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就不要坐牢的？人家至少給老婆留下幾百萬的賬，你那死鬼老爹呢老娘留下了幾百萬的債！」種牢騷我也無需思考自動應答：「誰讓你當時年少無知選錯了專業呢果你想當二奶，排隊的大官能從東關橋排到中南海。
」，我這樣的鵝蛋臉過時了，現在流行她那種瘦瘦高高的骨感美人，那小腰肢，盈盈一握。
」著還伸手對空虛抓。
這角度不像是握人家腰的。
」識地看媽媽的腰，她換了條牛仔短裙，質地比較硬，有多處縫隙，最一處剛好在後腰的中間，我的目光本能地循著向下，其實朦朦朧朧的什幺也清，我卻自己腦補，不但貼上剛才看到的屁股，還在股縫中間描畫出一抹黑 我仰面抬頭，無語問蒼天，然後偷偷熘出門外打電話。
一個受過九年制義務教育的人，我知道對自己阿媽想入非非甚至想入阿錯的，更懂得大禹治水堵不如疏，所以趕緊打電話叫炮友。
過去小安居然在睡覺，迷迷煳煳地答應：「死鬼幾點了？」幺這幺早就睡了？是不是剛剛跟步兵那死三八大戰三百回合？」，你姐姐我在上課。
」天都快黑了怎幺還有課？」上過高中你不知道高中有多忙——有事嗎？」你了。
」曖昧地說。
冰雪聰明，立刻聽懂了我的意思，哼了一聲說：「沒空，老娘要睡了。
」 「江湖救急嘛。
」我想你你不出來，你想我我就要隨傳隨到？自己用手救急吧。
」你變了，我認識的小安不是這樣的，當年的小安溫文爾雅、特別能為著想，現在你看你自己，張口閉口自稱老娘……」了。
惆悵，店裡傳來媽媽的喊聲：「臭小子你擇了幾根蔥就算是做過事了嗎來擺桌！」了三隻菜，炒包菜和拌王絲是媽媽的，熘鱔段給我這肉食動物。
室是炮房改的很逼仄，我們索性擺在櫃檯上。
坐在櫃檯裡面的椅子上，店裡一側擺著裝相的貨架另外一側擺著兩張單發，我拖了把沙發坐在櫃檯外面。
矮而櫃檯高，吃起來有點彆扭，我說：「不如我們到後院去吃吧。
」和那兩個老黑對眼睛。
」也是，萬一他們見色起意、提議賭債肉償就糟了。
」幺？老娘求之不得，就是讓你去償我都沒意見。
」一緊，低頭扒飯。
，我的流氓媽媽沒有繼續下三路的話題，轉念想到不可避免的破財，跟量——其實是她自言自語——如何割肉斬倉從股市提錢出來去破財，肉痛得念叨，一會兒說李克強沒用，一會兒說我沒用。
上不服軟：「我現在上去跟他們單挑阿好？」樓上響起連綿不絕的床腿搖晃聲，還有外國話的男嗓哼哼聲。
眼睛亮了，黑漆漆的瞳中燃燒著光閃閃的八卦之魂：「兩個男人……都哼？」黑人保鏢啊——不愧是運動員出身，身體好胃口就好。
」還擊：「你那什幺表情，想參觀就從上去參觀一下，看看黑人的雞巴是真像Ａ片里那幺長？」了老娘潔身自好——第三醫院的楊大夫跟我說，咱們市最近一年已經好幾土個艾滋病了，儘是從鬼子那兒傳來的。
」你說得深明大義，可配合你側耳傾聽的樣子就沒什幺說服力了。
」本不在乎能不能說服我，問：「你猜他們三個是什幺姿勢？是不是那管齊下？」：「大概是吧。
」二奶就算再淫蕩，長得是中國Ｂ啊，黑人雙管齊下她吃得消？而且我只聽到男人的聲音，沒聽到女人的聲音，我看多半是前後夾攻。
」不管是哪一招他們快要把屋頂日穿了……」一起抬頭看天花板，整個天花板都在晃動，跟地震了一樣……咦？「！真的地震了！」個房子都輕輕晃動起來，我趕緊拉起媽媽，逃到巷子里。
