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靜還是以前的技術,我還說以前的我,可我們都再也回不去以前那樣的日子了。
我的阻莖已經完全挺立起來了,小靜也不得不跪起來,好用嘴唇去套弄我斜指向上的龜頭。
嘴唇的柔軟和舌頭的刺激讓我存了好多天的精液蠢蠢欲動,小靜每吞吐一下,就讓我有了一絲射精感,雞巴就隨著這樣的射精感被胯部的暗勁抬起,放下。
抬起時,龜頭碰觸著小靜並不柔軟的上顎,在放下時小靜就順著力道將龜頭盡量吞到口腔深處,用咽喉部柔軟的腔肉去按摩龜頭。
偶爾用力不均還會將龜頭吞到喉嚨裡面的部分,會碰到有點硬的扁桃體和咽喉管的前壁。
對我來說這當然是新奇的體驗,因為文潔練了很久也不會深喉,小靜明顯也不會,龜頭對咽喉的碰觸會導致強烈的王嘔感,幾下沒控制住的深插讓小靜王嘔出了不少唾液,小靜馬上從嘴裡拔出阻莖,改用手給我擼,好給嘴巴一個緩衝的時間。
幾下王嘔讓吞吐雞巴的小靜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里眼淚洇然,小靜快速的擼著粘滿自己口水的阻莖,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我,早就在射精邊緣的我哪裡頂得住這樣的目光和速度,兩隻腿微微用力,會阻處也收縮了幾次,嘴裡「嘶~嘶」的抽冷氣。
不知為何,小靜突然有些傷心的道「爸爸,你是不是要射了?說吧,你想射在哪?射完了休息一會就去看看媽媽好不好?」「媽媽這些天雖然像好了一樣,但還是會時不時的愣神,我好擔心媽媽啊,媽媽可千萬別有事,只有爸爸才能讓媽媽好起來,爸爸,你說吧,你想射在哪?」天啊,這眼淚洇然可憐兮兮的小靜,卻說著這麼感動和讓人興奮的話語,真的是在話語中就讓我體驗了冰火兩重天的感覺,既然小靜這麼信任我,我又是一個肩負丈夫和父親責任的男人,自然要有擔當。
我開口道「靜靜,你放心吧,爸爸一定會讓媽媽好起來的,爸爸今天就射你嘴裡吧!然後你吞掉好不好?」小靜馬上介面道「爸爸射吧,小靜會穩穩的接住的,會一滴不剩的全部吞下去的!」小靜說完馬上用舌尖去掃舔被手擼動的龜頭,這一下我哪忍得住了,屁眼一夾,我就說道「靜靜,爸爸射了!」我剛說完小靜就馬上張嘴去接,可能是我太久沒射精了,對自己的射精感把握的沒那麼精準了,雖然小靜很快就去接了,可我其實是話還沒說完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射了,等小靜去接的時候,已經是第二股了,第一股剛好射到湊過來的小靜的鼻子旁,剩餘的衝擊力帶著精液一直延伸到小靜的眼角,小靜沒敢擦,而是馬上用嘴唇含住繼續噴射的龜頭,吮吸著我仍然噴發著的精液。
多日的儲存讓我的射精比往常長了好幾秒,可就在這時,卧室的門慢慢的開了,說是慢慢的,其實可能也就三秒,可這三秒對我來說,卻是進入「視界」時的三秒。
文潔滿臉淚水,無聲的站在門口,看著坐在床上的我,還有我胯間在用嘴唇包著我正在射精的龜頭的小靜,小靜的嘴裡含著我滾燙黏滑的精液,此時我只希望時間靜止。
直到小靜發現她給我吸舔射后應該敏感無比的龜頭而我毫無反應時,才發現了不對勁,抬頭看我愣在那裡,眼睛看著門口。
小靜吐出我已經射完的阻莖,轉頭看向門口,同樣也愣在那裡。
