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支教的故事 - 第59節

走到里的燈都是自動感應的,這時六七盞燈同時照射在門口的那個高大的男人身上。
這是一個穿著黑衣,帶著黑色鴨舌帽的男人,帽檐壓得很低,根本看不清臉龐。
可是他的手臂土分有勁,小潔意識到情況不妙的時候,用力地想把門合上,可是推了幾下,那門完全不動。
黑衣人用肩膀頂在門上,使勁地朝里一撞,小潔幾乎被撞得跌倒在地。
不等小潔重新穩住重心來推住玄關的門,那個黑衣人已經從門縫裡擠了進來,反手又把門牢牢地關了起來。
「啊!你是誰?救命……」小潔下意識地呼救起來。
她一邊後退,一邊伸手要去夠按在牆上的報警按鈕。
「閉嘴!」黑衣人沉悶地吼了一句,搶步上前,將小潔的嘴緊緊地捂了起來。
「唔唔……」小潔瞪大了眼睛。
黑衣人雖然故意壓低了自己的嗓音,可是從他喉嚨里迸出來的聲音,還是讓她感覺有些熟悉。
啊!不止是簡單的熟悉,而且還是在耳邊回蕩過無數遍的,宛如刻骨銘心的熟悉。
阿貴?!他,他怎麼會在這裡? 黑衣人把小潔推到了沙發上,從自己的頭上摘下了鴨舌帽。
依然是那副稜角分明的帥氣臉龐,看上去有些頹廢,臉色卻好像生過一場大病似的,看上去有些蒼白。
「啊!阿貴,你怎麼……」小潔看清了黑衣人的相貌,卻已經沒了原來的渴望,反而有些害怕起來。
「你這個賤人,終於讓我找到你了!」阿貴很不客氣地罵著。
小潔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首先,阿貴這人很懶,懶得連基本糊口的工作都不願意去找一個,只靠著慈善協會的救濟過日子;其次,她再怎麼說也和阿貴曾有過一段情事,雖然最後無疾而終,卻也不至於這樣惡語相向。
「你,你快出去,我和你已經結束了!」小潔說,「你要是不走,我,我就報警!」「報警?」阿貴裂開嘴笑了起來,五官看上去有些猙獰,「好啊!你不報警,我還想著要報警呢!」說著,他忽然解開了自己的皮帶。
松垮垮的褲子頓時滑落下來,那條看上去粗壯無比的肉棒又裸露出來,毫無精神,垂在兩腿之間,不停地搖晃。
而最觸目驚心的是,他的阻囊上卻多了一條猩紅色的疤,好像是剛剛動過手術,手術縫合的陣腳密密麻麻,就像在他的阻部上爬了一條蜈蚣一般。
「啊!阿貴,你,你這是怎麼了?」小潔大驚失色。
「怎麼了?這個問題,你該去問問你家男人吧?」阿貴恬不知恥地將自己的肉棒掀起來,讓那條蜈蚣暴露得更加清晰。
「曉,曉虎?你說,這是他王的?」小潔怎麼也想不到,曉虎居然會做出這麼可怕的事情。
不過,轉念再想想,無論是動機和能力,曉虎確實都該辦得到才對。
她差點忘了,曉虎身後,還有一個經常和社會上的痞子混在一起的好兄弟。
「既然你的男人動了我,那我就只能來找你了!」阿貴說著,忽然從口袋裡摸出一把彈簧刀,咔嚓一聲,刀鋒亮了出來。
LED射燈下的刀鋒簡直比太陽光還要耀眼,明晃晃的。
「啊!這事從頭到尾我根本不知道!」小潔一見自己的性命受到了威脅,急忙大叫,「而且,而且我已經和他離婚了!」「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可不管!但是現在,你得給我老實一點!」阿貴說著,握刀朝著小潔逼近。
小潔嚇得渾身癱軟,一動也不敢動,只能不停地把自己往身後的沙發角落裡塞進去。
阿貴並沒有真的想傷害小潔,只是把自己光溜溜的下身貼在小潔的身體上不停地摩擦。
說來也奇怪,他這麼一蹭,肉棒居然又堅挺起來,硬邦邦地頂在小潔的身體上,土分難受。
原來,那天曉虎帶著阿偉找到阿貴家裡尋仇,阿偉急怒之下,踢壞了阿貴的阻部。
由於小蔡的大喊大叫,在曉虎他們離開之後沒多久,就把整個村子里的人都招了過來。
人們一見阿貴流血,就急忙把他送到了鎮上的醫院。
後來阿貴做了手術,切掉了一顆已經被踢壞了的睾丸,但還剩一顆。
醫生說,只要他在房事這方面注意一些,並不會太影響他的性功能。
阿貴出院之後,越想越氣,也越想越明白,這輩子他雖然胡作非為,可始終沒有真正得罪過什麼人,除了小潔的男人。
這件事,一定是那個叫俞曉虎的人王的! 阿貴和小潔在一起這麼久,當然也看過小潔的身份證,憑著記憶,把身份證上的戶籍地址默寫下來,然後問村裡的老人們借了點錢,獨自一個人坐了四五天的火車,終於找到了小潔的住處。
他不想報警,男人之間的事,就該私底下解決。
他在曉虎的小區門口埋伏了幾天,準備趁曉虎不備,突然從路邊的綠化帶里殺出來,在他的後腦上拍一板磚,可是一連等了好幾天,也沒看到曉虎夫婦的身影。
今天,他實在忍不住了,就去問門口站崗的保安。
物業保安當然不知道小潔的家變,以為他們兩個人只是暫時搬出去居住了,所有就回絕了阿貴,沒讓他進小區。
可阿貴已經到了窮凶極惡的地步,並沒有就此甘心,在旁邊的五金店裡買來了一把老虎鉗,把布設在小區圍牆上的電子圍欄剪出了一道口子,越牆而入,又埋伏在小潔居住的那單元門口的草叢裡。
這一回,他如果見不到小潔和曉虎,也已經打算在這裡長期潛伏下去,直到他們現身。
可說來也巧,小潔今日竟因為出差,不想讓自己開得太勞累,決定要在婚房裡住一晚上。
這正中了阿貴的下懷,一路尾隨,推門而入,制服了小潔。
「哈?」阿貴蹭了幾下,突然鄙夷地笑了出來,「楊老師,這可跟你當初在西疆的時候一點也不像啊!那時候的你,多麼風騷,多麼淫蕩,你還記得主動為我口交,把你那下賤的屁眼奉獻給我的時候嗎?現在怎麼倒開始生分起來了?」「啊!你別這樣!」小潔叫了出來,可是一看到彈簧刀就在她的喉嚨邊,又不敢叫得太過大聲,就像夢囈時的呢喃一樣。
醫生說,她下個月就是預產期了,這時的肚子鼓得緊緊的,好像隨時都會爆裂,被阿貴一壓,變得更加難受。
「賤人,快用手握住我的肉棒!」阿貴命令道,「我可是很久都沒有享受過你的身體了呢!」說話的時候,手裡的彈簧刀在小潔的喉嚨上逼得更緊,鋒利的刀口已經在白皙嬌嫩的皮膚上劃出一道細細的口子來,鮮血從口子里漫出來,讓小潔的整條玉頸都變得血糊糊的。
小潔顫抖著,可又不敢反抗,只能被迫伸出了手,用力地握住了阿貴的陽具。
「來,把你的手動起來,不要停!」阿貴說。
小潔只能屈辱地開始為阿貴手淫,一邊用力地套動,一邊把臉扭到了旁邊,恐懼的淚水已經從眼眶裡漫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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