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中的時間總被無限的延長,看著懷裡的文潔,想著那曾經暖著我的那一絲絲溫熱,我感慨世事無常。
計程車上,抱著文潔下樓的我才把一身汗發出來,我的胳膊有些抖,腿也有些麻,小靜則焦急的在旁邊看著文潔,我騰出一隻手,摸了摸小靜的頭,柔聲安慰道「靜靜,別擔心,媽媽就是著涼發燒了,我們去醫院看看就好了。
」小靜聽我這麼說,好像放心下來,摸著文潔漏在毯子外面的小腿,輕輕摩挲著。
下車我讓小靜幫忙把文潔慢慢背到我背上,我背著文潔就直奔急診室。
小靜的成長震驚到了我,挂號,繳費,找床位,雖然辦的有些磕磕絆絆,不過看著額頭上隱隱汗跡,在這樣的節骨眼上能幫上忙,真的是太讓我欣慰了。
看著一滴一滴落下的藥液,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的文潔,疲憊感再次向我襲來,我身體有些發軟,又看了看時間,已經兩點半了,我叫來護士。
然後下樓送小靜回家。
計程車前,小靜拿了鑰匙,便讓我回去照顧文潔。
看著身體還沒長大,心性突然成長的小靜我有些慰藉又有些傷感。
我拿手機給小靜轉了些錢,微信里再三囑咐她到家給我電話。
文潔的燒已經退了,平穩的呼吸著,應該是睡著了,疲憊的我也不知不覺在病床邊睡著了。
迷糊中我被護士叫醒,說讓我去買點早餐和準備一些溫水,說文潔應該快醒了,會比較渴,也需要溫水吃藥。
我直了直已經僵硬和發酸的腰,肩膀帶著兩個胳膊也像失去知覺了一樣。
我揉了揉眼睛,下樓去買東西了。
當我重新回到病房時,醫生正在給文潔檢查,睡醒了的文潔精神好了一些,但還是非常憔悴,臉上沒什麼血色,看到我進來,給了我一個勉強的微笑。
醫生看我來了給我說著文潔的病因:「忙碌加休息不好導致抵抗力下降,炎症引發了高燒,需要再多觀察觀察,才能出院」聽了醫生的解釋,我心裡的石頭落了地,不是其他的病就好。
我放下早餐,坐在床邊,握著文潔有些涼的手問道「老婆你餓不餓?」文潔搖了搖頭,文潔之前白嫩溫潤的玉手像是少了營養,顯得有些王,被折騰的有點累的我也沒什麼胃口,就這麼坐著,陪著文潔。
腦袋還沒完全清醒的我突然想起來,趕快拿起手機問文潔小夢的電話。
電話接通后小夢還是那麼的風風火火,我幫文潔請了假,看著文潔皺起的眉頭,摸了摸她的臉,安慰道「飯,要一口一口吃,東西要一點一點學,不能這麼拼的。
」文潔並沒有回答我,反而有些害羞起來,微微發紅的臉蛋,反而看起來更有氣色。
又過了一會,估計是很不舒服了,文潔拉了拉我的手,我看文潔欲言又止,就把耳朵貼到文潔嘴邊,文潔輕聲說道「老公,我想上廁所」我一臉無奈,這有什麼好害羞的?我彎下腰準備給文潔拿拖鞋,這時我一想,文潔現在虛弱的肯定去不了廁所,怪不得文潔會不好意思。
我給了文潔一個安心的笑容,站起身出去了,我先去找了護士,要了病床上的拉簾,又拿了尿盆。
我把拉簾掛在病床上面天花板的掛鉤上,一點點拉好,拿出準備好的尿盆。
不過隨後我仔細一看,情況好像有些尷尬,帘子是貼著床邊的,其作用是遮擋醫生為病人檢查時的隱私用的,並沒有多餘的位置用來上廁所。
