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王新的雙手銬在背後,她沒有辦法反抗,也不再需要反抗,該失去的已經失去了,不該失去的誰也拿不走。
趙石把手從她反銬的雙臂下面插進去,摟住那細細的腰肢,上下滑動著,撫摸著女人光滑的臀部。
他雙手按在那兩塊豐滿的肌肉上用力向自己的身前拖,把女人的身體緊緊摟在自己的懷中,他感到對面那柔軟而泛著淡淡暖香的肉體緊緊貼在自己的身前,小腹下那凸起的小丘緊緊壓住了自己硬硬的下體,他用力在她的身上磨擦著,感到自己快要發狂了。
他把她推到那石台上躺下,像青蛙一樣分開她的雙腿,先把她的陰部仔細觀察了半晌,然後把她的下體拖向身前,將自己插進去。
她沒有任何反應,連呼吸都是那樣平靜均勻,除了從她那窄小的陰道中感覺到的體溫外,她就像是死了一樣。
趙石那時還是第一次,根本體會不到女人毫無反應時的那種失敗感,他只是不停地衝刺,衝刺,盡情地暄泄著自己的獸慾。
從那兒以後,趙石便開始同其他看守們一樣,經常去後院發泄自己的性慾,趙石對王新最感興趣的便是她兩條筆直的長腿、柔軟的玉足和優美的臀部曲線,每一次去強姦,他總是不忘了把她的腿輪流摟在眼前,一直從她的腳趾舔到她的臀部。
王新總是以同樣的冷漠對待這群禽獸,她甚至連罵都懶得罵他們了。
*** *** *** *** 趙石是個明白人,什麼都明白,不僅僅明白政策,也明白對於像王新這樣的女英雄,人們對她懷著怎樣的感情。
趙石在教導院里,的確沒有親手打過任何人、殺過任何人,也不可能直接下令對任何犯人進行懲罰,所以,他可以把教導院里的所有暴行都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只有一樣他決不能承認,那就是強姦,因為在中國人心目中,強姦是一種不比殺人差多少的重罪,而參與對一個在新城如此知名的女烈士的強姦,那是足以讓他吃上一顆“花生米”的。
趙石在監號里想了整整一個晚上,最後還是決定把自己強姦的事隱瞞下來,決不吐口。
新中國的民警不是國民黨偽警察,他們不能使用刑訊逼供,如果自己不承認,他們也不會找到其他的證據。
“其他女同志又是怎麼回事?”雖然始終懷疑,但王局長還是沒能讓趙石承認自己的罪行,不過整個教導院對這位女烈的污辱並不會因為某一個小角色的行為而改變性質,所以他繼續追問下去。
“那大概是王新開始被輪姦兩多月以後的事了,這段時間她就像妓女一樣,幾乎每天都被人強姦。
因為教導院里有好幾十個看守,就算每天四、五個人一起去,也要好久才能輪過一圈兒來,這麼長的時間,大家早都等不及了,所以黃茂昌又想到了那個王瑾。
“王瑾的父親是市議員,她是在領導學潮的時候被秘密逮捕的,儘管她從沒有承認過,但我們都知道她同共產黨關係密切,甚至她本人可能就是共產黨。
她比王新晚來了半年多,也受了極重的刑,聽說是軍統的特務負責審訊的,在那邊就曾經扒光了她的衣服用藤條抽過下身兒,但她堅不吐口,軍統拿不到證據起訴她,放又放不得,最後也只得送到教導院來了。
“黃茂昌本來也想先用軟功夫把王瑾泡軟,然後再爭取她投靠政府,但這個王瑾非常精明,表面裝得楚楚可憐,實際上是軟硬不吃,對她所進行的所有攻勢都被她巧妙地擋了回來,所以,黃茂昌感到策動她背叛根本就是沒有任何指望的事,因此,就準備像王新一樣在殺之前把她當作獎勵部下的妓女。
“教導院的犯人都知道,進了這個門容易,出這個門可不容易,除了叛變就只有死了。
王新被我們從大院那邊帶走以後,犯人們都以為她已經被殺死了,所以,王瑾看到王新還活著的時候,還以為她已經叛變了,又挖苦又罵,對她說:‘你以為背叛了革命就能得到好處是吧?到頭來,還不是像個獺皮狗一樣在敵人面前搖尾乞憐,連女人家最起碼的尊嚴都保不住,活著又能怎麼樣?’說得王新差一點兒哭出來。
後來,王瑾弄明白了一切,自己後悔得哭了起來,王新又去勸她。
“看到王瑾不肯合作,黃茂昌就讓手下當著王瑾的面強姦王新。
王新安安靜靜地躺在院子里的石台上,不說不動,任人宰割,只是用眼睛看著王瑾,從那眼神里,我能看出裡面的含意,那是一種表白,也是一種誓言,我知道,這一定會對王瑾有很重要的影響。
“果然,當他們強姦完了王新,再把王瑾拉到那石台上去的時候,王瑾也是不說不動,也用同樣的眼神看著王新,從剝衣服開始一直到輪姦結束,她都沒有落一滴眼淚。
“不過,第二天我們再去的時候,卻看見王瑾靠在王新的懷裡,眼睛腫得像個桃,知道她當晚偷偷哭過。
” “其他人呢?” (六) “那個叫黃佩玉的女孩子是教導院接收的最後一名學員,她被送到教導院來的時候離解放軍打過來已經沒多長時間了,她是因為在街上貼傳單而被捕的,那時候因為要打仗,人心慌慌的,根本沒功夫去管什麼貼傳單的小事了,所以在看守所里審了兩審就直接送來了,倒是沒受太多的刑,只是臉被打得腫了,過了幾天就好了。
“那女孩子被送進來沒多久,戰局就變得很糟糕,上峰一連下了幾道命令,讓劉克輝準備好特別預案。
” “什麼特別預案?” “就是準備撤離新城,在撤離之前要把教導院的所有犯人解決掉,不能把一個人才給共產黨留下。
” “接著說。
” “那時候離撤退大概也就是兩個星期左右的時間吧,上邊來了一封密函,晉陞劉克輝為少將,指示他實施特別預案,解散教導院,重回軍隊當旅長,教導院的全體看守也一併回到軍隊里。
於是,劉克輝就找來了黃茂昌和看守長王志武開始實施特別預案。
” “特別預案是怎麼實施的?” “先把幾個特別重要的犯人如新城前地下黨書記黃沛然和工委書記謝飛雲,還有幾個能夠確認是共產黨員的,一共是七個人一批,以轉移為名提出來,戴上重鐐以後用汽車押出去,在離教導院三公里的一條山溝里槍殺了。
” “殺人的時候你在場嗎?” “在,我負責拍照。
” “是怎麼執行的?” “先從車上拉下一個人,砸開鐐銬后改用繩子捆綁,背後插上寫著他們姓名的硬紙牌子,由我先給拍照,然後押到一個大坑邊,對準腦後一槍,人就像布口袋一樣重重地摔在地上不動了,看守們把人翻成仰躺的姿勢,由我再拍一張,然後就扔進坑裡。
等人殺完了,就往坑裡澆上汽油燒,一直燒到只剩下煳炭為止,用土一埋就完了。
” “其他人呢?” “第二天,又殺了九個男的,只剩下當時在押的五個女犯。
第三天,在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