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那槍聲和爆炸聲,素芬和小紅的心裡充滿了欣慰,昂首大笑起來。
見現場一亂,鬼子兵大都慌了,一個個嚇得小臉兒傻白,端槍的手哆嗦著,大汗珠子滴滴嗒嗒順脖子往下流。
在場指揮的鬼子官拔出指揮刀,扯著脖子喊了半天也不管用,便命令鬼子兵朝天開槍,這才把人群鎮住,然後他沖著卡車上的鬼子用日語喊:“快快動手。
” 小紅先被架下了車,鬼子把她頭朝下倒吊在那兩根木樁上,小紅的臉因為充血而脹得通紅,但她仍然大笑著,沒有一絲恐懼。
素芬也被架了下來,四個鬼子把她面朝天按倒在那些木箱上,兩腿被分開到極限。
素芬感到自己的陰唇被扒開,一股涼意從陰戶傳來。
她知道此時此刻自己的生殖器已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甚至連陰道都已被敞開在人前。
她雖然早已不是處女,但卻仍然保留著一顆貞節的心,一想到被人們看到自己陰戶周圍濕漉漉的男人的污跡,她還是羞恥地脹紅了臉。
素芬知道,鬼子又要用他們慣常殺女人的辦法對付自己了,他們要把小紅從腿襠里劈成兩半,要把自己用刺刀從陰戶捅進來挑死。
她沒有恐懼,只是大笑,心裡說:“小鬼子們,殺我一個,你們得用十條命來換。
” 她咬緊牙關,作好了忍受疼痛的準備,然後扭頭看著一把指揮刀把小紅的生殖器整個剜出來,又一刀從兩腿之間直劈到脖子。
他們把她的陰戶套在她自己的一隻大腳趾上。
小紅渾身的肌肉抖了好一陣兒,但她沒有喊叫,臨死前,她扭頭看了看素芬,臉上依然帶著勝利者的笑容。
素芬感到冰涼的金屬碰到了自己女人的洞口兒,她的身子不由得動了動,但並沒有掙扎,只是咬緊了牙關,等待著那痛苦而恥辱的一刀。
一陣刺痛從女人的地方突然直透小腹深處,她知道刀捅進來了。
那刀又反覆抽出去捅進來幾次,每一次都帶來一陣強烈的劇痛,接著那冰涼銳利的金屬物向上挑到了她的心窩兒。
什麼東西從肚皮上和兩腿間流過去,不知是自己的血還是內臟。
她感到自己的肚子被人用手扒開,腸子被人拖出去。
接著她感到一根手指插進了肛門,然後又是一陣劇痛,刀從大腿根刀過,她知道,鬼子也在剮割她的生殖器。
果然,一隻手套在肛門中,把已經豁成兩半的陰部舉在她的眼前讓她自己看。
然後,她感到他們把一堆軟軟的東西套在了她的一隻大腳趾上,她明白那就是自己的生殖器,而她自己的腳趾便插在自己的肛門中。
她始終咬緊牙關,握緊拳頭,繃緊全身的肌肉,強忍著不讓自己哼出來。
她讓笑容始終掛在嘴角,美麗的眼睛用力睜著,望著天上的雲彩,它們飛去哪裡?那裡有大山嗎?有小河嗎?有鮮花嗎?有小草嗎? 疼痛慢慢減弱了,消失了,雲彩里走出了一個男人,黑紅的臉膛,強壯的身體,對她笑著:“孩子他娘,這回咱們都不孤單了。
”她笑著,忘情地向他的懷中撲了過去。
酒樓里的客人們仍然象往常一樣低聲議論,內容依然是關東女俠。
這是第一次鬼子殺完人還不讓收屍,任那兩個年輕美貌的姑娘光著身子,暴露著女人的一切秘密在鐘樓前示眾三天。
兩個姑娘的腦袋都被割下來,掛在鐘樓的牆上。
那個被劈成兩半的姑娘倒吊著,腸子肚子直拖下來,而被開了膛的姑娘就那麼大叉著兩腿躺著,心肝五臟被掏出來擺了一地。
