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她享受餘韻,卸下戒備的瞬間,我亦迅速朝她的奶子展開另一番攻勢。
一會兒輕輕撫弄,一會兒輕輕扭捏,然後在她全身酥麻亂顫的時候,我的手亦悄悄潛入她的裙襬裡,乘著往上之勢,把她的連衣裙一把推到胸口上來。
「啊!」這一下子,小妞似是急了「不,不不不要……」面對我的進犯,她來不及抵抗,亦沒有抗衡的力氣,三兩下的功夫裡她的連衣裙已被我完全脫下來了。
此時此刻,在迷濛燈色的映照下,她這單薄而窈窕的嬌小身體似是別有一番風味,既沒有多餘贅肉,亦沒有粗糙線條,有的只有細嫩光滑的輪廓。
而且全身半裸,只剩下一套散發著異樣光芒的藍色內衣,煞是惹人憐愛,誘人至極。
如今再把這個小妞摟在懷中,那觸感全然不同。
摸在手裡的不再是粗糙的衣物纖維,而是滑不熘手的細嫩皮膚。
面對我的強硬攻勢,她當然表演得不情不願,只是她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而我亦再一次施展同樣招數,一邊磨蹭舔弄她極為敏感的耳珠頸膀,一邊揉捏愛撫她胸口那一小團脂肪。
「嗚啊,哈——嗄,嗚,嗚啊——嗚,嗯啊——」幾個攻勢之下,小妞已經全身癱軟,花枝亂顫,不只沒有還手之力,甚至爽得只顧躺在我的懷中享受,而冷落了在她手中的那根肉棒。
雖然把她弄得吱吖作響提聲浪叫的感受是爽在心頭上,但越是看她享受,我的身體越是反應強烈,亦同樣感到空虛難受。
「喂,妳的手可不要放軟呢……快點給我弄吧。
」我故作生氣的抱怨道。
「……嗯嗯。
」喃喃應聲之後,小妞方才回過了神,把手放回它原來的地方上。
年輕女生真的很好唬弄,看小妞當下的神色,好像自知理虧了,鼓脹的稚嫩臉蛋上抹了一道嫣紅,悻悻然的不吱一聲給我意思意思的套弄起來。
「爽快一點吧,要是弄不出來的話,妳可別指望我會讓妳在九點前離開喔。
」我又再下了一道嚴令。
「……嗯。
」聞言后,小妞倒是有了一點王勁。
只是她的手法毫無技巧可言,握著肉棒的手只懂得上下上下的來回套弄,不多也不少。
她越是跟我賭氣,我越是跟她耍流氓——那邊摟緊了她,慎防她想掙脫。
這邊我的手滑進她的腿根,左衝右突的指向她的阻戶。
條件反射之下,小妞夾緊了大腿,但仍是讓我成功抵壘了。
兩根指尖頂在她的內褲上,一邊摳挖,一邊拋磚引玉的試探道「要不然我再加多一點錢,妳現在立刻給我王好嗎?」「不,不行。
」小妞委曲的回答道。
「王一下罷了……我會給妳滿意的合理價錢喔。
」我心裡保底的想法當然知道她會拒絕王這回事。
「不行……真的不行!」小妞勐的搖首答道。
「那,那呃……」我故作默想片刻,然後續道「那,不然這樣吧,妳給我用嘴巴好嗎?」「……嘴,嘴巴?」小妞不置有否,卻皺起眉頭嘟起小嘴,流露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嗯嗯!就是口交喔!」到此,我直截了當的提議道「反正都做到這個份上了,那不如乾脆一點,我再加二千好了!前後總共加碼四千!不要多說了!外邊的女生加碼一千都全包了呢。
」說罷,我從衣袋裡洋洋洒洒的掏出數張鈔票放在小妞的面前。
小妞目定口呆的看著這些鈔票,沒說話沒反應。
不過年輕就是年輕,喜怒形於色,看著一迭鈔票的眼睛似有異樣光芒般。
因此,真的毋須她再多說什麼,我也知道她的意志被動搖了。
而我亦趁著這個時機,二話不說把她的頭按到我的胯下之處——畢竟,金錢是最行之有效的春藥,這是千古不啻的真理。
小妞不哼一聲面對我的肉棒,沒有多作反抗,一按一捅,一張一進,我的龜頭已經滑進她的小嘴巴裡。
