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濕的肉緊緊裹住,那女孩子的屁股用力夾緊,緊貼在他手的兩側,使他感到一股十分特別的爽快感覺。
“好,就是這樣!”大人們鼓勵著,貴寶這才知道他們不是在拿自己開心,便將手指儘可能地伸進去,然後慢慢地摳動,那女孩兒的陰戶不住地收縮著,抽搐著,給他帶來更加強烈的快意。
“好了,差不多了,我快頂不住了。
”隊副說著,把按在蘭伢子屁股上的手拿開退在一邊,也叫貴寶閃開。
於是,蘭伢子被抓著兩腋拖起來,另有兩個人每人抓住她一個膝彎,把她仰面朝天抬起來,弄到炕上,隨手把她纏在腳腕處的褲子和鞋襪都脫下來,又盡量地分開了她的大腿。
貴寶此時才注意到,劉三小姐早已經被用這樣的姿勢按在炕上,衛隊長正彎著腰,用手指在她的下身兒捅呢。
“小兄弟,站在近處,學著點兒。
”隊副說道。
貴寶木偶一樣走過去看著蘭伢子那被他用手指捅得滲出點點血跡的陰戶,自己的那傢伙頂得軍褲支著高高的帳篷。
然後,貴寶驚訝地看到隊副自己脫下褲子,掏出一條黑黑的大傢伙,然後爬上炕去,把那麼粗的一條東西硬塞進蘭伢子的洞中。
直到這個時候,貴寶才弄明白自己的寶貝是幹什麼用的。
隊副把自己的上身兒衣服也解開了,敞著懷趴到蘭伢子的身子上,用力在她那扁平的酥胸上蹭了蹭,然後便撅著大屁股一下一下地在蘭伢了的身體里衝刺起來。
貴寶看到蘭伢子那纖巧的腳丫綳直了,彷彿十分痛苦。
男人的小腹撞在她下體的蔭蔭墨丘上,發出“啪啪”的響聲,加上男人用力時的低吼和女孩子痛苦的低哼,交織在一起,令貴寶的心幾乎跳到嗓子眼兒了,下面脹得象條大象的腿,只盼著能象隊副一樣也插在蘭伢子下面去試試。
只不過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貴寶過了好象有一年,大人們才終於都輪流上去發泄了一遍。
輪到貴寶的時候,他甚至連褲子都沒有脫利索,便一炮轟進了蘭伢子的大門。
想起自己走門路被蘭伢子拒絕的羞辱,貴寶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心裡不由升起一種報復的快意,一邊儘可能快速而深入的猛插,一邊起勁兒地吻著她的臉蛋兒。
貴寶正在年輕力壯,又是第一次玩兒女人,那東西脹得硬硬的,粗大無比,加上蘭伢子還是剛剛開苞,那大樁遇上窄洞,快感更是強烈,乒乒乓乓弄了不足一百下,便喊叫著噴射起來。
完事以後,幾個人把兩個姑娘反拴著的手捆在一起,四隻腳也拴在一起,讓她們背靠背躺在炕上,然後才去吃飯。
這是貴寶第一次在軍營里吃飯,雖然沒有老媽作得好吃,卻是特別新鮮有味道,再加上方才在蘭伢子身上一通發泄,也餓了,狼吞虎咽地吃得靦著肚子在院子里遛了半天。
一個人在院子里轉著,心卻轉到那劉三小姐身上。
方才嘗過了蘭伢子,卻不知這劉三小姐插起來如何。
兩個女人被脫光了玩兒弄的時候,貴寶都看過了。
這三小姐已經二十五、六了,但看上去卻比實際年齡小得多。
與做工的蘭伢子相比,出身大戶人家的劉三小姐可要美得多了。
那蘭伢子雖然也有著一條雪白的身子,臉和手卻有些黑,可人家劉三小姐,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白不細。