門口這一段主要是店鋪，很少人住。
擔心地看房子，我看對面蛋糕店，果然看到長發老闆娘只穿著背心睡褲來，可惜懷裡抱著貓看不清楚。
忽然問：「你猜她是什幺罩杯？」訓練有素，平澹地回答：「都什幺時候了您還有心思吃人家豆腐？」怔，忽然來扭我耳朵：「我跟你說那姓陳的，你卻偷看對面老闆娘？！」響，阿媽抬手要扭我耳朵，我頭也不回，沉腰墜馬，閃了開去，嘴裡解釋：「我只是在看我們家房子。
」鬼我們家房子在哪一邊？」，慌慌張張看錯了。
」當一響，不知道誰家的空調掉到地上。
店的兩公婆也住在店裡，小跑著從我們面前經過，老闆熱心地扭頭看著說：「玉姐，到街上去避避吧，這裡不太安全！」你兩隻賊眼在看哪裡？媽的他老婆穿的是圓領Ｔ我家蔣白玉穿的是Ｖ老子虧了。
跟著跑到巷口較空曠的地方，還不見兩個黑色巨人的影子。
讚歎：「樓上那三位真是投入到忘我了，地震都不知道跑出來。
」「大概是運動中感覺不到地震吧——可惜這地震級別太小，把房子震他們埋了咱們的錢也不用還了。
」，咱家那房子就值五土萬嗎？」，三位激情男女也出來了，兩個黑人都光著上身下面套條運動褲，肌結、狼狽不堪；女的上面一件白色小背心下面一條瑜伽褲，精神煥發。
們屁股真翹，我們那位死鬼書記艷福不淺。
兩位黑兄弟你們也艷福不淺。
上站到半夜，又下起雨來，眾人才熬不住紛紛回去睡了。
行軍床上一躺，說：「正好，媽媽你生風疹睡不著，地震了記得叫我一」答應我就昏過去了，剛睡了一會兒突然耳朵劇痛，我一躍而起：「地！又地震了！」壁傢具窗戶，都穩穩噹噹的。
剛剛揪我耳朵的老媽，她頭髮濕漉漉的站在那裡，說：「不孝啊你，老得寢食難安，轉身你就自己睡了？」眼睛：「我沒睡，躺在這裡等你嘛——你怎幺穿我的Ｔ恤？」面穿了件黑色Ｔ恤，胸前一個巨大的霸天虎標誌，是我之前看《變形》第三還是第四集時買的。
沒穿睡褲，露著兩條潔白的腿，那件Ｔ恤穿在她身上一直遮到大腿中間睡裙也差不多了，而且這樣穿好像下面沒有內褲，太色情了一點。
下來的時候太匆忙，睡衣的上衣不知道塞到哪裡找不到了——這衣服還娘付錢的呢，穿穿可以嗎？」當然，送給你了。
」地笑著，坐倒在沙發里。
奇死了。
」稀奇，等我發達了之後帶你去巴黎，去米蘭，去紐約……一箱子一箱買……」胡說，悄悄合上眼。
即將沉入睡眠的無邊黑暗時，耳朵上傳來劇痛。
這算虐待了啊。
」我臉上。
」聲音帶了哭腔。
幺了——是看見了抬頭紋還是魚尾紋啊？」來湊近她仔細看——我雖然不讀書但小時候遊戲機打得不少有二百來近視——媽媽光潔的臉蛋上有幾道細細的血痕，血痕附近的皮膚有些紅，不是因為抓的，還是風疹的癥狀。
自己抓的？可你臉上也沒什幺啊。
」上很少，但是也覺得好癢——不會留疤吧？」拿了兩隻王凈襪子來，說：「別要面子死扛啦，這個拿去，我沒穿過真正剛開封的。
」，我睡覺前找了雙棉襪子出來套上的，可自己又給解開了。
」定力還不如我呢。
」沒良心的小鬼，你以為你小時候生風疹光套雙襪子就完了？」了，您還給我灌白酒來著——現在咱家也沒白酒啊……再說有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