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好像有什麼開關被打開了。
維蒂的意志,在第九次的高潮之後完全被衝垮,昏迷了過去。
然而——「嗯、嗯嗯~~~」即便是昏迷之後,她的嘴唇,似乎也是在無意識的發出嬌媚的啤吟。
反倒比她清醒時候那時的頑固對抗,要更加顯得可愛一些。
「不要再、玩弄我了、主人……我……我……我想要,想要主人……」她就像,在說著什麼夢話一樣。
•••那是,她所不願回想起來的噩夢。
自她從母親的身上誕生下來的那一刻開始,她的命運就已經被註定了。
身為主人們性奴隸的母親,她所生下來的孩子,也註定是成為性奴隸的命運。
在他很小的時候,就開始學著自己的母親,用自己的身體去侍奉主人們,給主人們帶來肉慾上的快樂。
明明只是幾歲大的小孩,連性慾是什麼都不知道,更別說以這樣的身體,根本就不可能去承受觸手主人們的肉棒。
但是這樣幼小的她,反倒讓觸手們更加的興奮起來。
她從來沒有在母親的身上感受過母愛,甚至連母親的母乳都沒有喝到過——那是主人們非常喜歡的飲料,輪不到她這個性奴隸逾距享用。
從剛生下來的時候開始,她就一直是喝著主人們,喝著觸手的精液長大的。
對她來說,精液甚至是比米飯更加常見的主食,是比淡水更加常喝的飲料。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那幼小的身體是怎麼承受得住觸手主人們的摧殘的,自她有記憶開始,自己在每次吃飯的時候,那幼小到過分的小穴中都必然抽插著一條主人們的觸手。
自己一邊用細小的蜜穴去給主人帶來肉慾上的快樂,一邊榨取主人們的精液,將之作為自己飯前開胃的湯水。
主人們最喜歡看她吃進攪拌著濃稠精液的飯食,再將之細細咀嚼品味之後吞咽下肚的進食過程。
對它們來說,這種彷彿一切正常的天真,才是它們最為愉悅的感受。
她時常會想,為什麼自己的血是紅色的?別人是喝水長大的,自己卻是澆灌著精液長大的,自己血管中流淌的應該是精液而不是血才對啊。
她詛咒著這些給她帶來折磨的主人們,她仇恨著這些凌虐著她的童年的觸手們。
而現在,好不容易擺脫的噩夢,卻又要,再一次地降臨到自己身上了么……「你好像,有夢到一些有意思的東西啊,維蒂?」「……」從噩夢之中醒來的維蒂,繼續用仇恨的眼神盯著眼前的男人。
楚狩沒有說錯,在剛剛的昏迷中,維蒂確實是夢到了以前的噩夢,被觸手所統治的童年。
「有什麼感想么?」「能有什麼感想么?或者應該說,我的感想就是你們這些觸手族都應該去死?」維蒂恨恨的說著。
不得不說,她心裡勉勉強強還是有一絲僥倖。
原以為童年時候的噩夢已經夠可怕了,沒想到現在居然撞見了一個比以前的主人們還要可怕的觸手族。
見識到楚狩的手段之後,她終於明白以前的那些主人們,使用的能力不過是小兒科而已,畢竟只是觸手族的亞種,因為那個楚望才誕生的亞種,和楚狩這種正牌的觸手族的手段,完全無法相提並論。
如果自己的童年是落在楚狩的手上的話,或許真的會徹底的成為他的性奴也說不定。
不過還好,現在的話,自己還有意志可以去對抗他。
「呵,都該去死么?我聽你剛才說夢話,說些什麼主人早安、主人請享用一類的話,聲音倒是嗲的情深意切嘛,你真的想要觸手族去死,而不是想要成為他們的性奴隸么?」「!!!!你胡說!!」維蒂瞬間情緒激動了起來,大聲的喝罵眼前的楚狩,「別以為我昏過去了你就能信口雌黃,我怎麼可能會說這種話?」「對對對,像這樣清醒狀態下的你當然不會說,不過嘛,昏睡過去之後的,卸下了一切偽裝的你,就不一定了。
」「你什麼意思!?」楚狩輕浮的笑著,走近前來,極為輕佻的對著維蒂的臉上吹了口氣。
你王什麼——? 本來是想這樣問的。
可是——「咦啊啊啊!!?」從口中爆發出來的,不是什麼疑惑的問辭,而是維蒂根本沒想到過的,極為劇烈且情媚的喘息。
怎麼、回事? 僅僅是被他從臉上吹了口氣而已,為什麼會感覺、這麼、這麼敏感……?好、好像,小穴那裡,又開始流水出來了? 「這才是真正的你,維蒂。
」「你什麼、意思、哈啊~~……」「試著站起來吧,不要躺在床上,試著站起來走兩步路,你就知道我什麼意思了,維蒂。
」「……?」她現在正躺在一張柔軟的大床上,渾身赤裸。
之前被楚狩用以調教她的觸衣現在已經不翼而飛,躺在床上的維蒂並沒有受到任何的拘束,前所未有的自由。
甚至連神力的禁錮都消失了……?這傢伙,不怕我現在動手殺了他嗎? 維蒂心中泛起這樣的疑惑。
不過,不管怎麼說,她現在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現在的狀態和以前確實有點不一樣。
這份前所未有的自由的感覺——真的像是,她身上的一切的禁錮都被解開了。
她現在是完完全全的,真正自由的自己。
——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的感覺? 抱著這樣的疑惑,她嘗試性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腳踩在冰涼的地面上,想要站起來——「咿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就像是觸電一樣,腳掌只是剛一接觸到冰涼的地面,就彷彿是前所未有的強烈電流,席捲了維蒂的全身,讓她的身體完全失控,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而在她摔倒的時候,那種慘叫聲更加成倍激烈起來。
每一寸的肌膚接觸到地面,無一例外,都像是剛剛腳掌碰到地面時候的那樣,被電流刺激的官感,讓她根本就只能慘叫,無力去做出任何的應對。
不,不止是這樣而已。
她的大腦,現在就像是直接連接著小穴那裡的敏感神經一樣,她清楚的感知的到,自己的小穴那裡,現在正像是高潮了一樣,激烈的痙攣著,一汪的春水從小穴口你緩慢的流出。
只是、腳踩在地上、摔了一跤而已、自己就、高潮了? 怎麼、回事?自己現在,怎麼變得這麼敏感……? 「唔,還是不該讓你這麼早下床么?不過也該讓你稍微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變化了,那麼、回床上去吧維蒂,這是我特製的床,那些材質不會讓你發情的。
」「……」面對現在毫無力氣的維蒂,楚狩很簡單的就將她一把抱了起來,要將她放回到床上去。
「別、別碰我……」這樣的啤吟完全蒼白無力,被楚狩抱在懷裡的維蒂想要將楚狩推開,但是完全沒有力氣的她根本做不到這一點,只能靠在楚狩的胸口上不斷地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