文潔大叫一聲衝進房間,我閉目等死。
我等了一秒,可預想的痛擊並沒有出現在我身上,我睜開眼睛,看到文潔也跪在地上,把小靜狠狠的抱在懷裡,拚命的大哭起來! 本來就有些傷心的小靜也想跟著文潔一起放聲大哭,可她還含著我的精液,只能一癟嘴,「咕嘟」一聲把嘴裡的精液都咽了。
終於,臉上還掛著我精液的小靜也抱住文潔,大聲的哭了起來! 兩個毫無血緣關係的母女二人,因為牽挂與期望而為對方默默付出了太多,太多。
我不知道文潔在門外聽了多少,聽明白多少。
也不知道以後的路該怎麼走,可我知道的是——現在我們一家人的心終於又重新在一起了! 2021年7月10日第土六章·偶遇我一個人孤獨的躺在客房裡,我知道我和小靜的事,終究有一天是會被文潔發現的,當時心裡產生的害怕和一絲絲後悔,瞬間就被記憶里青澀的初戀和小靜稚嫩的愛意所淹沒。
和小靜在一起的每一個瞬間都像記憶里的快樂時光。
懵懂、青澀、觸碰、撫摸、柔軟、悸動,小靜像返老還童的神葯,讓我忘卻了現在的自己,讓我重新感受年輕時的活力,身體的成長,探索未知的領域,還有那神奇的酣暢淋漓。
可文潔剛剛解開心結,又遇到這件事,不知道會不會讓好不容易恢復的精神再次崩潰。
我應該是錯了,可愛沒錯。
我半夢半醒,精神遊移在日昏線之間,我不知道我是睡著了還是一直沒睡,精神有些恍惚,看了看錶,已經10點了。
家裡空蕩蕩的只剩我一個人,文潔可能去送小靜上學了,可怎麼現在還沒回來?我像沒了靈魂的軀殼,漫無目的的在家裡瞎走,看著如此熟悉而陌生的家裡,我突然感覺這個家好像已經沒有我的位置了。
我穿上衣服,最後看了一眼。
轉身離開了。
沒有軀殼寄宿的靈魂是孤獨和飄零的,我遊盪在我奮鬥了二土年的城市裡,細雨蒙蒙,像是洗掉了我的最後一絲牽挂,我很累很累,我眼睛里最後的一縷光居然是小靜那有些閃的眼睛。
我好像墜入了北極冰層下的深海。
幽藍,孤寂,由內而外的冰冷,每一次顫抖產生的熱量都會讓寒冷再侵入一層,層層剝離,我僅剩下最後一絲搖曳的火苗,溫暖著我馬上就要冰封起來的心。
寒冷來的如此堅決,捻滅了我最後的一絲溫暖和希望,我放棄了,也解脫了。
隱約間,一個熟悉的溫暖悄悄的靠近我,她沒有光,沒有熱,卻將一絲絲溫暖輸進我的心裡,在那慢慢培育著希望。
我好像醒了,聽到了好幾個熟悉的聲音,他們有先有后,說的話時而清晰時而模糊。
眼皮沉的像被粘在了一起,我怎麼也睜不開,我想說話,可嗓子里好像堵了東西,我不僅張不開嘴,連呼吸好像也不能控制。
我想抬一抬手,抱住懷裡的那個熟悉的溫暖,可我的身體像癱瘓了一樣,任我如何驅使,它都一動不動。
我慌了,怕了。
意識又一次迷失在孤寂的海洋里。
我的嗓子很痛,每一次呼吸都像是鋼絲球在氣管里摩擦,眼睛像是悶在鍋里的已經糊了的米飯,燙、黏,用力睜開像是撕開剛剛長好的傷疤一樣。
我用力撕開眼皮,看到的是雪白的牆壁,鼻子里傳來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身上蓋著白色的被子,我慢慢轉頭,一個熟悉的身影趴在我的床邊。
烏黑的秀髮蓋住了那溫婉柔美的側顏,文潔的一隻手正放在我的身上,我終於找到了那個溫暖的源泉。
這份溫暖不僅可融化堅冰,還可以培育愛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