但兩人卻都面帶笑容,真是英雄。
然而人們議論更多的是:這關東女俠到底是誰?為什麼殺了一個出來兩個,殺了兩個出來一群。
為什麼這邊要殺的關東女俠還站在卡車上,那邊關東女俠就又殺了鬼子百十號人。
誰也說不清楚誰是關東女俠,不過大家都相信,只要小鬼子還在這裡,關東女俠就永遠是他們的一塊心病。
【完】 《百變仙子》 作者:石硯 排版:流淚的星河 (一) 夜半更深,淡淡的月光照著靜悄悄的街道,一群黑影在夜色中偷偷摸摸地靠近了一座普普通通的小院。
突然,一個嬌巧的身影從院牆上飛出,幾步躥過大街。
“快開槍,別讓她跑了!” 頓時,槍聲大作,子彈帶著“啾啾”的嘯音掠過夜空,但已經晚了,那人影早已在槍聲響起前的一瞬躍上街對面的牆頭不見了,帶隊的警察局長萬德才氣急敗壞地罵道:“一群廢物!進去,把那院里的人都給我逮起來,嚴加審訊!” 但是,當警察們同院子里對射了小半宿,付出了兩死一傷的代價衝進去的時候,只找到了一個用手槍自盡的五十多歲的老太太。
“嘿!他娘的!”萬德才一拍大腿,“撤!” 於是,第二天的報紙上照例出現了一條消息:“軍警昨晚對西城一處住宅進行了突襲,破壞一共黨游擊隊聯絡點,擊斃共黨聯絡員一名。
” 文中說:“據悉,此次行動的目標是被通緝的共黨女要犯曹桂芝,但據稱此次行動並未發現該犯的蹤跡……” 於是,老百姓們再一次悄悄議論:“聽說了嗎?警察昨天折騰了半宿,還是沒抓到曹桂芝。
” “那當然,這曹桂芝可了不得,踏雪無痕,飛檐走壁,還會孫悟空的七十二變,當年跟小鬼子打仗的時候,她站在那松本老鬼子的眼前頭,把那老東西騙得滴溜溜轉,乖乖把鬼子據點兒的消息告訴了她,到現在也沒有人能把她認出來,要不怎麼叫百變仙子呢?” “神人,神人哪!” “……” 警察局長萬德才呢?此時,正在市黨部挨著黨部主席楊克鈞的臭罵:“你說說,我養著你們是幹什麼吃的?啊?連她媽的一個小小的女人都對付不了。
你們他媽的除了吃飯玩兒女人還會什麼?啊?” “局長,這不能怨我呀,這個曹桂芝來無蹤去無影,當初小鬼子抓了三年都沒抓到,我們沒幾個人見過她的真面目,想抓她哪那麼容易呀?再說,她真的會飛檐走壁,我們都是親眼看見的,七、八丈高的大牆,她一躥就上去了,跑得比槍子兒都快,一般人哪有這本事啊?” “放屁!這城裡除了監獄,哪兒他媽的有七、八丈的高牆?你的意思是不是說,她他娘的自己跑到監獄里去了?你們沒見過她,可你們手裡不是有見過她的人嗎?怎麼不帶著去認人哪?” “帶著呢,可還沒等我們靠近,人就已經躥牆跑了,再說,每次她大概都化了妝,是不是自己的本來面目都不知道,帶著也沒用啊。
” “我不管,反正一個月之內,你給老子把人抓住。
這個女人,這城裡沒她到不了的地方,我們的軍事部署對她來說就好像是擺在鼓面上的虱子,她要是一天不落網,我們就一天不得安生。
我告訴你萬德才,我把一個營交給你調遣,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你把她給老子逮住,你這頂帽子戴得住戴不住全看你自己,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