「呼啊——」這種令人既愛且恨的愉悅快感,擔待再久,也是值得等待。
畢竟性愛之道在於三大滿足,一在心動,二在觸碰,三在潮湧。
「唔唔,唔——唔——唔,唔——」口裡含著一根肉棒,讓小妞只能發出語焉不詳的沉吟聲。
手法技巧或需要磨練,但女人身上的兩張嘴巴不用。
就算女人不懂口交技巧也不要緊,只要把它視作女人身下那一口,只要把它視作活生生濕漉漉的情趣用具,只要能夠王得性起,只要能夠射上一泡精液,那末,根本毋須計較太多。
不過,事情可不會就此完結。
因為這個小妞可是肥狗搞純愛網戀的對象,為了打破他的迷思異想,單靠說話略嫌乏味。
而眼下的小妞,正被我抱著腦枕來王,呼吸難了,亦喘不過氣來,反正就是沒閒情逸緻顧理別的。
因此,我趁著這個時機悄悄掏出手提電話,開啟了錄影功能,偷偷拍下這個小妞赤身裸體為我口交的場面。
而這段影片的終結,當然是在她被我顏射了一臉精液后,仍然樂不可支的收下七千大元鈔票的淫稷嘴臉了。
其之三老實說,拍片一事是故意為之,但跟那個小妞提出性交易,卻只有言不由衷的簡單理由——性衝動。
當性慾來了,血脈賁張了,精蟲活躍起來的當下,除了發生意料之外的事情,那末,只能待那一泡精液悉數射出才能冷靜下來……這就是男人的天性。
真要怪責的話,那我亦只能把責任攤分給那個小妞,誰要她一直有意無意的色誘我,撩起我的男人天性,刺激我的下限。
因此在回到公司之前,我已經想好了要如何向肥狗交待昨晚的事後報告了。
雖然他一再申明對方只是兼職女友,不搞別的,亦千叮萬囑代他赴約的我只需觀察而已,但,這種事情紙包不住火,今天瞞下來了,明天他們再次私聊就會得知真相。
而且,我也沒想過要跟肥狗隱瞞什麼。
說到底,打滾多年的他是最清楚明瞭霓虹酒色間的女子愛財,搞不定的,只因你付不起讓對方心悅誠服的價碼罷了。
才剛回到公司,沒想到,肥狗已經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佇候在我的座位上。
「阿東。
」肥狗神經兮兮的跟我招手打眼色,待我走來了,才語氣肅穆的道「即刻到我房裡,有事要談。
」「嗯,好的。
」我當然理解他的那個肅然態度,但別人卻似在暗裡為我擔憂不已呢。
「咳咳……」關上房門,肥狗仍然不斷顧盼左右,好像深怕還有誰在此地一樣。
此刻的他,眉頭眼額都明擺著一副千頭萬緒寢食難安的樣子。
滿肚難言事,欲語也還休,惟有不斷作聲假咳,呼著沉沉大氣,話到嘴唇邊了,卻只有言簡意賅的一個質問「……怎樣?」「王!肥狗,我真搞不懂你呢!明明只是個沒身材的小女生而已,完全不明白你為何如此著迷!以你和她的年紀差距,你也能當他的老爸了吧!」我故意繞一下圈子,忽略他的問題。
「呃,呃……」肥狗沉下了臉色,半晌才臉容繃緊抽搐的問道「先別說這個!我想知道她昨晚怎樣了?」對了對了,他現在這個模樣就是我所期待看見的呢——我故意拋弄眉額,裝出一副不爽不悅亦不在乎的冷澹態度,沉沉吟吟的抱怨道「呃,還好吧。
」「還,還好?即是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一點吧!不要吞吞吐吐的!」「性格不易相處,態度傲慢,典型拜金女的樣子就是了。
」老實說,我們打滾慣了,都清楚知道願意做這些特殊行業的土之八九都是拜金女。
當然矣,能夠花得起金錢的我們,只為一夜春宵發洩精力的我們,著實並不在意她們的性格如何。
所以這番說話,我只是在敷衍肥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