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人破了貞操。
她們聽著那些猜測,臉羞得紅紅的。
見貴寶他們走近,玩弄兩個女人的士兵放開她們向後退開。
雖然堵著嘴說不出話,兩個姑娘卻都梗著脖子,瞪著兩雙大眼睛看著他們走近,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令貴寶心裡也不得不佩服。
貴寶自然會利用這所剩無幾的機會再看一看她們兩腿間的那叢黑毛,同時也注意到她們小腹早已鼓脹起來,看著她們緊緊夾著雪白的屁股,就知道她們在極力忍著憋了好久的尿液。
他站在兩個女人身後,眼睛來回打量著她們的脖子,心裡默默重複著砍頭的要領,對這兩個姑娘赤裸的身體反而沒有了那種衝動。
馮師長果然從院子裡面出來,站在法場的對面,把手上的白手套脫下來拿在右手裡,然後在左手心裡一摔。
一個帶箍兒的少尉站到大路中間高喊一聲:“行刑!” 衛隊長把刀遞過來,低聲說:“貴伢子,看你的了!” 貴寶的心突然狂跳了起來,他一邊慢慢走向蘭伢子,一邊深吸幾口氣,強行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拔下蘭伢子背後的木牌。
蘭伢子動了動,跪得更直了。
貴寶把沉重的大刀拿在手裡,雙手握著舉起來,人群忽然一下安靜下來,靜得貴寶都能聽見自己的心跳。
他現在什麼也來不及想了,對準那細長的脖子儘力揮去。
貴寶沒有想到蘭伢子的脖子其實並沒有那麼結實,只聽“撲”的一聲,大刀便輕易掠過去,那顆還算十分不錯的頭便飛了起來。
貴寶這是第一次用刀砍人家的腦袋,心中不免緊張,所以用力過猛,把自己右胳膊的關節抻得“咔嗒”一聲響,疼得他一咧嘴,心裡覺得這活兒幹得不怎麼漂亮,便偷眼向師長那邊看,卻見師長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心裡這才踏實了,又不免有一絲得意。
(十五) 平時砍人都有專門的執法隊來干,衛隊是從來不摻和的,這次如果不是師長想練練貴寶的膽子,也不會叫他干,所以並不完全明白殺人的竅門。
這女犯四馬躦蹄捆綁是為了防止她們掙扎,但砍完了,劊子手一般隨即一腳把屍首向前踢倒,否則因為她們的身體被繩子拉得直直的,是不會向前方傾倒下去的。
貴寶不懂這個,以為腦袋砍下來就算完事了呢,所以只是把刀拄在地上看著眼前這個曾經熟悉的赤裸女屍。
只見她仍然跪在原地,脖子上的皮膚全都收縮到了肩頭,斷口上露著白白的骨頭茬兒和兩條管子,還有帶著“嘶嘶”的聲音噴起老高的的鮮血。
有人在喊:“快看,快看,尿了!”貴寶一看,大量液體果然從蘭伢子的屁股下面流了出來,鼓鼓的小肚子也縮了回去,看來那一鐵壺涼水果然有用。
沒了腦袋,蘭伢子便不知道羞恥的意義,手腳漫無目標地抽動著,胳膊上的肌肉地鼓動著,細細的腰扭動著,過了老一陣子才向側面倒了下去。
側倒在地上的蘭伢子仍然在動,最後的掙扎使她的兩條大腿同身體間的夾角拉直了,身子反而微微向後彎曲起來,由於大腿被向後拉緊,貴寶看到她的肉縫露出來了一大半。
貴寶不知道自己把哪裡搞錯了,不過心裡覺得這樣也不錯,想想自己前天在別處看女屍的時候,她們的奶頭兒和羞處都壓在地下,自己費了好大的勁兒也看不到,這樣側倒著卻不是都露出來了?貴寶相信,周圍看熱鬧的一定都和自己一樣喜歡看女人的那些地方,卻是應該感謝自己才對呢。
