得有些骯髒凌亂,到處都積滿了灰塵。
而且,空間狹小,幾個人擁擠在一起,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杜勝利見傻根等人制服了凌芯之後,唯恐凌芯在來之前,已經報警,想要撤離,但又怕此時警察已經埋伏在別墅區的門口,貿然出去,會留下尾巴。
在搜查了整幢別墅之後,他們發現別墅後面的庭院里,還有一個地窖,就把被俘的凌薇和凌芯姐妹一起帶進地窖,暫時藏了起來。
就算警察進入別墅搜查,一時半會肯定也不會發現這個地窖,等警察一退走,他們就暫時安全了。
凌芯艱難地用腳踮在地面上,忽然發現身上涼涼的,低頭一看,只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人全部脫光,一絲不掛,頓時嚇得尖聲叫了起來。
「哈!我還以為是什麼人呢?原來是個國際賞金獵人啊!」杜勝利赤著膊,脖子上貼著兩道創口貼,那是被泰瑟電擊槍射入身體里留下的。
雖然電擊釘已經被取了出來,可傷疤還在,但在凌薇的別墅里一時又找不出什麼更好的藥物來治療,只能暫時用創口貼將就了。
嘎吱!嘎吱!嘎吱! 凌芯忽然聽到身後有什麼機械而單調的響動,急忙艱難地扭過頭去看,發現凌薇已經被綁在了一張破舊的床上,雙腳都被綁匪們牢牢地禁錮起來。
床是凌薇家裡換下來的,當初凌薇懷上第一個孩子的時候,秦少剛就給她請了個保姆,日夜照料凌薇的生活起居。
為了方便她們隨時聽候凌薇的使喚,所以在保姆房裡買了一張簡易的鐵床以供休息。
後來,當凌薇坐完月子之後,也就不再需要保姆和月嫂了,便將她們辭退。
因此,那張床也就失去了本來作用,被秦少剛塞進了地窖的雜貨間里。
ШШШ.5-6-b-d.cОм誰也沒想到,這張床居然被綁匪們派上了用場。
他們把凌薇的雙臂高舉,從床頭的格柵里穿過,手銬重新戴在她的手腕上。
如此一來,凌薇的雙手便只能上下移動,完全收縮不回來。
至於她的雙腿,被一左一右地分到了床尾兩側,依然是一隻腳上穿著靴子,另一隻腳上光溜溜的,只剩下一層薄薄的絲襪。
絲襪已經被精液浸透,王涸后的污跡結成塊狀,難看地黏在凌薇的腳底。
她整個人的樣子,就像一個巨大的「人」字。
小泥鰍正趴在她的身上,一邊把骯髒醜陋的肉棒不停地在她的小穴里抽送,一邊雙手不停地撫摸蹂躪著她胸前的兩個肉球,臉深深地埋到了凌薇的乳溝里,哧溜哧溜地吮吸著她的乳頭。
凌薇痛苦地哭泣著。
她從來也沒想過自己居然會落得如此下場,身為一員警察,人前人後的她,都是一副威風凜然的樣子。
可現在,她卻正在被一個剛從農村進城來的小混混姦淫強暴,而她卻無能為力,就算把手腕磨出了血,也依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身體被一步一步地玷污。
「啊!好爽!女警操起來的感覺果然不一樣!啊!杜哥,真有你的……啊啊啊……我要射了!」小泥鰍把腰部抽送地更加厲害,快節奏的進進出出,就像要把凌薇的整個身體都捅穿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