不過這難不倒我,我掀開文潔的被子,把它疊好放在床尾,抱起文潔讓她坐起來,放到床尾的被子上,掀開褥子,把尿盆放在床上,抱起文潔。
我很久都沒有這麼抱文潔了,苗條的文潔本就不重,最近忙碌的工作讓她又輕了一些,我先慢慢脫掉文潔的褲子,文潔的雙腿本就很美,生病讓它顯得更白,無力的放在病床上,又帶著一種帶著涼意的美感。
文潔一直被我左右擺弄著,像個剛出生的嬰兒一般,成年之後這樣脫掉褲子撒尿的次數並不多,淡淡的羞恥感,讓文潔有些忍不住想啤吟出聲,可虛弱的身體僅僅讓她輕輕的哼唧了一下。
我先把文潔的位置擺好,讓她的下身正對著尿盆,分開她的雙腿,我跪坐在文潔身後,扶起文潔的上半身,讓她的頭靠在我的肩窩,身體向前蹭了蹭,讓文潔的上半身貼在我身上,我的雙手拖住文潔的屁股,在一點點摸向文潔的腿彎,輕輕用力抱起文潔試了試,再放下文潔,微調一下姿勢,讓文潔更舒服一點。
我調整了一下呼吸,慢慢用力將文潔像抱幼兒撒尿一樣抱起來,讓文潔岔開的腿間對著尿盆,我看了看,感覺還有點遠,又吃力的向前挪動著我倆的身體,病床被我晃的嘎吱嘎吱直響,文潔又羞澀的哼唧了一聲。
終於位置差不多了,我鬆了一口氣,歪著頭在文潔耳邊輕聲說道「可以了,老婆。
」整整一夜,加上剛才又輸了那麼多液,文潔肯定有挺多尿的,估計是生病加陌生的環境和陌生的姿勢,讓文潔比較難尿出來,我只能耐心的等。
雖然文潔不重,可時間一長這個姿勢也讓我有些腰酸,我病急亂投醫,輕輕的在文潔耳邊發出「噓噓」聲,沒想到居然有效果,文潔雪白的屁股不安的扭了扭,嘩嘩的,一條透亮的水線從文潔的私處噴出,由近及遠的尿到了尿盆里,隨著文潔慢慢放開,水線越來越粗,也越來越遠,我一看勢頭不對,趕快用鬆開一隻手,放到文潔尿線的上方,讓本來要尿到遠處的尿液先呲到我手上,緩一下衝擊力,再順著指尖落到尿盆里。
只有一隻手把著的文潔身體有些歪,我趕快用身體幫忙調整姿勢,讓尿線回歸正確的路線。
文潔有力的尿液呲在我手上,溫溫的,一些零星的尿花飄在了床墊上。
可能是憋的時間太長了,文潔這一下尿了好久,直到最後幾小股尿完,我和文潔才一起舒了一口氣。
釋放完的文潔明顯舒服了許多,我一隻手慢慢的把文潔放到床上,下床拿起床頭的紙巾擦了擦手,又擦了擦床墊,將文潔擺好,就端著尿盆出去了。
我洗了手,沖王凈尿盆,回到病房。
我又重新進到帘子里,抽了幾張紙巾,輕輕的抬起文潔的屁股,擦了擦文潔的阻部。
確認沒什麼遺漏,慢慢的給文潔穿上褲子。
我重新把床鋪上,讓文潔躺好,蓋上被子。
整個過程文潔就像一個還不太會動的嬰兒,任我施為。
文潔的臉上還殘留著一點點紅暈,眼睛看著我忙前忙后,有些王的嘴唇抿了抿,欲言又止,眼睛里雜著太多的情感,無處訴說。
收拾好的我緩了口氣,拿起剛剛買回來的粥,試了試溫度,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遞到文潔嘴邊,用祈求的眼神看著她。
生病的人一般胃口都不好,文潔也不例外,看著我祈求的眼神,文潔勉強張開有點發王的嘴唇,將一口粥喝到嘴裡,看著我嘴角發自心底的微笑,文潔心裡百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