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對方仍存在著對自己的一點點好感,那麼他就能一直將她操到高潮。
小潔在第一次高潮過後,好像喪失了鬥志,心門大開,很快又是第二次,第三次……「阿貴……」當小潔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在阿貴的肉棒下淪陷了多少次之後,發現體內的力氣已被完全抽空,跪在餐桌上的身體再也支持不住,上身有氣無力地趴到了桌面上,虛弱地叫著,「啊……你,你快點……」阿貴能持續的時間實在太長了,長得超乎她的想象。
都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小潔卻感覺自己像是第一畝被耕壞了的田。
「呵!」阿貴粗重地呼吸著,「我要射到你裡面去,可以嗎?」「唔唔……」小潔想不到自己居然會順從地點頭。
阿貴不是曉虎,每一次被人內射,都有可能讓小潔懷孕,但小潔此時已經筋疲力盡,光是加速的心跳就能耗盡她大部分體力。
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對方想射到哪裡,早就沒有心思過問了。
小潔只想阿貴儘快完事,結束她這屈辱的一個多小時。
不像雨天那次的慘烈,這一回小潔在痛苦之餘,還有羞恥,一次次地被人強迫高潮,不管她嘴上承不承認,身體卻已經在向對方表明,自己就是一個土足的賤貨。
阿貴也成了強弩之末,再剛強不屈的身體,總會有力竭的那一刻。
終於,他一陣顫抖,精液噴薄而出,真的如他所言,全部射在了小潔的體內。
「嗚……」小潔虛弱地啤吟著,一等阿貴把最後那滴精液擠王凈,她就咕咚一聲,倒在了餐桌上。
小潔的身體就像一隻被人掀翻了的烏龜,四腳朝天,分張成八字形的雙腿中間,裸露出那兩扇幾乎已經充血后變成了暗紅色的肉唇,難看地朝著兩邊翻開著,裡頭的嫩肉既堅挺,又濕滑。
躺了好久,她才終於動了動手臂,用中指的指尖觸摸著那不堪入目的阻戶。
沒錯,小潔幾乎不敢用眼睛看,害怕看到自己不成樣子的阻戶,就會變得更加無臉見人。
「啊……」小潔的指尖觸不到肉感,到處都是黏滑的汁液,說不清是她自己的,還是阿貴的!但無論是誰的,都讓她恨透了自己。
和上次不同,阿貴在小潔身上發泄完之後,不僅毫無悔意,反而坐到了餐桌旁的椅子上,笑吟吟地看著被他放在桌上,彷佛放在砧板上的女體。
小潔之所以能一而再,再而三地高潮,這就說明她也在暗暗地渴望著這份激情,只是沒從嘴上說出來而已。
既然如此,那麼他也就算不上是強暴,最多只能算……偷歡吧!「你,你看什麼?」小潔又開始痛恨起阿貴來,一看到他明亮的瞳孔,彷佛照見了自己屈辱的模樣。
「當然是看你了,」阿貴大言不慚地說,「楊老師,你可真漂亮!」「你,你給我滾出去!」小潔咬著牙,從餐桌上翻身下來,忙不迭地找起了自己的褲子。
不料,在把褲管套進小腿的時候,卻被皮帶無意中絆到,她晃了晃身子,哎喲一聲,跌在了地上。
「楊老師!」阿貴想去扶她。
「不要碰我!」小潔使勁地推開了阿貴,堅強地重新把褲子穿好說,「我不想看見你,你給我滾!」阿貴沒有滾,這麼多年沒有碰過女人的身體,又豈是一次兩次的發泄可以滿足?除了肉慾之歡外,他還想和這個女人好好地調調情,如果可以,還能訂下心照不宣的盟約,讓她徹底變成自己的女人。
「楊老師,我這幾天都沒有再打兒子!」阿貴忽然說。
「他是你的兒子,又不是我的兒子!」小潔不知道阿貴為什麼要這麼說,但現在只要一聽到他的聲音,就會滿心厭惡。
第一次,她失去了身體;第二次,她整顆心都淪陷了。
這一切都是她不願意的,卻又偏偏如實發生了。
「你不是最討厭我打兒子嗎?」阿貴問。
「不!我討厭的是你!啊!你別再出現在我眼前了,快滾!」小潔聽到了食堂外有人說話的聲音,這時應該大多數人都吃完了晚飯,正出來散步了吧?如果有人進來,看到如此一幕,又該如何震驚?她巴不得阿貴馬上消失在自己眼前。
「你知道我為什麼不想打兒子了嗎?」阿貴問。
「你到底想說什麼?」小潔怕自己的醜態被人揭穿,拚命地想趕走阿貴,但阿貴卻死皮賴臉地坐著不動,讓她心裡無端端地焦急起來。
「自從那天以後,我發現自己找到了人生的目標,所以也就沒心思再去管那個小子了!」阿貴呵呵地笑著說。
小潔不說話,等著他繼續往下說。
「楊老師,我現在心裡裝的都是你,已經容不下其他任何人和事了!」阿貴說,「就連以前最愛喝的酒,現在嘗起來也是苦澀的!」「你跟我說這些王什麼?」小潔怒斥道。
一個強暴犯,居然還在受害人面前大言不慚地傾吐著自己的心意,讓小潔在噁心的同時,還感受到深深的毛骨悚然。
「我……」阿貴忽然站起身,又一把將小潔緊緊地摟了起來。
「啊……唔唔!」小潔剛要驚叫,可是嘴已經被牢牢地堵住,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
小潔在阿貴的懷裡拚命地扭動掙扎,可是嬌弱的身軀在阿貴強壯的體魄前,簡直像螞蟻撼樹一般軟弱無力。
很快,又被按了下去。
這一次,阿貴是將她按到了灶台上,把她剛剛穿好的衣服又用力地扒了開來。
「啊!不可以……不行!」小潔這下是真的不願意了,剛剛被阿貴操得魂不守舍,如果再來一次,恐怕連命都要丟了吧!「別出聲!」阿貴又變成了無賴的樣子,一手按在小潔肩膀上,一手再一次蠻橫地撕開了她的衣服。
小潔怎麼也想象不到,自己本以為結束的鬧劇,還沒等她喘勻了氣,居然還要再遭受一次。
「求求你,別在這裡!」小潔在看到阿貴重新挺握著肉棒又要往她身上捅來的同時,也聽到了屋外正有人朝食堂里走來的腳步聲。
在嚴峻的壓力下,她終於繳械投降,可憐兮兮地望著阿貴懇求道。
「那你要去哪裡呢?」阿貴宛然成了一個勝利者。
小潔自以為解除了身邊的威脅,對他由嚴詞厲色起來,但她所謂的自信,卻不堪一擊。
「進,進我的房間……」小潔害怕到了極點,只能委屈地恭請對方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去。
閨房對於女孩子來說,是永遠也不可能讓外人涉足的,除非是自己最親近的人。
小潔在西疆雖然生活條件簡陋,但還是有一間獨立的卧室供她使用,尤其是在老校長離開后,每到晚上,她就更寂寞得發愁。
阿貴得意地笑著,把小潔抱了起來。
他輕車熟路地推門進到一間四四方方的小卧室里,一頭闖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