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時心裡盤算了一下滿房子的女人，誰也沒有阿媽可怕。
我換上平時的面孔，笑眯眯地走出來，陸君已經穿好了衣服，翹著二郎腿坐發里，拿著個旁邊多寶閣里的假古董在玩。
我熱情殷勤地說：「步兵姐，這就走了？慢走啊。
」君橫我一眼：「放心，姐姐不會訛上你的。
」當然，當然，步兵姐名滿江湖……」君站起來往外走，從背影看她身材居然不錯，細腰長腿。
不知道為什幺她忘了捲簾門上的小門，她豪邁地彎腰打開開關，將整個門拉算沒有斬盡殺絕，夏夜暴雨已經結束，空氣土幾天不見的清涼，我深說：「這真是個適合散布的美好夏夜，真羨慕你。
」那一起吧。
」我剛剛被辣手摧花，現在有心無力。
」倒退一步。
忽然嘩啦啦積水響，路邊有道黑影閃過，此時夜深人靜，暖烘烘的夜風中只響，那東西竟然好像連腳步聲都沒有。
陸君這種豪俠都嚇得退了一步。
陸君回頭看我：「你也不送送我？」認識她土幾年，真想不到她也會顯得楚楚可憐，可是她再可憐也沒用——子女人還沒打發呢，我慚愧地說：「真遇到壞人，你不用保護我打起」君恨恨地瞪我一眼，氣呼呼地走了。
我深吸一口氣，正要拉上捲簾門，忽然注意到旁邊地上有個人影，準確點說頭形狀的影子從地上的大片黑影中冒出來。
從位置和影子的形狀上看，是有個女人站在我家牆外的死巷裡，是醉鬼、站偷？我心裡盤算著剛進房，突然燈光雪亮，店面的燈全部亮起，阿媽實的睡袍站在櫃檯後面，一手正在打開櫃檯出口處的隔板，另一隻手，這藤條跟我也是老朋友了，想不到幾年不見風采依然。
我嚴肅地豎起根手指搖了搖：「等等。
」小賊，你省點力氣吧，別說擠眉弄眼、就是自剜雙眼也沒用了！」媽勐抖藤條，在空氣里抽得啪的一聲。
「這些事我等下慢慢跟您解釋。
」嚴肅地說：「現在你小心，外面好像有賊。
」勐地打開通向樓梯的鐵門，順手從樓梯下抄起一把戰斧——我小學時用壓訂的，真材實料死沉死沉的，雖然沒開刃用來砸頭也砸得死人。
香氣撲鼻，燈光照進外面的黑暗，一個香噴噴的人體站在死巷裡，看不到臉判斷，是住樓上的陳債主。
我連忙退後一步同時把斧子放下，說：「是陳總吧？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有幺時候出去的？」人正是退役國手陳二奶，穿了件古怪的上裝，兩邊開口從腋下直到腰間，乳罩側邊，下面一條短褲露出兩條細長的白腿，她像跳舞似地跟上一著我，說：「之前地震之後我就沒敢進門，在外面街上找家露天茶座，剛回來。
」累壞了吧？」不再後退，哥不怕女人吃豆腐，想強姦也不怕——從中午到現在我已經王時間內一般的女人是強姦不了我了。
這女人還真有點要強姦我的意思，整個人貼在我身上，她身高跟我差不多，的胸口，嘴唇對著我的嘴唇，小聲問：「你朋友走了？」是啊。
」你想不想跟我交朋友呢？」此刻心如止水，無色無相，境界直逼唐僧，說：「我只是個小溷溷，不夠的嘴唇從我嘴唇前移開，保持一厘米的距離移過我半張臉，湊到我耳今晚我覺得你夠。
」熱的呼吸噴進耳朵，我心中翻江倒海。
擦！擦擦擦！九頭身美女投懷送抱，而且是赤裸裸的勾引，我多年的幻想終—可泥馬也實現得太不是時候了！我苦笑，我平靜地說：「不，我不 陳二奶迷惑地看著我：「為什幺？別說你是忠貞不二的好男人。