特別是那條身子,透出成熟女性特有的那種柔美,柳腰美臀,削肩豐乳,還有那說不出來的一種高貴的氣韻,那是描不出畫不象的。
更有一條,這劉家曾經是跺跺腳顫半省的人物,她家的小姐自然不會是無名之輩,把這樣一個名女人壓在自己身下的感覺就不僅是色慾了。
剛剛品嘗過人間最奇妙感覺的貴寶,對那女人身體的那一種興緻和渴望一時怎能割捨得下。
等肚子里的食消化得差不多了,貴寶便迫不及待地回到屋裡,見衛隊長正坐在炕上喝茶,他左手端著茶杯,右手則在兩個直挺挺躺在炕上的女人屁股上大把大把地抓捏。
見貴寶溜進來,衛隊長問:“用哪個?” (十三) “么子用哪個?”貴寶莫名其妙地問。
“廢話!”隊長笑了:“你不就是來玩兒女人的嗎?當然是問你想玩兒哪一個。
” “這……我……” “男子漢不能吞吞吐吐的,想玩兒哪一個就解下來摟到一邊兒玩兒去。
當兵的就得爽快,放屁砸坑,想幹什麼就說。
” “這個。
”貴寶怯生生地指著劉三小姐說。
“那還等什麼?快弄!” “是!”貴寶答應著,把劉三小姐同蘭伢子解開,把三小姐搬到炕的一頭,自己也脫得精光,緊緊壓在了那個美麗的裸體上。
貴寶沒有失望,劉三小姐不光長得好看,那豐盈的肉體摟在懷中的感覺也與蘭伢子大不相同。
插入之前,貴寶欣賞她的生殖器的時候,發現她那裡也滲出點點血跡。
雖然沒有其他人幫忙,貴寶仍然幹得很順利,因為劉三小姐十分安靜地任他在她身體中馳騁。
劉三小姐比貴寶大好幾歲,當初貴寶對她也是十分的崇拜。
如今這樣美麗而又體面的一個富家大小姐就躺在炕上,任他這個半大小子用那才剛剛試過一次新的寶貝亂插,貴寶感到十二分的得意。
她的陰道也是那麼溫暖窄小,貴寶很快便敗下陣來。
晚上輪到同屋的兩個衛兵為師長守夜,屋裡就只剩下衛隊長和貴寶兩個人看著劉三小姐和蘭伢子。
臨睡之前,衛隊長又把蘭伢子幹了一回,然後叫貴寶:“你睡在她們兩個中間,警醒點兒,別叫她們跑了。
” 這一夜,屋裡除了衛隊長,餘下的三個人都沒有睡好。
兩個姑娘白天剛剛被人奪去了處女最重要的東西,生命也已經以分鈔計算,自然無法入睡。
貴寶呢,為著這一天的奇遇而興奮,也為著明天的行刑緊張。
炕本來不算太大,衛隊長又四仰八叉地佔了一半兒,使貴寶幾乎是被兩個女人擠在中間。
她們的雙手被反拴在背後,只得側著身子,微曲著雙腿躺著,蘭伢子不願意麵對這個色迷迷的小男人,扭過身去,背朝著他,三小姐呢,左右都是男人,躲這個躲不了那個,便隨便選了面對貴寶的姿勢。
貴寶正是年輕精力旺盛的時候,兩個赤裸的女人躺在身邊,他又怎能睡得安穩。
他仰面躺著,左邊看看,是蘭伢子細細的腰肢和軟軟的屁股,右邊看看,是劉三小姐挺實的乳房,心裡想著:“這樣好看的妹子,明天自己就真的把她們砍了嗎?實在是可惜,你們幹嘛非得幹什麼CP呀農協的?” 完了事又想,不知道這脖子砍上去會是什麼樣子。
他扭頭看看蘭伢子,細長的脖子上半截黑,下半截白,幾個明顯的椎骨突起使她看上去十分性感。
他伸手摸了摸那脖子,蘭伢子的身體顫了一下,彷彿要躲,這又勾起了半伢子的慾望。
他把左手順著她的脊背滑下去,捏住她的屁股,她扭了扭身子,沒有躲開,也便作罷。
他又轉過頭,把右手去捏劉三小姐的奶頭兒,劉三小姐正在睜著大眼