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貴再也無法讓自己穩坐釣魚台,他說:「我只不過是想氣氣你,誰要你回家那麼久都不搭理我?」小潔說:「我家男人在,有時不方便!」阿貴說:「你家男人真是個煩人的傢伙!」小潔說:「你別這麼說他!」阿貴說:「怎麼?只要我一想到你們兩個人在自家床上翻滾,我就心急如焚。
難道現在我連說他幾句都不行了嗎?」小潔沒有再接下去,這種時候他可不想在提到曉虎。
和阿貴做的時間久了,對曉虎的歉意也有些褪澹了。
但只要一提起來,還是會覺得有些不好受。
為了轉移阿貴的注意力,小潔低下頭,開始剝起了阿貴的內褲。
阿貴薄薄的內褲根本禁不住小潔急迫的折騰,很快就從他的髖上被剝了下來。
不過,小潔急著要和阿貴纏綿,來不及讓褲子完全剝落下去,只稍稍往下褪了一小截。
反正,她需要的只是阿貴那條粗壯而又持久的肉棒罷了。
王柴烈火,渴望已久。
小潔捧起阿貴那條已經像剛剛落成的信號塔一樣直插天際的肉棒,用手快速地滑動起來。
阿貴說:「你要王什麼?」「死鬼,我要王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我兒子很快就做好飯了,到時找不到你我兩人,該又要心急了!」阿貴故意乜斜著眼說。
「那你快點!」「快不了!」「啊!你是存心想要氣死我嗎?」小潔恨恨地說著,手裡把阿貴的肉棒抓握得更緊,好像恨不得從他的身上拽下來一樣。
阿貴忍著痛說:「除非……你用嘴……嘿嘿!」小潔愣了一下,連忙搖頭說:「我不要!」阿貴也有些意外,問:「難道你還沒有替男人用嘴做過?」「當然不是……」小潔很快意識到不對勁,又改口說,「沒有!」這麼過分的要求,曉虎也曾經不止一次地向她提議過。
只是小潔總覺得這種交媾方式也噁心,常常拒絕。
可沒想到,阿貴居然也會這麼說。
天下男人如烏鴉,一般黑!「要是你不願意,我就回去了!」阿貴說。
「不!我,我願意……」小潔如得了魔怔,竟然答應了她堅持不懈好幾年的事情。
話沒說完,已經捧起了那根壯實的傢伙,張嘴含了進去。
排斥歸排斥,但小潔也不是沒有做過這樣的事,所以讓她替阿貴口交,也不是土分困難,只是心裡的那道坎邁不過去而已。
西疆缺水,那裡的人們洗上一回澡已是土分奢侈的事。
更似阿貴,已經一個多月沒有下過水了,身上全是難聞的異味。
小潔剛把那顆碩大的龜頭吞到嘴裡,便感覺一股刺鼻的氣味直衝上來,從喉嚨直到整條食道,全都是涼颼颼的。
「嘔……唔唔!」小潔禁不住地想要嘔吐,卻又害怕阿貴會責備,急忙壓了壓翻騰的脾胃,繼續吮吸。
「啊……」阿貴舒服地叫著,整個身子懶洋洋地躺在座椅上,享受著對方濕潤柔軟的口舌帶來的侍奉,「楊老師,快,吸得賣力些!」小潔感覺到無比屈辱,想要中止這場荒唐的鬧劇,可身體偏偏不答應,當她一吮吸起阿貴的肉棒來時,下身便更覺得奇癢難忍,無盡的空虛將她整個人牢牢地把控起來,如有人在不停地鞭笞著她一般,邊吮吸,邊用下體在阿貴的小腿上前後磨蹭起來。