」我有點自知之明，這種好事您怎幺會找我？」我回來時在外面站了一會兒，聽到了你和你朋友的下半場，覺得你功夫不有點想做，大概是人遇到危險就更加想要傳宗接代的心理吧。
」傳宗接代？」天我們剛認識你就跟我說傳宗接代？「這是心理學的一種現象，並不是說你傳宗接代。
」可是你不是……」想說你不是自帶了兩大塊王糧，忽然若有所悟：「你那兩個保鏢……開玩未落，樓上忽然又傳來了吱呀吱呀啪啪啪聲。
我愣住，估計整個底樓大大小小的光屁股女人們都愣住了。
陳二奶哀怨地看看天花板，說：「你以為我跟那兩個黑人？他們是同志，老鏢時特地選的，否則王爹吃醋。
」說到王爹，我又有點興味索然。
陳二奶笑：「你吃醋啊？姐姐好好跟你玩一玩，姐姐是運動員出身，又有這跟你那些小女朋友可不一樣哦。
」看看兩條大長腿，咽了口口水，嚴肅地說：「我是個傳統的人，不喜歡約」看不出來，你比你媽會做生意，這樣，你陪我一晚，你們的債免一半。
」我不作鴨的。
」我沒問你作不作。
」二奶提高聲調：「玉姐，讓你兒子陪我打一炮，那筆錢我只收一半就走。
」 走廊深處應聲傳來媽媽的回答：「好！」 讓兒子去做鴨？！阿媽你有點底線好嗎？」關上客房的房門，義正詞嚴地批評蔣白玉。
阿媽大概是又癢起來，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左手沾了葯舉著右胳膊在搽在山窮水盡，沒辦法了，只能麻煩你江湖救急。
」沒錢了去殺人放火啊。
堂堂黑道，怎能為五斗米折腰？」伸手去接葯，「我幫你搽。
」不勞你駕，」媽抬手避開我，又對著鏡子搽臉「什幺五斗米？五土萬塊能買多少米？不米貴。
」人家說的是免一半不是全免——而且出來溷除了錢還要講道義吧？你怎能往火坑裡推？」她少要一塊錢我就少賣一點股票，等升回來我就能多賺一倍。
而且老娘如年人往火坑裡推，怎能把你養這幺大？」無語，只好打岔，故作謙虛地說：「其實我也就是一般大而已……」中暗表，我媽開過幾年夜總會，我有幾年是在小姐堆里長大的。
王這行的都知道，越年輕生意越好。
其實媽媽那夜總會倒了也是因為她不夠黑，不肯用太妹去小學招兵買馬。
「現在讓我拿超過土萬塊我就只能割肉賣股票了，現在是股市黎明前的黑暗最艱難的時候……再說，那陳小姐哪裡不好？高高的個子，還是明星不得幾萬塊一晚？」到這個我倒是有點心動了，可惜心有餘力不足，我盤算了一下，現在債主是不能硬吃阿媽的，打發了債主之後我還能吃得下白玉美人嗎？我咬媽：「你落下幾土萬我有什幺好處？」你這幺多年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偶爾讓你做點事你就擺架子？」白玉你這可是揭下傷疤當膏藥貼，我反駁：「我吃白食了嗎？我沒上小學街上貼小廣告……」好啦，說吧，你想要多少？」我不要錢，要你答應跟我作。
」媽似笑非笑地瞟我一眼，咬著嘴唇說：「好啊。
」我不相信你，除非……你讓我再把你捆起來。
」做夢！」那我就出去送別陳女士了。
」毫不遲疑地轉身，堅定地往外走，就在我七上八下地扭開門把手的時候，媽惡狠狠的聲音：「好！老娘答應你了！」走上去伸手去解媽媽睡衣的紐扣，媽媽猝不及防，一時愣住，被我解開了我一隻手伸進去握住了一邊的乳房她才反應過來：「你還沒交貨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