貴寶回頭換了把刀,轉過身來向劉三小姐這邊走。
他以為,作為一個女人,劉三小姐看到蘭伢子被砍掉腦袋一定嚇得不行,應該要投降了才對,但在劉三小姐身上卻一點兒也看不出來。
貴寶過去拔掉她背後的木牌子,劉三小姐竟十分平靜地扭頭看了他一眼,又看看那雪亮的鬼頭刀,然後用力一甩頭,把披在後面的烏髮甩到身前,讓雪白的脖子後面完全露出來,這才慢慢轉過臉去。
為了這一甩頭,她那柔軟的柳腰一扭,整個肩膀劃了個水平的大圓圈,那腰臀部位流動的曲線,那胸前上嘟嘟亂顫的乳房,無不透出一股難畫難描的美艷,場子里一邊喝采。
貴寶被那種無畏所震撼,心中不由不佩服三小姐的從容,一直到貴寶自己砍頭的時候,眼前所浮現出的都是劉三小姐甩起的那一頭飄逸的黑髮。
與蘭伢子不太一樣的是,砍了頭的劉三小姐倒下去要快得多,腦袋剛一離開身體,她的右胳膊便猛地抽動了一下,把身子向右帶得一歪,咣當一下子就躺倒了。
當然,她也沒有馬上安靜下來,沒了頭的屍體在地上還是抽動了許久,她女人的縫隙也清清楚楚地暴露在兩條粉白的大腿之間。
她也尿了,尿得很急,帶著“嘶嘶”的聲音從她那縫隙中噴射而出,甚至超過了脖子上噴血的聲音。
戀戀不捨地盯著兩個女人那生著毛毛的地方看了最後幾眼,貴寶帶著一臉得意回到院子里,師長果然誇了他幾句,讓貴寶整個白天都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
開始的興奮勁兒一過去,貴寶便又想到了那兩個女屍,一定會有成百上千的人擠在外面欣賞,可怎麼聽不到喧嘩? 貴寶想出去看看,但現在是兵了,沒有命令是絕對不準離開半步的,否則自己的腦袋就要被砍下來了。
師長下午又出去了一趟,回來后,貴寶問跟著師長的大塊兒劉,那兩個女屍怎麼樣了,大塊兒劉告訴他,因為看女屍的人太多,師長嫌吵,便叫人把她們拎著丟到紗廠倉庫門前去了。
城裡的大搜捕進行了好幾天,殺人也就殺了好幾天,貴寶每天都在聽從外邊回來的說這裡砍了五個,那裡斃了三個。
說得最多的自然是有幾個女的,臉蛋兒長得怎麼怎麼好,腰怎麼怎麼細,屁股怎麼怎麼圓,死之前有沒有被玩兒過之類的話。
剛剛嘗過女人滋味的貴寶自然每一次都聽得十分入神,一邊聽,心裡一邊想象著她們被脫得條條的被玩弄時的樣子,卻再也沒有機會出去親眼看看。
四十幾天後,部隊開拔了,走之前,師長特地給貴寶一天假叫他回家看看爹媽。
貴寶媽鼻涕眼淚自然是少不了的。
偶然說起蘭伢子和劉三小姐,貴寶爹搖著頭嘆著氣說:“好慘喏,那樣年輕的女伢子,被人家脫的光光的綁到街上砍腦殼,屍首赤條條地在大街上擺了好幾天,千人瞧萬人看的,聽到說過都羞死人嘍。
也不知哪個挨天殺的,把兩個女伢子捆著的腳解開,給蘭伢子女人的地方塞了一個掃炕的笤帚,給劉三小姐塞了一個洋酒瓶子,就那樣哈著腿躺在大街上給人看。
” “蘭伢子她媽早都急死嘍,只有她姨找了幾個人去替她收屍。
哎喲,肉都爛完嘍,臭哄哄地抬都抬不起,只好用席子鋪在地上,幾個人用木杴把她滾到席子上面去。
她還算是好的,那個劉三小姐更是慘的狠,她家大哥被人家到處抓,不敢露面,二哥早幾年就沒的任何消息,一個親人都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