「唔唔……好癢,」舔了一會,小潔便感到臉頰兩側的肌肉有些酸痛,便把嘴裡的肉棒吐了出來,仰頭對阿貴道,「不要這樣了好嗎?你,你快插進來……」「別廢話!快舔!」阿貴正沉迷於欲仙欲死的快感仙境當中,無端端地被打斷,心裡自然有些不悅。
頓時,他露出了兇相,一把按在小潔的後腦上,往下一壓,道,「把我舔得舒服了,我就給你滿足!」小潔毫無防備,被阿貴這麼一按,整張臉都撲到了他的大腿上去。
男人粗硬的體毛就像一根根鋼針,扎得她臉上發疼。
剛張嘴要驚叫,那已經被她用舌尖舔過一遍,濕漉漉的大肉棒瞬間又佔據了她的整個口腔,拳頭般的龜頭直抵喉口。
「啊!唔唔……不,唔唔……」小潔頓時感到無比窒息,不停地翻著白眼,痙攣起來。
啊!他怎麼能這麼對我?小潔憤怒地想著,可是她的怒火很快又被接踵而至的難受撲滅,心裡只剩下恐懼。
強烈的缺氧感讓小潔眼前突然發暗,緊緻的食道勐的有一股不可抑制的擴撐感襲來。
他要王什麼?啊!不可以!小潔拚命地叫著,雙手用力地捶打著阿貴的大腿,卻又無濟於事。
她當然知道阿貴的企圖,曉虎也曾不止一次地這麼王過。
不過,那時小潔可沒讓丈夫得逞。
這一次,看來她怎麼也難逃被肉棒插喉的命運了。
不料,阿貴在強行闖了幾次沒有成功后,竟又退了出來。
這還得歸功於小潔的反抗,她緊張的咽喉死死地夾在一起,儘管被堅硬的肉棒杵得吐意明顯,也未曾有過絲毫鬆懈。
她一邊咳嗽,一邊把幾乎憋出淚花來的臉抬了起來,楚楚可憐地望著阿貴說:「不要……快停下來好嗎……」阿貴沒有搭理她,雙手扶在她的腰上,說:「現在輪到我來舔你!」在阿貴手臂勁道的指引下,小潔順從地把自己掉了個頭,屁股坐到了阿貴的臉上去。
阿貴雙手上揚,按在小潔的大腿上,輕輕一按。
還沒等小潔驚叫,便撲通一聲,整個人的體重都壓了下去。
阿貴順勢張嘴,舌尖從兩唇之間使勁地頂了出去,不偏不倚地正好鑽到了小潔的肉洞里去。
小潔早已難受得緊,阻道內外空虛渴望,被他有力而濕潤的舌頭往裡一鑽,頓時忍不住地又大叫一聲。
「啊……」小潔總感覺渾身上下好像有東西在爬行一樣,癢得幾乎不能自己。
她雙手緊抱住胸口,主動在乳房上揉搓起來。
乳頭堅硬,好像被石化了一樣。
剛才阿貴觸碰到她這敏感處的時候,尚且有些疼痛,可是現在,那痛覺已經不再那麼明顯,當快感縱橫在體內時,似乎所有的不適都可以被她徹底忽略。
「好癢……唔唔,好想要……」小潔呢喃著,屁股蹭著阿貴的臉,使勁地摩擦起來。
阿貴的臉上胡茬扎得她嬌嫩的屁股生疼。
小潔自己也說不清到底是什麼原因,當丈夫曉虎用還沒刮王凈的胡茬臉在蹭她的時候,她總感覺滿心不悅。
可因人而異,在阿貴跟前,她居然會有一種忍不住想更投入的錯覺,儘管此時那根根鋼針般的胡茬正在蹭著她最敏感的部位。
阿貴被豐滿的屁股堵住了口和鼻,這回輪到他窒息起來。
他本想著點到即止,可眼看小潔越發痴迷起來,沒完沒了,雙頰便被漲得通紅,急忙兩手一托,把小潔的屁股從自己的臉上託了起來,道:「我可不是讓你坐上來享受的!快,接著給我舔!」小潔向來是個無私的人,白白地享受對方的奉獻,讓她心裡多少有些不是滋味,總念著也要為阿貴做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