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東西,她感到一股恥辱的熱流直衝下去,她哭得咬牙節齒,暗罵自己的身體不爭氣,但內褲還是被那大量的分泌物給濕透了。
“臭娘們兒,別他媽的裝什麼貞節烈女了,見了老子們,還不是想挨肏,這不是都濕了嗎!”這是那個拿攝像機的男人的聲音。
周立敏無話可說,只有哭泣,和拚命用力時的低沉吼叫聲。
程子豪慢慢地吻遍了周立敏那隻美麗的腳丫兒和小腿,然後扭轉身,把那條小腿按到自己的身後,用一條胳膊夾住,然後一伏身,便用夾肢窩壓住了她的膝彎,使她無法掙扎,然後,他低下頭,用舌頭慢慢舔舐著美麗警花的大腿后側,並慢慢向下滑過去。
男人開始舔周立敏的屁股,這是丈夫從未對她做過的事,她恥辱地尖叫著,扭動著唯一能動的上體,那張臭嘴離她的那個地方那麼近,她緊張地哆嗦著。
她知道沒有人能救她,除非這幾個歹徒發了善心,但他們能發善心嗎?如果自己是個醜陋不堪的老太婆,如果他們都是陽萎,如果……但都不是,自己只有眼看著一切災難降臨在頭上。
舌頭從屁股蛋兒靠近了腿襠,周立敏的尖叫聲更響了。
程子豪抬起了身子,改用手去撫摸那剛剛被他舔舐過的白白的臀肉,只見那條白色的比基尼內褲已被她自己的分泌物浸透了,濕漉漉地貼在身體上,把裡面的一切朦朦朧朧地顯露出來。
細細的帶子從尾骨處勒過來,拉住那白布的頂角,不太寬的布片有效地遮住了女人最隱秘的地方,只有那兩塊細嫩臀肌間夾縫的突然變深,指示著女人肛門的部位,但那明確而不顯露的狀態,更讓男人瘋狂。
程子豪用一個手指輕輕按住姑娘大腿根部的皮膚,另一隻手則輕輕把那塊白布向中間撥去,他感到了藏在白布下面的陰部的強烈抽搐,但他還是將一片陰唇從白布下拖了出來。
那一是片淺褐色的厚厚隆起,略帶褶皺,在最前面的小丘處長著黑黑的,但並不太多的長毛,隆起的內側光滑而紅潤,濕濕的,給人難以抗拒的誘惑。
他又用同樣的辦法拖出了周立敏的另一片陰唇,讓那白布變成細細的一小條夾在她的肉縫中。
周立敏感到那內褲緊緊勒在自己的身體上,把肛門和生殖器勒得很疼,她知道,只要那地方松一松,自己就會好受些,但直到最後,她還是希望就這樣疼下去。
她的雙腳緊緊地綳了起來,那是現在一切緊張與恐懼唯一可能發泄的地方。
她已經感到那男人的手移到了自己被抬起大腿的臀部外側,那裡是比基尼內褲帶子的活結所在。
她再次哭出了聲,因為她感到那帶子突然鬆開了。
周立敏赤裸了,赤裸得乾淨徹底,毫無保留。
程子豪從她那兩片厚實的陰唇間把內褲抽出來,露出深深凹入臀肉中的小小肛門,露出生著少量恥毛的高高陰阜,還有那兩片褐色的小陰唇和中間三公分長的窄窄縫隙,涓涓溪流正從那縫隙中流出。
早已瞄得准準的攝像機飽餐著女警的誘惑和恥辱,而程子豪則狂笑著分開了周立敏的小陰唇,露出了裡面那粉紅的嫩肉。
周立敏不甘心地掙扎著,儘管那毫無意義。
男人的目光緊緊盯在她的兩腿之間,程子豪的手指粗暴地刮弄著她的陰蒂,使她的身體一陣陣戰慄著。
她知道,最後的恥辱就要來臨了。
(八) “嘿,小娘兒們,王惠民沒摳過你的屁眼兒吧?”程子豪淫笑著,周立敏的目光被他的身體擋著,看不見他在幹什麼,但從他話中的意思,就能聽出他的目的。
周立敏只被丈夫之外的人挖過幾次肛門,都是在例次體檢中,這是外科檢查的一部分,而且醫生都是女性。
那雖然算不上疼,卻實實在在很不好受,每一次接受檢查的姑娘們都難受得流眼淚,立敏的肛門開始收縮,抽搐。
她希望這不是真的,但程子豪可並沒有打算嚇唬她。
他帶上一隻塑膠指套,沾上一點兒藥膏,然後從她的陰道口滑過會陰,慢慢頂在那個小小的菊花洞口。
她“嗬嗬”地哭叫著,但緊緊收縮成一點兒的括約肌完全不是手指的對手,程子豪用力插進去,一直到整根手指都捅進她的小小屁眼兒中。
她感到他十分粗魯地用力摳弄著直腸的四壁,比起那外科檢查來要難過得多了,迫使她屏住呼吸來抵抗那強烈的刺激。
她本來已經哭了半天,不再在乎自己的眼淚了,但嗓子里卻止不住發出用力壓抑著的痛苦的吭哧聲。
“不舒服是嗎?我這位兄弟專門喜歡采後庭,過一會兒肏你屁眼兒的時候,你就會覺得象上了天一樣快活。
” 周立敏感到了更大的恐懼,天啊!那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恥辱和痛苦哇! “不錯,小娘兒們。
這小屁眼兒裡面熱熱乎乎的,肏起來感覺一定爽。
不過你的水流得還不夠多,老子們是這方面的高手,一定叫你嘗一下世上最美妙的滋味。
” 程子豪把手指從周立敏的肛門中抽出來。
她好不容易找到機會透了一口氣,那程子豪卻又開始用手指撥弄她的陰蒂。
“怎麼樣?王惠民不會這一手兒吧?”程子豪得意地說。
的確,王惠民是個急性子,喜歡用他的力量和全身性動作去駕馭妻子,可他卻對妻子的陰蒂了解不深。
除了在深深插入時他的恥骨偶而擠壓之外,還從沒有專門進行過對陰蒂的刺激,所以,周立敏也從來就不知道陰蒂會有這麼敏感。
當程子豪的手由輕到重地摳弄那顆小肉粒時,立敏只感到自己象是被上了電刑一樣,一陣陣麻悚悚的感覺擴散到了全身,直衝頭頂,使她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不得不再次屏住呼吸,從嗓子里擠出一連串的吭哧聲,而大量的淫液象泉水一樣忽忽地涌了出來。
難道自己的意志不夠堅定嗎?難道自己會願意被人強姦嗎?立敏在心底里抱怨老天,為什麼要讓自己的身體中有這樣不受大腦支配的部位,既失去了貞操,還要給人留下話柄呢? 現在,命運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她除了接受命運女神的捉弄之外,什麼努力都是徒勞的。
程子豪放開她的雙腿,轉過身來,面朝下平趴在她的身上。
她感到他象山一樣壓著自己,一絲一毫也動不了。
她感覺到他的手在下面動,不是在玩弄她,而是在脫他自己的內褲。
周立敏快發瘋了,她雙腿不停在地床上蹬著,不時使自己的骨盆突然從床上抬起扭轉,企圖把他翻下去,啜泣中充滿了絕望。
他脫光了自己,然後向旁邊一翻,面對她側躺在旁邊,上面的手環繞著她的腰肢一用力,便把周立敏的下身緊摟過去,同他的下體緊貼在一起。
周立敏感到一條巨大的雞巴正頂在自己的小肚子上,又粗又硬,滾燙滾燙的。
她恐懼地尖叫著,拚命反抗,一下子從他的手中掙脫出來,重新變成了仰躺的狀態,誰知他原來是故意要她這樣做的,借著她掙扎的慣性一推,又把她推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